错了啊——”
范师爷叫停了责打,来到卢匡义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卢匡义,你现在才懂得认错悔过吗?”
卢匡义疼得两腿打颤,屁股肿痛至极,如针刺火烧经久不绝,令他羞痛难堪,不禁堕下泪来:“属下失职……致使损失官马,又延误归期……属下知错。求知府大人饶了这一遭吧。”
“你要是早点认错求饶,不就免得受这皮肉之苦了么。”范师爷冷笑道:“现在你犯了规矩,三百下板子要重新开始了。”
“师爷……”卢匡义面色羞红,语带哭腔:“求您……再给卢某一次机会。”
“怎么,卢捕快不逞英雄了吗?早先可是你自己说的,一切按规矩来。这下不过是被板子揍了一顿光屁股,就受不了了?”
卢匡义深觉羞耻,可是他真的不想再重新开始这场惨痛的打屁股惩罚了:“属下知错,属下不该出言不逊,顶撞知府大人。求师爷……代卢某向知府大人求个情吧。”
范师爷似乎早有准备,改口道:“你不仅是喊出声来,犯了规矩,而且在受刑之际两度纵欲射精,实属大为不敬,应受加罚!不过……只要你能在承受加罚的时候,忍住不射出来,倒是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只叫衙役打完剩余的数目就行了。”
卢匡义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当他正在猜想加罚是何种形式的时候,衙役四人合力将他翻过身来,抬起双腿,折向胸前,整个人几乎对折了起来。
“此刑名为肛举目张,是将受刑者摆成仰卧抬腿,屁股朝天的姿势,再扒开屁股,责打肛门的刑罚。”范师爷一边解释,一边取出一个鸡蛋形状的木制肛塞递给医师进行润滑。
卢匡义羞得面如火烧,泄精瘫软的鸡巴也忍不住又硬了起来。他本以为,在大街上当众被板子打光屁股已是羞耻至极,却没想到,自己还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承受责打臀沟、肛门的惩罚。正当他这样想着,医师上前取出了姜块,又趁着他的肛门没有完全闭合,即刻又塞入了那枚木制肛塞,并用手指推入,直到整个都没入了他的菊穴里。
卢匡义一开始未有察觉,直到责打肛门的竹棍,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屁股沟里,正中在红肿的穴口,他才觉得不对劲:在肛门深处,竟随着竹棍的一下下击打,传来强烈的震动。
“你……你在我后穴里塞了什么东西?!”卢匡义颤抖着双腿,扭动着屁股试图躲开竹棍的痛击,无奈被衙役牢牢抓住脚踝,动弹不得,连挣扎的幅度都十分有限。
师爷缓缓解释道:“那枚肛塞其实是个中空的木匣,里头关着一只震山虫。这虫子异常凶猛,即使被关在木匣中进入休眠,只要感受到震动,就会开始猛烈挣扎,在木匣内来回冲撞。等把它彻底唤醒了,它就会更加猛烈地冲撞震动,试图冲破木匣,到时候,就看卢捕快你还能不能忍得住了。”
卢匡义又惊又羞,后穴内传来的异样震动猛烈刺激着性腺,令他本已瘫软下去的鸡巴再度硬挺起来。“拿……拿出去……求您了,拿出去啊——”卢匡义无助地哭喊告饶,落在臀沟、穴口的责打与菊穴深处的震动却是越发猛烈,快感混杂着痛苦一波波袭来,让卢匡义彻底丧失了抵抗,口中分不清是哀嚎还是浪叫,猫爪子似地挠得人心痒。
肛塞被医师推入菊穴深处,恰好顶在性腺的位置,那强烈的震动便毫无缓和地,传导到了穴内最敏感的部位上,那快感比起被粗长滚烫的肉棒猛肏小穴还要强烈得多。卢匡义眼看着自己坚挺的鸡巴搏动的频率不断加快,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撑不了多久。
他屏气凝神压制着下身的浴火,然而竹棍每一下击打都让他本能地收紧菊穴,这反而令他感受到肛门深处更强烈的刺激。相比之下,竹棍的责打带来的痛楚已微不足道。一波波快感再难抵挡,就在加罚的数目即将打完的时候,一阵尤为剧烈的震动冲溃了理智的防线。
卢匡义大叫一声,再度勃发精元,咸腥的浆液一股又一股地尽数射在他自己的脸上,巨大的屈辱感令他忍不住痛哭失声,这已是他当众受刑以来第三次泄精,任谁都会觉得,这个表面上正义凛然的衙门捕快,骨子里却是个被狠狠地打屁股都会射出白浊的淫娃骚货。
这下卢匡义失去了最后的机会,医师给他取出了震动不止的肛塞,衙役又将他压回刑凳上,再度举起板子,重新开始了三百下的责打。这一次,无需再使任何的技巧,衙役知道卢匡义早已忍受不住,却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运足了力气狠狠痛打着他紫红瘀肿的屁股蛋子,让原本就如发面馒头似的臀瓣肿胀得更为厉害。
卢匡义的痛苦哀嚎与他惨遭裸臀痛笞的景象,让小贩难以自持,射了一发又一发,鸡巴却怎么也软不下来,围观者中有不少人和他一样,身下的地面上都湿了一片,临走时已然两腿酸软走不动道了。直到傍晚时分,这顿打屁股教训才终于结束,卢匡义仰卧在刑凳上,自行抱住双腿,肛门里插着犯由牌,以这样羞耻地姿势晾臀示众,反省罪责。
到了晚些时候,有几名行伍装扮的人来到府衙门前,看到了刑凳上受罚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