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临屿不顾他嘴角挂着的精液,怜爱的啃咬上他的嘴唇,凶狠的扫荡,苦涩的腥味儿辗转在两个人的嘴里,口水精液夹杂的味道不好闻,高临屿却有些上瘾,扣住郁一白向后退的脑袋,强制吻着他。
粗长的肉棒一直顶到郁一白的嗓子眼儿,还有一小半儿在外面,舌头被压在性器下面无法动弹,口水不自觉的流出嘴角。
察觉到高临屿的靠近,姜天向穴的深处进了进,肉棒塞的满满当当的不留一点缝隙,将郁一白圈起来,身子压低挡住他的身影,护食般的冲着来人低吼,“滚。”
郁一白被操的,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更没办法注意刚来的高临屿。
姜天被迫和郁一白分开,阴茎离开温热的花穴,穴肉留恋的扒着粗大,一声清晰的“啵”刺激到了高临屿,两个人扭打起来。
姜天心底划过一丝诧异,转而恼怒的看向身底的郁一白。
鼻子被迫埋进浓密的阴毛里,男性强烈的腥臊味儿直冲鼻尖,熏的他腿软,花穴开始吐水。
花穴里被毛刷子转了一圈,瘙痒疯狂侵蚀着郁一白的大脑,他害怕的哭叫着退后,正好靠进高临屿的怀里。
“是啊,是我做的,都怪这个小骚货太勾引人了。”他依旧抽插不停,用粗大的欲望满足着郁一白,调笑的揉捏着滑腻的臀肉,说着还摸着郁一白后穴的猫尾巴根,把按摩棒推到更深的地方,狠狠的擦过郁一白的穴心一点,快感怒冲上顶,郁一白的肉柱忍不住再次喷出稀淡的精液。
床上的郁一白,理智被欲望焚烧殆尽,勉强直起身子,扒住靠近的人的身体不放,柔软的手心隔着裤子抓住半硬的东西,低下头,伸出猩红舌尖舔舐龟头,口水洇塌了裤子,一个明显的小包迅速膨胀撑成一个帐篷。
毛绒绒的耳朵直直的立在郁一白头顶,高临屿看的眼红,轻轻用指腹摩擦了几下。
“啪”的一声,梆硬的肉棒直直弹在白嫩的小脸上,一道红红的印子出现。
还好在窒息之前,高临屿突然喷了他一嘴,郁一白被精液呛的咳喘不休,喉结滚动,咽下去不少,艳红的嘴唇被撑的有些裂开,没有被吞咽进去的浊液中夹着红血丝。
高临屿被郁一白因为高潮而高高仰起的天鹅颈吸引到了,美得不可方物,脚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
好像被打蒙了,郁一白歪着头许久没有动作,高临屿盯着他的嘴好久了,红润的嘴唇小小的张着呼吸,忍不住按住他的头往身下含去,狰狞的肉棒吐出一点浊液,迫不及待的挺进眼前的小嘴里。
看到高临屿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姜天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不忍,但做了就是做了,他还不至于不敢承认这个。
“高临屿就是你后来找的姘头吧?难怪明明俞上将都把俞磊送进部队了,你却还是带着一身的痕迹回来,你个骚母狗,就会勾引男人。”狠狠的咬了一口眼前被玩的肿大的乳珠,留下一个血印,换来一声高亢的尖叫。
这动作彻底激怒了姜天,他随意的甩了一把头发,两手向后一拉,便将郁一白重新压在身下。
不得章法的郁一白,气恼的拉扯着裤子,想放出这个大家伙来玩,高临屿害怕他一个不小心,他的鸡吧就得折,连忙自己动手放出肉棒。
的节奏,一晃一动,这样不用多用力,肉红色的粗大阴茎就可以完全被塞进郁一白的粉嫩花穴里,给他节省了不少力气。
“你们在干什么?”高临屿眼眦欲裂,红着眼眶,他想了这么久的人,却在别人的床上,本应该现在转身走人的,双脚像在这里扎了根,根本没办法动弹。
太快了,郁一白被撞的头晕眼花,浓密的气味差点让他窒息,嗓子眼儿被刺激的缩小,压榨着敏感的马眼儿,酥麻感自尾椎传到大脑皮层,爽的高临屿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只能小范围的动作,高临屿拉起郁一白柔软有力的手,带着他套弄着剩下一小半儿东西,适应了一会儿,猩红的舌尖寻找出路,四处舔弄吮吸,好像在吃冰激凌,吞咽口水的嗓子眼儿,一压一压的刺激着龟头。
嫉妒冲昏了头脑,高临屿一拳打在姜天的后脑勺上,伸出手打算夺过被操软身子的人,自然不能得逞。
“是你?难怪这几天都没见到阿磊,是因为你,他才被悄无声息的丢到部队里。”
肉柱每次进到穴底,郁一白小巧的脚趾都会蜷缩成一团,好像在诉说主人难以宣泄的快感。
姜天早就不耐烦他们之间的温情戏码,拉平郁一白的大腿,一挺而入,早就习惯被进入的穴肉,疯狂席裹着姜天的鸡吧,只是这次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两人淫乱的交叠重合,郁一白修长的双腿树懒一样紧紧盘在姜天精瘦有力的腰上。
生涩的舔弄,牙齿时不时磕碰一下,敏感的刺激,但满足不了高临屿的欲望,快感逼着高临屿用力压着郁一白的头,好像操穴一样,疯狂进出着他的嘴。
此刻高临屿早就顾及不上和姜天打架了,手指陷进身下人的黑发里,用力朝着下面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