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好后,两人牵着手上街觅食。
出了旅馆大门刚走了一小段路,孟晚歌忽然扯了扯父亲的手,尹隽停步,低头温柔地问:怎么啦?
她拉低他的上身,垫起脚尖在他耳边娇嗔道:你的东西流出来了。
昨晚没完没了地弄了一整夜,距离上一次射Jing也不过半个多钟头前,尹隽胯间之物却仍被这两句话勾得又蠢动了起来,他眸眼转暗,掐着外套下纤薄的腰肢,干涩道:那回房去换裤子好不好?
不要!我肚子饿了。孟晚歌哪里不知道回了房再要出来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她歪着头往上瞟了他一眼,爱娇地说:而且就算换了等会又shi了,爸爸昨天射了好多呢,下面好酸好涨呀,感觉好像爸爸还插在里面一样
尹隽几乎忍不住要把人扛回房里接着cao,可想到孩子还饿着肚子,便压下欲念,找了家小小的海鲜餐厅应付了一餐之后又匆匆回到旅馆,进了房门他迫不及待扒了孟晚歌的裤子,自己连裤子都顾不上脱,解了裤头掏出性器,把人压在门板上就直接掼了进去。
接下来几天,孟晚歌犹如噬人Jing血的妖Jing,稚嫩的宫腔内几乎无时无刻都含着父亲的Jingye。她缠人得紧,尹隽便也再难压抑分外放肆。他们似乎怎么也要不够彼此,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像一对欲壑难填的性成瘾患者,耗费大量时间Jing力厮磨性交,毫无顾忌地抵死缠绵。
听到手机里制式的女声,赵雅媛切断通话,疲惫地对一旁焦急的双亲摇了摇头。
赵父气急败坏地咒骂:还是没接?不过出国渡个假,难道没人联络得上他了?他妈呢?秘书呢?那一大家子都是干什么吃的!
赵雅媛烦躁地说:现在急有什么用,他不接电话你有什么办法?
怎么能不急!妳弟弟现在还被关里面啊!赵母在一旁哭哭啼啼嚷道。
赵元诚是昨天一早被捕的。
警方上门时他们一家子好梦方酣,被佣人急轰轰地从被窝里挖起来后还不明究理发了一顿脾气,直至看到那纸拘票,他们才意识到赵元诚这次是真的闯了大祸。
赵雅媛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阖眼,从昨天到今天,她给尹隽打了无数电话,一开始他没有接,后来直接关了机。当初她抱着仅存的一点尊严离开,末了竟是为这般狼狈的理由与他联系,想到这她不禁羞愤交加地吼了出来:早跟你们说这样宠他会宠出问题来,你们不听,这下子连绑架都干得出来,怪谁?
妳怎么能这样说妳弟?他都跟律师说他没有了,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在赵母心里,儿子只是爱玩,玩的也都是钱能解决的事,她压根不相信他做得出绑架这种事!
赵雅媛没好气道: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妳以为警方敢随便抓人吗?
赵雅娟不屑地嗤道:如果尹隽那养女真的被绑架过,怎么半点消息都没透出来?
赵母一拍大腿,恍然道:就是啊!
赵雅娟见自己的想法得到支持,说得越是起劲:那个孟晚歌可不是什么好货色,说不定她就是为了让尹隽跟姐撕破脸,自导自演栽栽赃陷害给哥!
赵母如同找到了主心骨,连连点头赞同:对!对!肯定是这样的!
这毫无根据的推理听得赵雅媛头疼,她抑制着脾气道:有这功夫闲扯不如多找几个律师,寒城可不比P市,没人会卖我们赵家的面子。尹隽今晚就回国了,到底什么情况等他们回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