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无法形容这一刻的心情,秘密被全部摸索窥探的感觉就像被从头到尾泼了层冷水。尴尬复杂的情绪,心脏的温度冷热交替,融化成了唇口吐出的气息。
“我……”被催发出的情欲减弱了一半,陆听下意识抓住那只正入侵自己体内的手腕,脸上的红晕也在逐渐消散。虽然一个大男人有一对女人似的ru房本就匪夷所思,但他从未想过让自己最为畸形的秘密被他人发现。
——可这是贺忱,跟其他人不一样的。
思绪犹豫了起来,贺忱看着他半晌,忽然一声轻笑:“听听,能告诉我一下这是什么吗?”他的语气充满了好奇,从下午揉捏他ru房的时候,便一直好奇。
小缝是Yin道,裂开的两片是Yin唇,还有一种说法叫bi。
可他说不出来,他觉得说出来会很奇怪。
——这是属于女性的生殖器官。
连体毛都稀少,跟皮肤一样的雪白。贺忱低下身,仔仔细细地查看着,两根手指试探性地在Yin道口处伸展开,露出里面的粉嫩蕊rou,汩汩地流着ye体,被包裹的指尖感到内里的收缩,就像会呼吸的花蕊。
“忱忱,别看了……不好看。”陆听试图将他的手拿开,他浑身都颤抖得厉害,脸白得也厉害,似乎是冷的,又似乎是因为害怕。贺忱也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劲,还是撤回了手指,顺带着撤出一丝连线似的ye体,再伸出被磨蹭得沾染上滑腻ye体的手指。
贺忱将他的裤子扣好,又将裹胸团成一团,塞到他的手里,看着被衣物支撑起的ru房弧度,他想了一想,说:“听听,不捉弄你了,我背你。”
陆听回过神来,“为什么背我?”
“你想挺着没裹胸的nai子回去吗?”贺忱回应道。
陆听又想了一想,觉得在理,也没多犹豫便伸手趴了上去。柔软的ru房挤压上背后的感觉很微妙,贺忱背过手揽住他的tun部往上掂了掂,ru房也跟着动了动,像在做按摩似的。陆听的胳膊环绕过他的脖子,裹胸的布条还在手心里。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什么话,贺忱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的情绪有些低落,忍不住又开口道:“听听,好舒服啊。”
“什么?”陆听奇怪地询问了一声。
“你的nai子。”
陆听语气不明地“嗯”了一声,更为用力地贴紧了他。
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的“扑通”心跳声,陆听很紧张。
回到宿舍之后,另外两个室友一个在看书一个已经躺床上激烈地打游戏,时不时几句口吐芬芳,陆听左耳进右耳出。
看书的那位叫钟离,是个有些高冷的学霸,在他们回来时也不会多看他们一眼。打游戏的那个叫阮醉,有些二还有些憨批,陆听只知道他打游戏很厉害。
ru房没有东西束缚的感觉很自由,却还是得随时注意不被其他人发现看到。
他这才抬了抬眼皮看向对床——贺忱的床位,贺忱将他背回来后就去了厕所,估计是着急了解决生理问题。
现在才发现,对面贺忱的床铺居然还躺了个人。
陆听微微眯眼一看,一下就认出了对方。他想了想还是套上宽大的外套,将ru房的弧度藏起来,凑过去戳了戳对方的脸庞,“碎玉同学,你再不醒来等下贺忱要把你踹醒了。”
这是真的,属于他俩特有的相处模式,整天不是喊打喊杀就是互相伤害,虽说都是打闹,兄弟情却也真的好。想到这里陆听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要是自己这兄弟情不变质就好了。
还有稍微坦荡点。
哪怕已经有了更为亲密的接触,还被迫分享了秘密。
还是坦荡不起来,还是害怕,还是焦虑。
林碎玉一头卷毛凌乱,眉目Jing致,原本闭上的眼微微睁开,那眼里藏着一股锐气,却又在看清身旁的人时蓦然散开,他痴呆地看着陆听,说了句:“听啊——”Jing神全都起来了,还伸手捏了捏陆听的脸颊,“你跟贺忱去哪儿了?我他妈下了课晚上饭都没吃就来寝室等你俩了,你俩到底干啥去了现在才回来?贺忱那臭傻逼呢?”
前半段还好,听到说贺忱臭傻逼的时候便不动声色地拍开了对方的手,敷衍地回应了句:“去拉屎了。”
“拉了两小时?”林碎玉皱紧眉头,“你们是在比赛便秘?”
对方的脑回路向来清奇,陆听敷衍地点点头,“这都让你猜到了,可真聪明。”
林碎玉弯了弯眉眼,“那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