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不该违背您的命令!我会乖乖练习狗爬,会帮您舔肉棒,我会的,都会的!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了,放过我吧!”
“狗爬?真贱啊!下次爬着让我看看,屁股是怎么扭的!”
“是呜呜……是!我会的,求您轻一些,饶了我,求您!”
樊璐声泪俱下,痛哭着不停摇头,拜托拜托,一字一句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忍着酒精昏头的最后一丝精力,用力睁开眼皮,是那个人,每天都在折磨叫她服从命令的那个男人,她明明记得自己已经逃了,在邮轮上面逃得远远地,去到一个陌生国家,彻底远离了他。
怎么会……怎么会啊!
“呜啊骆先生,主人,您放过我吧,小穴要不行了,撑烂掉了,好痛啊!真的好痛啊!”
骆珩兴奋却还来不及,回想过来,眉头皱起。
她没认出自己,那嘴里叫着的骆先生,是谁?
放开她的奶子,掐住了她脖颈,卡住了一口唾液在喉咙里,堵住嗓子,她难受瞪大了眼球。
“咳。咳!不要……不要了,救命额,主人,骆先生,骆,骆越。”
花衬衫,棕头发。
不一样。
樊璐哭着哭着,身体便楞了。
“你在干什么……放开我!滚啊,滚开啊啊骆珩!”
男人呲牙兴奋阴毒又残暴,低下头逼问她。
“你刚刚叫的谁?嗯?骆越?”
“把我当成别的男人了?被我干的淫水直流,嘴里居然还叫着别的男人名字!”
她恐惧之际,又见他咧开嘴角灿烂的笑了,就与第一次见他的笑,毫无差别。
“不过这个名字,我很喜欢!”
“额…额放开我!滚开,滚额!”掐住她脖子的手,樊璐心如刀割,惨白的脸色爆红,子宫被龟头插进来,双腿直软,拼命疼的抽搐。
他已经知道了:“哈哈,哈哈!来,告诉我,他平时都是怎么折磨你啊!”
“呜。”与模样中的人凶暴起来有几分相似,阴影的支配下,樊璐泣不成声大哭了出来。
“说啊!”他伸出的巴掌举起在了半空中。
“啊啊!别打我,别打我!”女人怕极了,本能反应开始抱着头啜泣。
骆珩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眼球周围血丝朝着中间蔓延:“我让你说!他平时都是怎么调教你的,让你这么会流水,跪在地上驯服你吗?是不是不流水就给你一巴掌!”
不说就操的她肚子疯狂凸起来,火辣辣的阴肉,被摩擦已经出血,樊璐哆哆嗦嗦的哀哭,揭露自己最不想回忆的噩梦:“他,他让我呜,自己用假鸡巴插,插,三次,不不流水,就,呜就不给我饭吃。”
瞧见他眼中兴奋开心,哈哈的大笑声震聋欲耳。
“怪不得,怪不得这么瘦,这么会流水!他简直就是个调教人的天才啊!”
樊璐求着他出去,别再操了,他性情大变的像个疯子,才不顾那么多,把她的口鼻捂到窒息,硬是将她绝望顶在了一次高潮上。
在她沉浸在高潮余温精神错乱之际,他从桌子上拿过了手机,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打开免提,放在枕边。
嘟——
“什么事。”
一道严肃厉声传入樊璐的耳朵里,身上的男人看着她惊悚瞪大眼珠子。
骆珩笑的根本喘不上气。
那边男人厉声不悦:“要疯自己疯,别他妈打电话!”
“哥!别着急挂啊,我猜猜,你最近是不是丢了个宠物?”
“叫樊璐。”
他说着,下体的抽插可不放过她。
在她绝望又将她彻底折磨崩溃。
“你想说什么。”骆越自认为的保密消息做得很好,樊璐这个名字,也从来没有让外界知道过她的存在。
“太巧了,太巧了!实在是太巧了啊!”
“哥你听听看,这声音,是不是你那可爱的宠物被操穴声啊?”
说着,他拿起手机,将听筒移在了两人胯下,淫水已经打湿了他的毛发,也染湿了她的腿根,巨大肉棒混着淫液插起声来。
噗滋噗滋——啪啪——啪啪啪。
卵蛋拍打的节奏甩的猖狂。
电话那边呼吸声重了。
“说话啊!不跟你的主人来叙叙旧吗?一直闭着嘴,也太无趣了吧!”
他动手掐住了她的奶头,一道尖锐撕心的尖叫,冲入他的脑神经。
“妈的,你动了她!”
“哥,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要是不动她,也不知道她就是你的女人啊,要不是操着她叫出了你的名字,她现在可就已经跑了哦。”
骆珩笑声狂妄:“作为逮到你逃跑的宠物这件事,让我加入这个条件,不过分吧?”
只听那头传来阴怒的爆吼。
“位置给我!”
他看着身下人疯狂摇头哀求甩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