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眼里泛着恐惧不可思议看着他。
他笑的声音很大:“我开玩笑呢,我一直都知道筱筱没别的男人,就算不在你的身边我也都知道,你只有我,以前是,以后也是。”
“疯子!疯子啊滚开啊!”
把嗓子扯坏的怒吼声抗拒着他的进入,胡乱踢起的双腿被他膝盖压住,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力气悬殊,他扶着那根曾经令我惧怕的性物,又一次顶着没有水分干涩的阴道重新插入。
身体对它的恐惧有增无减,抽插的动作真的算不上温柔,即便他捏着阴蒂也无法在害怕中带来快感,我哭声沙哑极了,自己听着都很难听。
他拧着眉头去看下面交合的地方,尽可能的想让肉棒完全进入。
“放松啊,筱筱听话,这样我才能进去,我好好插你,你也好好的流水,我让你舒服,不会疼的。”
“滚…”
“额好紧。”男人眉头皱的褶皱不断,越压越凶:“怎么这么紧,小逼里是不是感觉到我进来了?还是熟悉的滋味,好舒服,筱筱感觉到了吗?嗯?”
他望着我的痛苦,一笑置之:“不能这样啊,以后结了婚要天天跟我做爱的,快点熟悉这根鸡巴啊,它都要插进你的身体里面。”
“谁要跟你结婚。”
我艰难扯出嘶哑的嗓音,面对着他微愣的视线嘲笑:“谁要跟一个畜生结婚了!”
“谁稀罕你的东西插进来?你没搞清楚吗,三年了你怎么还没死啊,去国外治病没把你的脑子治好你又是怎么创业成功的?上天还真是不讲理啊。”
“结婚?我就算是在大街上随便拉个乞丐,也比跟你结婚的好!”
啪——
那一巴掌扇的很重,以至于我感觉不到了下体强奸的痛楚,脑子里全部都是嗡嗡的声音,杂乱的发掩盖于肿起的脸上,心底的恐惧感让我身体紧接发抖。
“筱筱……”
他语气很慌张,乱了手脚,插到一半的东西顿住,把我抱起来搂在怀里道歉:“对,对不起啊,你不能说这种话,我,我对不起……”
又将我放下,朝着自己脸上狠狠给了一巴掌,眼眶红又湿:“我没控制好自己,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你一定要跟我结婚,说啊!你要跟我结婚的!”
我的恐惧,已经面对着他不能停下抖动,害怕的浑身肌肤都在往外冒出细小疙瘩,潸然泪下,他抱着我,用做爱的方式想消除我的害怕和自己狂暴的心情。
“对不起啊,对不起,听话,给我生个孩子,我们就结婚,没人敢不同意的,生个孩子,就只是生个孩子。”
动作越来越迅猛,也不顾阴道干涩,只顾着插和抽。
那一掌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有陷入绝望的恐惧任由他的动作胡作非为,歉意的吻朝着我扑面而来,刺痛肿起的脸皮,仿佛缠绵起舌头就再也不会有暴躁。
林凌昊做爱的频率到一天四次变成一天一次,为了让我身体长胖费尽心思,每天送进来吃的都很丰盛,怕我没有胃口,食材从来不会重复。
他有暴躁症,就算治好了每天也需要依靠吃药来平复自己的心情,我根本不敢再惹他。
在他努力内射下,肚子里有个生命悄然诞生,他说过孩子生出来后就不会再关着我,跟我提亲,结婚。
上一次从被囚禁的地方离开没做成的事情,这次他不会再有任何的疏忽。
而就如他所愿,我为他生了一个孩子。
重见阳光的那天,他推着婴儿车,将虚弱的我从病床上抱下来,一路走出医院放进车里,目的地是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