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掐住她遍体鳞伤的乳房,用力抓在手心,她太疼了,不停求不停求。
暴力倾向,他的骨子里有一股不可磨灭的狠心,哪怕是打女人也从来不会手下留情,只要是他不顺心的事,不止会扇她,他甚至可以有更极端的办法来让她顺从。
身份我会上缴死亡证明,倒时候,你不过是一个化成灰烬不存在的人罢了。”
“说。”
“还想着走吗?”他侧头咬住她稚嫩的耳朵询问。
那是才仅有两个月的胚胎,未成人型就要被插死在里面,她哭的用力可怎么也直不起腰,眼睁睁看着他鸡巴没入阴道的速度越来越快,下面被摩擦火辣。
哽在喉咙里痛苦声还没有嘶喊出来,毫无收力的巴掌朝她脸上掌捆过来。
噗滋噗滋,插入速度到了极致。
他慢悠悠一声笑:“我看你是欠揍活该被打!”
柔软的舌头在她伤痕累累的脖子上舔过一口,尤墨懿吸住她脖颈的一块嫩肉,眼神如无与伦比的野兽,盯着她失控发疯的状态。
她捂住肚子,失控抹着掉落的眼泪,饮恨吞声,操的两个肿紫的双乳上下跳蹿。
喷涌出来的水,与激烈射出的精液交融,导致阴道里堵满了液体。
指尖又摁住了充血阴蒂,怀孕的宫颈要比平时的痛苦更加敏感,可正因为如此,他快速撞击让她混合在一起的痛苦与摩擦,情不自禁抓起脚趾,无助扒住他的肩头,不知道自己在啊啊叫着什么。
可就只见他笑而不语,一边在她里面射尿,边抚摸着那半张
每天倪桃都这么说服自己,可他又掐又扇的好痛,在他身下张开双腿的配合已经满足不了他,哭着请他温柔一点。
阴道已经被撑麻木了,每晚接二连三的灌精,从一开始的疼痛到后来迟钝,她只把两人的做爱当成一场艰难的任务,只要熬过去总会好的。
他知道,也是那般无动于衷,将她抬起一条腿架在肩头,下体打桩机的速度刻不容缓插入,肚子上面有一条怪异的凸起物在伴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变形,长长的异物把她顶痛在子宫。
“我让你动了吗!”
清脆无比的巴掌声,她脑袋用力转向一边,散乱的头发跟着飞扬又落下,皮破烂开的痛苦,一股麻烈的火焰在脸皮燃烧。
失控尖叫声堵塞在喉咙,她无言的恐惧从脚底蔓延,被他大手压制摁死在身下,单手便能将两条胳膊钳住在头顶,扯开裙子侧边的拉链,吊带裙轻而易举脱下,雪白肌肤印透出阂人的伤痕,都是他一掌一指亲手弄上去的。
倪桃涕泗交颐,把自己哭腔都用力憋回去。
秀发又一次落在他的手中,毫不留情的被抓起来,食指指向她的鼻尖,他绷紧的下颚和唇是不言而喻的愤怒。
“别惹我。”
尤墨懿将脱下的衬衫卷成团,用力砸在地面上,裸露出精壮的肌肉,下一秒饿狼扑食,突然朝她冲了过来。
体内异物堆积越来越多,她麻木抖着双唇问他在做什么。
倪桃喘不上呼吸了,又想起自己心底的那些委屈:“你,你说过的,明明,就说过,我怀,孕之后会,让我走额!”
他抱着人,双双插到了巅峰。
“要到了,不,不啊啊轻点,拜托你别,别撞……哈呜呜救命啊放过我,别撞了!”
手机嗡动的声音突兀响起。
倪桃被屈辱扇打,吭哧哭惨出声。
倪桃无比害怕,抓着身下软被祈求他:“别进来了,会插进去额的,孩,孩子在,里面额好痛,呜。”
倪桃惊恐看向他:“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人,我是活生生的人!”
他音色低沉,抽插的动作并不停歇,丝毫听不出有任何异样。
男人视线变得阴暗,盯着床上被操哭的女人。
可今天她反抗的太过厉害,双脚不停朝他身体上踹,一直以来她为了受孕能出去都强忍着被凌辱,破灭的希望令她完全崩溃。
“把东西送到我给你的地址里。”
倪桃吸着鼻子摇头,唯恐道:“我不动……不动。”
“除了我,谁又会知道?”
“我怀孕…怀孕了,尤…墨懿,我怀孕了,啊。”
倪桃眼前一片白雾,迷茫红了脸,虚弱呼呼喘气,湿润的泪珠翻滚,可爱的像个精灵,高潮余温红的耳根都在变热。在她以为要结束了的时候,下体灌进来温热的尿液,是对她麻痹的神经最好冲击。
尤墨懿不疾不徐拿出裤子中正在震动的手机,冷瞪着她:“闭上你的嘴。”
切断电话,他扔下手机俯身,搂住她细骨如柴的腰疯狂朝着宫颈口撞入,倪桃痛的捂住肚子不敢乱动,发出声音也颤巍巍嘤叫出声,开始的抵抗,现在像个猫儿般撒娇着求他轻点。
他眸色一冷便知道不妙。
是的,别惹他。
“管好你的嘴巴,这件事情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