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夫妻表演”更是让清醒的妻子精神屡屡处於崩溃的边缘。各种体位的性交姿势逐一展示,各种器具也一一登场。最後的“双蛇换洞”是压垮了年轻妻子脆弱意志力的最後一根稻草(妻子双腿大叉地看着对面被同样姿势束缚着的年轻丈夫,一根深插进两人体内的电动双头淫具同时在自己的阴道和丈夫的直肠里长时间、高频率地抽插、震颤甚至放出电流,直至裹满了体液、肠油甚至粪便後再进行插入物的双方互换)她使尽全身仅余的力气把自己的头狠撞向後面的铁椅背...... 飞溅的血光似乎惊醒了仍在毒品的力量下浑噩的雷涛,他大睁着通红的双眼里面似乎也要迸出血珠。令人恐怖的短暂沉默後,他开始浑身颤抖,嘴里发出了垂死野兽般的骇人哭嚎,随即就昏死过去。 後面的事情如同大多数的故事套路,当地的公安联同边防部队,在迅速而缜密的侦查後,从被秘密抓捕的毒枭手下一个头目的嘴里敲开了口供,由其带路,及时地端掉了这个秘密毒窝。当满体刑伤的雷涛幽幽转醒後已经是躺在边防部队医院重症室的病床上......再光荣的勳章也弥合不了年轻军人深埋心底的丧妻之痛,在调养好被酷刑摧残过的身体和经过强制的戒除毒瘾之後,雷涛递交上了请求批准调离的申请函。之後,这个重归宁静的边陲小城少了一位坚毅勇敢的缉毒军人,而千里之外的那个内陆城市则多了一位严厉内敛的市武警消防总队副大队长。尽管对於从前的经历闭口不谈,但曾经的地狱之行不仅改变了雷涛的生活,而且也对他的身体也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在毒刑中饱经蹂躏的生殖器不仅被活生生摘掉了一颗睾丸,而遭到了过度摧残的阴茎连勃起的功能也已基本丧失。少年的手术刀血淋淋切开他阴囊的恐怖场景时常让他在午夜惊醒,他手里狠狠攥着自己那个有些空瘪的阴囊泣不成声......孤单而平淡的生活一直过了八年,一切都从那个新调入消防队的叫王烁的年轻人开始转变。这个看上去意志消沉、情绪低落的小伙子引起了雷涛莫名的关注,而经过一系列艰苦而繁重的训练,这个日渐开朗、憨厚耿直的年轻人越发引起了雷涛的好感。他已如同死水一般的心湖日渐漾起微澜。而重获自信的王烁也对於这位不苟言笑、外冷内热的副大队长产生了日渐依赖的难言情感。看上去没有可能,而发展得又极其自然。终於这场隐秘的情愫在那个燥热的夜晚一触而发。知晓了雷涛的不凡往事,王烁更加挚爱这个如同严父、又似仁兄一般的副大队长。他理解到雷队长在自己身上施加的每一种惩罚手段其实在他曾经的恐怖经历中都能找到痛彻百倍的原型。而每当王烁在严厉的惩罚中感到痛苦不堪时,他都会不自觉地把自己想像成是落入了敌手、正遭受着严酷折磨的雷队长,甚至还会升出一股奇妙的快感。这种“主与奴”、“攻与受”的隐秘互动有序而默契地进行着,直至三年前的一场惨变。那次市化工厂的厂房突燃大火,全市的消防队倾巢而出前去灭火,由於火势猛烈,甚至还调来了省内其它兄弟城市的消防车。雷副队长身先士卒,带领着队员冲进火场去寻找并关闭燃气管的总阀。王烁被头顶烧塌的檩架压住了右腿,雷队长竭尽全力拉开了重物,刚把王烁推出了火区,随後一声剧烈的爆炸,整个厂房被火苗瞬间吞噬......三年後,工作努力、屡受表彰的王烁被任命为市消防大队副大队长。光鲜顺利的表象背後,是王烁永远无法释怀的心结。猝然离去且永远不会再回来的雷队长带给他难以言状的痛苦和深切的思念。与他默契相处的那段难与人言的两年岁月,已经彻底改变了这个外形阳刚、身体强健的年轻消防员的情趣喜好。甚至在自己独居的寓所里,光身赤体的壮小伙有时还自我惩罚跪在坚硬的凳腿上,一边深情地望着面前相框中雷队长那双正默默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偶尔的一次交友软件上的搭讪,竟然在王烁的内心掀起波澜。他对那个叫“寻找军哥”的人产生了莫大的好奇,更隐隐地渴望再寻找到一位新的“雷队长”来教导自己,甚至惩罚自己。於是竟鬼使神差地同意了这次奇诡的会面,且不期遇见了那个乳臭未乾的神秘少年,并亲眼观看到了银幕上一幕幕匪夷所思的场面。 银幕上的图像在王烁迷迷朦朦的目光中已经变成了光怪斑驳的模糊影子,他时而在朦胧的光影中看见了正接受惩戒的自己,时而又看见了已经离开自己三载的雷队长。而一幕幕过去的经历也在昏昏噩噩的脑海里如同幻灯片一样快速地闪回。昏沉中,王烁似乎看见雷队长正转身离开,情急之下他要快步追赶,可是软绵绵的双腿和晕沉沉的脑袋让他举步维艰。这时王烁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架了起来向前拖动,本能中他踉踉跄跄地挪动着双腿勉强地跟随着步伐,而眼前雷队长的影子却已经渐渐远去,模糊,消散。 一杯冷水泼在王烁目光呆滞的脸上,把他从迷离的幻觉中猛推了出来。他迷朦的双眼渐渐明澈,眼前的影像也逐渐清晰。又是一杯冷水迎面而至,让他彻底清醒。他甩了一下脑袋,抖落了挂在眼帘上的水珠,看见了站在面前与自己相约会面的少年,和挂他脸上挑着嘴角的轻佻笑容。“小弟弟,你...做什麽?”刚从致幻剂的效力中清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