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一闪眼看见那边放出的怪物时,他是真想停下了。李少俅先一步将他推倒平躺在桌面,俯身上来,就对着一脸无助的师傅,可由不得他了。
皇上介意,又如同不介意一般,要说玩笑,笑话着幽会之人没种,保命先逃;陆琰心里闪动灵光,抓住了这一点起伏的情绪,想是李少俅说再多的话语,也会期望师傅不曾欺瞒,只有他一人。
“直接……进来……”陆琰说得越发艰难,可对面人似乎更顶不住,听着先红了耳朵。李少俅自然明白了,挪开眼睛四下一转,忽而托起他后腰,几乎要将他抱在身上,三两步转到东边——扫清书桌布置,直接将师傅搁上,两手一撑桌面,贴过去亲吻,热切得不似前面摆出的礼貌。
“师傅是想我的么?”少年刚一停下,就抑着满腔热情细细问道,下体硬处却一心悖逆那语气,直往陆琰腿间顶撞,“要是想我,尽可以说,我不在乎前面有什么登徒子待在这里造次,我只看得见,师傅……”
“师傅先,忍忍……”陆琰耳边有这道声音,很快就被鸣响淹没了。他虽未看清,但这龙根甫入,就全然不是在梦里。
这举动是明明白白给了回应,可李少俅又更郑重,抓着师傅的双手放在桌上,咬着他下唇道:“师傅看清了,这可不是做梦……”不知少年为何会有这样想法,毕竟他做的梦,别人不知晓,更别说是与梦不同的君王,莫名其妙地怕他转头不想,“今后得认账啊。”
可是那手指,似乎又不愿向里,只压着小口迷惘,进不去似的。
就像当初,李恭继位之前,有个孩子在他怀里哭花了脸,所求的那样,他只有师傅,师傅也应只有他。
“这么小,怎么出得来,那么多水的?”陆琰听着,一时分不清李少俅是在说浑话还是真有疑惑;他的学生知道他治学严谨,这时还要勤学好问般,惹出火焰燎原,“刚才那难不成是个,公公吗?”
或许是欲中师傅跟平时相差甚大,饶是李少俅没想到吧。陆汝尧是被旁人与自己一起架上去的,眼下可停不了,若真有悔意,待后面去。
他撑不住了,无法克制自己一双臂膀,不去触碰。陆琰勾了面前的后颈,让对方动作一顿,进而上下躁动。他不再掩饰任一处衣料了,衣摆彻底翻卷在腰,下体光净地摊在人前,求人眷顾。李少俅被紧搂着看不着下面,只能挪出手去,从大腿摸索到秘处……
那是个什么东西……饱满浑润的顶端仿佛能轻易探索深处,可穴肉还没包裹住,就被陡然撑开,像是只有前面是最细处……
他已浑身燥热,再也撑不下去了,每一缕思绪都向着欲望,脱缰地命令了帝王。可少年似乎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只是埋了一指——刚为肉道内的触感惊叹一声,就被抓了领口,直直对上师傅烧红的眼睛。
少年突然撤开双唇,看他的眼神说不出是惊是喜,全因碰到了陆琰男根下藏的肉花一朵。泉眼多情,不顾主人惶恐间找不着解释,径自勾引了宾客入内初探;还是李少俅先醒,指尖未及深入,走了外围观赏,脸上神色化作温和春风,冲着陆琰一笑,将他要说的话都堵回去。
只要李少俅说明,他就该将自己奉上,方能全了君臣师徒的情谊。陆琰想起梦里的挣扎,不停地声明自己的身份,可梦中人教训的才是真理——既是师傅,就该教了学生此事,才能将继位后几近迷途的李少俅,带回正道去。
这里可不就是,师傅的东贤阁吗?陆琰不再隔开两人距离,那一臂少年腋下穿过勾挂在背后,逼人与他一同燃烧。
陆琰还没有点头,李少俅已经手忙脚乱地解那些玉带纽扣,要剥出颗赤裸的心,捧给师傅。他胸中总有一处在叫嚣着“不好”“不行”“不应当”,但身上先动,没管自己衣物,却帮着他人拉扯,脱了个精壮的年轻肉体,手被赶离了裤腰上。
陆琰心头一紧,不自觉地抽回一臂,护在对方尚未探求的胸乳前,好像能护住什么不存在的秘密一般。两唇确实不同,一边紧缩在穴口,而另一边肥厚在外,又给怪物身上添了道浓墨;像是原有三瓣一侧独占其二,厚处在胯下挤着,边缘偶尔擦着布料,都能惹来欲念盛重。李少俅瞥了他挡着上衣的那条臂膀,不提,专心拨弄护花的兰叶,蘸了淫水在嫩肉上滑溜,引出更多水液,须让指尖向里去些,才能停住。
凭借水液丰沛,陆琰尽力放松身体才再吞进一段,不想还有更甚……李少俅
“臣不知,陛下有这心思……”若不说破,他们还会抵足僵持,各自抱了梦境,相会的不知何人;陆琰攥了李少俅的目光,就看那眼珠里映出自己的兽面,是已打算绞住龙君不放了,“进来。”
说什么都无用,不论是下身聚了阴阳二体,还是胸前哺过眼前人。李少俅一定是从哪儿知晓了乳先生故事,连着回龙时稀薄感触,自行做了判断,想通了前后全部;陆琰乱了,乱得如今打算放开一切顾忌,容许这学生探寻清楚。可现在光是被几根长指撩拨花唇肉蒂就令他心神难以承受,更别说少年摸出头绪,在他耳边悄问一句:“师傅两边,天生不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