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柔”的哥哥,回应她的永远是永无止境亲吻,抱着她的身体不停说爱。
后来会讨好他,也念念有词说着爱他,每一次他都会很开心满足她,甚至有时会放慢速度,或者下一轮就不操她了。
叶可没怎么上过学,她不知道亲兄妹之间的我爱你又有怎么一层含义,这段畸形爱,掌控在男人手中。
她十四岁发现怀孕,刚过了十三岁的生日,叶沉便用验孕棒测出了这份盛大的生日礼物,本来想给她的生日蛋糕也取消了,为此叶可难过了好久,她只能吃着补餐,那些对她身体有营养的食物,却都不是甜的。
怀孕这个词语很陌生。哥哥待在她身边的时间变长了,不再每天早上都出去工作,耐心给她讲着,她的肚子里有一个小宝宝。
“那是属于我们的孩子,会从你的肚子里面出来。”
叶可害怕极了:“从,会,会从肚皮里面爆出来吗?”
他笑着低头亲吻她软软的脸蛋:“妹妹真可爱,孩子是从这里生出来的。”
被子下,他的手指移到两人性交的地方,掰开肥沃的花唇朝里面捅入,声音诱着轻轻道:“是从这里,花穴里面生出来。”
叶可吓得牙齿打颤:“那,那会不会痛。”
男人并没再说下去,刮着她小小的鼻子:“那是我们的孩子,可可。”
“可是会痛,痛!”
他的指尖点着左边那条麻痹残废的腿,神色晦暗不明:“那可可猜猜,会有这个痛吗。”
她咬住唇瓣不敢作声,怕极了这个语气。
肚子随着月份在变大,甚至鼓起来的可怕,里面像个怪物一样,叶可身体异常敏感,情绪也变得更加容易哭,九个月的孕期并不好受。
她的身体太小,才导致婴儿早产,叶沉学了很多接生的办法,怕她会痛的自残,双手捆绑在了床头,羊水破了的时候,下面已经能隐约看到婴儿的头部。
叶可从来没体会过肚子里这份绞痛到极致的痛苦,哇哇大哭着嚎叫,连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这么小的身体却强迫在里面容纳生命。挣扎着双手的同时,下腹也在用力。
叶沉着急的满头都是汗:“可可,别着急,等会儿就不痛了,张口哈气,放松些啊。”
“呜啊啊!救命啊,痛,好痛!”她哭啼声尖锐损坏了嗓子,恨不得将所有的尖叫都一同用力的发出来,胸前起伏呼吸速度渐快,满头都是汗水,叶可被痛的生出自杀念头,脑袋不停往后床柱上撞。
“叶可!”
男人失控的嘶吼,眼里满都是恐惧。
可好在,她只是太疼,孩子顺利生出,挤出口鼻的融液和羊水,却是一声不吭的状态。
是个男孩儿,他将脐带夹住剪断,先把孩子放在了一旁的毯子上,而他双手和衣服上全是鲜红的血,摘下橡胶手套急忙托起她的脑袋,整张脸惨白的可怕,连着脖子都是密密麻麻汗水,晕沉中疼昏了。
确认还有呼吸,叶沉惊险的喘息了口气,再去看那毯子上面婴儿时,还是握着双拳,一动不动的状态,除了有呼吸之外。
叶可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半夜了,她虚弱躺在床上,手指动一下也不敢,只能张着嘴喘息。
卧室里的灯还没关,她斜着视线,看到哥哥站在窗户前讲电话。
“哥…哥,哥。”
叶沉猛地回过头,心虚般的挂断电话后,快步朝她走过来。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全身都好不舒服。
可她生出来的孩子,在哪里?
“孩子呢。”
虚弱的唇瓣干裂,一碰一合。
他冰凉的手指抚摸着额头上那些虚汗,朝她弯唇淡笑:“孩子,我送去医院了,乖,再睡会儿,明天身体就好了。”
叶可被傻傻哄着,眼睛困的又不停打颤着合上。
等她熟睡以后,叶沉又拨通了刚才着急挂断的电话。
“叶律师,我刚刚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孩子我的建议只有安乐,国内做不了您可以去国外,这缺陷真没办法治,以后也是个大麻烦,他没有任何身份,生母是谁也不知道啊。”
“就没有别的方案了吗?”
“这……您是律师,您再清楚不过了。”
身侧的手握着手机慢慢垂落,窗外漆黑的夜色,变得森郁黑暗。
他回头望着床上躺着的女孩儿,床头暖色的灯照亮着她软糯的脸蛋,黑瞳里炽热烧灼的光,将她紧紧占有。
他是律师,也做了律师最不该做的事。把自己的亲妹妹当做爱人,禁忌的爱恋,是变态的存在,他想要尝试万分之一的可能,但生出来的结果还是失败了。
叶沉缓勾起薄凉的唇笑,恐怖阴暗。
虽然想有一个一家三口的计划有差,不过没关系,孩子不是唯一,只要她永远属于自己,便足够了。
从爱上年幼的妹妹开始,便为他占有妹妹做好了一切铺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