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歌心平气和地说:我没有逞强,是真的没什么要紧。
于她而言,只有在真正在意一件事才会想要逞强,要嘛虚张声势,要嘛假装不在意,现下不过跌个跤,哪有什么好逞强的?若真要说,其实她这辈子大概只在尹隽面前逞强过。
是吗?张以毅显然不相信,颇有些失落地扯了下嘴角。
孟晚歌看了他良久,突然反问:张大哥,你喜欢我什么?
不等张以毅答复她就自问自答:其实不管你喜欢我什么,你看到的都只是表相而已,你可能觉得我长得不错,性格似乎也还行,可实际上我是一个很可怕的人,嫉妒心重,占有欲强,为了得到想要的,我可以不择手段。
你知道最可怕是什么吗?孟晚歌迷蒙的双眼望向漆黑的窗外,是我明知道自己做的事是错的,是会下地狱的,却一点也不感到后悔。
这段剖白令张以毅有些措手不及,看着她因酒Jing而泛红泛chao的眼,他难辩真伪。
孟晚歌长长叹了口气,忽而笑了起来,我喝醉了,当我胡言乱语,你回去吧,真的谢谢你。
张以毅张口欲言,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只道:再冷敷一下吧,我帮妳把毛巾拿去过一下冷水就走。
孟晚歌没有拒绝,把毛巾递给他。
张以毅在浴室拧好毛巾,经过玄关要回到内室时听到门外传来的叩门声,他以为是张可乔或方夙来找,不加思索便直接过去开了门,看到门口站着那道高大的身影,他顿时张口愣在原地。
尹隽看到张以毅亦是一愣,攒眉道:这不是孟晚歌的房间?
张以毅太过惊讶,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老实地点头:是
尹隽看着张以毅手上的shi毛巾,绷紧了嘴角:屋里只有你们两个人?
呃
尹隽步步进逼:这么晚了你为何还单独待在她房里?
张以毅担心他误会,登时手足无措:不是我她刚刚跌倒了
屋内的孟晚歌突然扬声问道:张大哥,你在跟谁说话吗?
尹隽感觉自己就要失控,他闭着眼深深吸吐了口气,再睁眼时眼底已是一片清冷:抱歉,能让我和我女儿单独谈一谈吗?
尹隽身上散发的气息太过冷肃凌人,张以毅没敢有半点迟疑,立刻识相地穿好鞋带上门离开,直到人站在走廊上,他才盯着手上的毛巾发起呆来。
这么晚了,尹隽又为何大老远跑来?
但他立刻又甩了甩头将疑惑抛到脑后,不管是为什么,那毕竟都是他们父女俩的家务事,哪里轮得到他这个外人置喙?
尹隽走进房里,见孟晚歌趴在和室桌上发呆,悬了一个下午的心终于落了地。早上打不通她的电话,他以为她只是睡晚了,直到下午还打不通,也没接到她的回电,他才惊觉不对,匆匆把客户交给下属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宝宝。
孟晚歌猛一怔,不可思议地转头睇着他,从昨夜压抑至今的愤怒和委屈涌上心头,眼泪一下就被逼了出来,她抬手用力抹了把泪,冷冰冰地说:你来干么?张大哥呢?
我叫他走了。尹隽走到她身边,疲惫地舒了口气,这么晚了怎么能单独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
孟晚歌抻直了颈讥笑道: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昨晚还不是和赵雅媛睡了!怎么?你可以跟别的女人乱搞,我就不能和别的男人睡?
尹隽听不得她说这样的话,喝止道:宝宝!
孟晚歌才不怕他,心存报复地挑衅:怎么?我说的不对吗?老实告诉你,你来之前我早就跟张以毅睡过了!
尹隽的心一沉到底,赤红着眼暴怒低吼:妳敢!
他被妒意冲昏了头,一心只想确认她是不是认真的,忙不迭将手往她双腿间探去。孟晚歌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不停地推他打他,可惜半点敌不过他Jing悍的力量,只能尖叫着反击:别碰我!你都敢跟背着我去睡赵雅媛,我有什么不敢的!
尹隽将她翻倒在被褥上,轻松地制服住她,粗暴地扯下她的底裤,只见底裤上干干净净,甚至没有一点分泌物,再往娇嫩的腿心细究,两片薄软的花瓣闭合着,将幼嫩的缝隙紧密地包裹在其中,哪里有一点刚经历过情事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