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双肩;
鞭抽棒敲板子打,拳捶脚踹巴掌扇;凉水淋来蜡油烫,电棍一捅白眼翻;
背驼磨盘蹲马步,手举冰盆跪立砖;竹筐挂蛋飞鹅吊,小绳拉鸟荡秋千;
铁杠穿裆骑硬马,油绳磨肛山连山;人肉踏凳头拱地,赤身蜡台腚撅天;
鸡巴拔河拉长屌,阴囊吊砣坠大蛋;乳头穿针挂铁锁,屁眼插瓶坐颤颤;
牲口嚼子口中咬,驾辕拉车流臭汗;主人座椅肩上扛,负重行军脚不闲;
裸体做操屌挂鞋,犯错拉出领罚单;鞭抽屁眼弹屌头,手掐喳头拧圈圈;
一天不准拉屎尿,屁眼插塞屌插钎;晚上排便腚挤腚,堵子一拔屎尿蹿;
集体洗澡站一排,挺胯撅腚听令转;水枪打鸟扑腾飞,皮管穿肠清粪便;
每晚光腚表演会,摇臀拧腚舞翩翩;屁股蛋子扭上天,大黑鸡巴抡成圈;
夜里通宵轮奸宴;上下双穴没空闲;撅趴躺蹲轮大桩,双龙接力叫破天!」
表演者不仅要大声朗诵,而且很多节点还要手足并用地做出已经被规定好的动作。污秽下流的儿歌内容配上滑稽屈辱的肢体动作,把台下在酒桌上正推杯换盏、享用晚餐的小观众们逗得笑声震天。 「有意思,有意思~~~」龙三连声啧啧称赞。他捋了两下自己的裤裆,把看起了兴已经半挑起脑袋的鸡巴压了压。「来,把那个体育老师给我牵包房里!」龙三跟刘闯、胡良、唐帅宝以及远道而来的赵小乐、韩冬一行众人又寒暄了一阵,随後在秦柯和刘浪的护送下进了大包房。一进包房门,就看见已经被里外重新清洗一新的年轻体育老师已经跪在包房正中间的空地上,上身直挺,双腿叉分,手抱後颈,头上顶着一个棕色的皮账单夹,以私密会所规定的性畜待客的标准姿势在迎接着新主的到来。龙三走到今夜的新宠身前,伸手拿掉了他头顶的账单夹,递给了刘浪。刘浪接过账单薄,从手包里拿出了一张黑金信用卡,又掏出了两张百元大票,一起夹在账单夹里递给了看房的服务生。服务生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点头哈腰地连声道谢,退出门外。 龙三低下头歪着脑袋贴近了体育老师因为紧张和羞臊而泛红的脸,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刚被轮过的小屁眼儿是不是又缩紧了呢?嗯?一会可就又要被戳得洞门大开了,嘿嘿,准备好了吗,陆老师?」「报告~~准备好了!」今天刚被送到会所的新畜已经明白马上将第二次出卖自己的身体,为捕获并控制了自己的小主人们挣钱。 龙三哼了一声,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向後倚了倚身子,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刘浪,把陆老师牵过来,先给我吃硬了再说!」当体育老师叉腿伏身脑袋深紮在少年买主的胯间卖力工作时,秦柯说了一句「主人,我到外面守门。」也不等龙三准许,就径直退出了包房。 秦柯顺着楼梯回到了地上一层,经过了马仔把守的会所正门和最外面一道专人看守的厚重铁门,这才走出了室外。已是午夜,院子里寂然无声,冬夜清冷的空气把刚才会所内的喧嚣与燥热一扫而净。秦柯深呼了几口气,努力平静着繁乱的心境,脑海里也一点点梳理着自从接手这桩秘密调查之後一幕幕石破天惊般的奇见诡遇。尤其是在龙三的大宅还不期而遇了自己寻找多年而不得的血海仇人。下一步该怎麽做,才能顺情合理地接近那个不共戴天的仇主?龙三对自己甘於为仆的选择难道没有半点疑心?应不应该利用刘浪去引出那个陈董事长?想到刘浪,秦柯心中不自主地怦然一动,这个俊朗而不驯的少年马仔居然阴差阳错地与自己牵扯上不期之缘,而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性爱也竟然交给了这个十七岁的少年。那经历,虽羞愧却愉悦;那感受,想刻意忘记却愈发深切。自己这是怎麽了,不会真的对男人产生情感了吧?尤其还是那麽一个浪荡不羁的少年混混。这时,铁门开了,从会所里匆匆走出了几个人影。「吴迁,你说的是麻团的表哥?」走在最前面的胡良向紧跟在自己身侧的小师爷吴迁问道。「对,良哥,就是那个叫铁军的,今年夏天不是把他的那间空房借给了咱们。你从程战口中审出了秦龙天那天,麻团还把他领进去见了你,呵呵,你还让他操了程战一炮呢!」「嗯,我记得那小子。麻团说他看见他哥哥抓了两个仇家回去?」「是啊,说是他哥和几个手下从城里抓回去的。铁军回去偶然碰见的,吓了一跳,说两人身上都被扒得溜光,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那咱们还真得赶过去瞧瞧!」胡良一脸的兴奋。刚刚被送到会所卖身的消防副队长第一次出台就给自己挣了两千大元,这推介会一结束,又被别的客人点了台,进了包厢二次卖身。看来这一晚上自己的收入真是不菲。刚刚还在憋着恨不得再抓几个俘虏送来挣钱,就心想事成地接到了麻团的电话,说是自己表哥刘铁军的亲哥哥刘勇军突然带着几个小弟从城里回到村里老宅,同时还绑回来了两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这个消息简直勾足了胡良的好奇心,会所的表演一结束,他就带着几个跟班就急匆匆出了会所,准备驱车去铁军曾借给自己耍了半个夏天的村里老宅一探究竟。「咦?」胡良带着手下正急着往院内的停车处走,却不期看见了正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