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孟晚歌怀孕之事,徐荣孕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终于盼到了一直心心念念盼着的尹隽的孩子,忧的是两人父女的身份着实尴尬,以何昭仪向来对孟晚歌的态度,难保不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厨娘倒是没他那么悲观,每天忙着给孩子进补忙得不亦乐乎,听丈夫谈到这层顾虑时,反而带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豁达:担心啥呢,等孩子生出来了难道还能再塞回去?再说晚晚又不是阿隽亲生的,连名字都不在一户口薄上,谁说叫声爸爸就不能谈恋爱了?你不也老是姑nainai、姑nainai地叫我,难道你真把我当姑nainai看了?
徐荣被怼得哑口无言,从而又忽地豁然开朗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尹隽的神经其实紧绷到极点,那天去医院检查,除了侵入式的羊膜穿刺,他瞒着孩子几乎让医院把所有能做的检查都做全了。无数个夜里,他梦到孟晚歌生出了一个怪物,然而最令他难以接受的不是畸型的孩子,而是她因受不了打击而崩溃的自责和哭泣。他私下派人去打听预产期和孟晚歌相近,有意将孩子送养的怀孕失足少女,以确保若是生出来的孩子有任何问题,有一个完整、正常的孩子可以代替。
孕检报告出炉那天,医院院长亲自打电话来向他汇报,说在所有检查数据中看来孩子都没有任何问题,几乎可以排除百分之九十九的畸型的可能性,尹隽听完心中的大石落了一半,虽然无法保证出生后百分之百健康,他仍因此感谢上苍的垂怜。
在尹隽的交代之下,徐荣夫妇始终三缄其口,不仅对外一字不透,连其它仆佣都不晓得家里的小主子已经怀孕的消息。
何昭仪的不时造访让尹隽不敢掉以轻心,他每天带着孩子上下班,甚至连开个会都恨不得把她别在腰上一起带进会议室。
孟晚歌的身体在怀孕后产生了许多变化,罩杯疯涨的同时,娇小的ru晕跟着涨成两倍大,颜色也由原来娇嫩的樱粉转变为娇艳的桃红,小巧挺翘的tun亦变得更rou实饱圆润,越发娇艳欲滴的半熟娇躯令尹隽发了狂似地着迷,几乎夜夜都贪婪地与之交合缠绵。
对此孟晚歌没有一点怨言,肌肤的相贴与亲蜜的结合给了她充分的安全感,越到孕晚期她越是贪恋父亲的怀抱,甚至连午睡都要父亲亲自哄着才能睡去。她的身体敏感得出乎寻常,几乎无时无刻都泛着chao,有时尹隽哄着哄着就忍不住抬起她一脚,侧着身从背后cao进去。她的身材变得越来越笨重,身体的反应却总是直接又快速,温暖紧窒的rouxue像是过熟的水蜜桃,一捣进去,香甜的汁水四溢。
满七个月之后,孟晚歌的肚子几乎是每个礼拜都rou眼可见地更大了一圈,八个多月时她几乎已经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起床了,走起路来像只挺着大肚腩的小企鹅,看起来又可爱又可怜。
尹隽不敢再频繁地与小女儿做爱,更多的是用嘴巴给她满足,可是被舔到喷水的快感哪里比得上被父亲填满的满足,往往全身还在哆嗦,她就握着父亲的Yinjing往自己冒水的xue口钻,有时尹隽被她缠得受不了了,会把大掌覆在她手背一同捧着她高高隆起的小肚子温柔地进入她,浅浅地抽插,等她高chao之后再抽出来,射在她双股之间。
正文完结前最后的H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