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去了下洗手间,闵缕叉也跟了过来。
“你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还用好奇吗?不是李新故和你说的?”
“不是哦,那天我和新故在一起,谢添喝醉了酒过来吐了他一身,我单独照顾了谢添一会儿,他就说了些醉话。”
感情大嘴巴的不是李新故,是谢添!
“谢添还提到了周老师,你要小心哦,别被抓到把柄,不然看他的样子恐怕你要吃苦头。”
“那你呢?你们怎么又复合了。”
“啊,我看李新故屌长技术好,而且人也单纯,就想吃回头草了。”
“不是。”我满头黑线,“他怎么原谅你给他戴绿帽了?”
“男人嘛,多磨几次就行了,等再跟他上了床他还能不认?”
好吧。(我常因不够变态而与你们格格不入。)
转眼又开学了,谢添他们到了关键时刻,谢添有优异的物理天赋,很有可能被名校直接招揽。李新故报了个模特班,准备艺考服装表演专业。
“我读书又不好,只能靠脸和身材吃饭了。”简直厚颜无耻。
周轴请了假,由别的老师代课,据说他可能不会来了,他家族不允许他再这样混日子,准备让他进官场。
我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单调空虚起来。我写着空洞没有灵魂的文字,将我的思念与迷惘一一记载。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过去了,谢添考上了首都的顶级大学,走之前还惴惴不安,说不想跟我分开,干脆还是上本地大学得了,我笑着捏了把他的肌rou,你是不是傻,这么重要的人生大事怎么可以开玩笑。他一把抱住我说,你就是我的人生大事。最后还是我再三保证会天天想念他,给他发短信,绝对不会背叛他,他才依依不舍地踏上了火车。
李新故考上了本地一所不错的艺术学校,他和闵缕叉还是分手了,闵缕叉说她不喜欢异校恋,也不想耽误李新故在大学里撩妹子。我和闵缕叉成了好朋(损)友。
至于周轴,已经一年没有他的消息了,就好像他从没出现过。
星期六我正在培训班临摹字帖,突然接到缕叉的电话,
“喂,清浅,刚刚李新故的朋友打电话来说他喝醉了,非要我过去照顾他,你说喝醉就喝醉往床上一扔不就得了还要人照顾,他们非要我去,可我现在在跟我家darling做快乐的事,就麻烦你过去了,地址是场角路11号趣乐KTV28号包厢,好像就在他家附近,你直接把他扔回家就行了。”说完就挂了。
我满头黑线,不得不向老师请了个假提前离开,顺着地址到了趣乐KTV。
进入包厢只见里面有六七个男生,李新故正四仰八叉地占据了一整个沙发,桌子上是一个个空酒瓶,看来喝了不少。
“你就是嫂子吧?”旁边那个人顶了一下他。
“哦,前嫂子,虽然不太好意思,但看了新故哥的手机,也只能找你了,祝你们今晚愉快。”
他们应该是把我当成缕叉了,可是今晚愉快是什么鬼?这是代沟吗?
我一脸疑惑,上前拍拍李新故的脸,“李新故?还醒着吗?”我去,这人的眼睫毛比女孩子还长,令人嫉妒。
李新故慢慢睁开眼睛,“嗯。”还配合着点了下头,真像一个小孩子。
“那我扶你回家,你能自己走吗?”
“嫂子,大哥估计不太行了,”旁边的人又顶了他一下,“哦哦,估计是不太清醒了,我们帮你把他抬上出租车吧。”
然后一群人抬着一个死猪浩浩荡荡地出了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