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留有一条黑色的裤绳。
他查了门口的监控,一肚子怒火给他该死的儿子打去电话!
“你把人给我带到哪里去了!”
凶吓低吼声,任谁都能服软半分,却偏偏对他毫无作用。
江年噗嗤大笑起来,二郎腿翘在电脑桌上,转动着屁股下面的椅子,声音戏虐:“江老头,姜还是老的辣啊,我要跟你一块干她,你有意见吗?”
“你说呢!”他低吼,手背青筋鼓起,忍着暴戾怒火:“把人给我送回来,你敢动她——”
“那要你失望了。”
“不过你猜猜看我都查到了什么?嗯?是你派人撞她爸的,可是差一点就把人给撞死了。”
“你——”
“老头,我这里可是有你给那撞人司机打款的记录,这事儿我还在想要不要跟你那新婚小妻子说呢,如果说了,她还会乖乖在你身边吗?大不了我给她钱,让她来服侍老子。”
江季瞻知道这个儿子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开始追求靳芸不成功,便用了这下贱的办法。
“我再问一遍喽,我要跟你一块干她,你有意见吗?”
他忍忍怒气,把自己的心脏给平复下来。
“我答应你的要求,该怎么瞒,不用我多说了。”
“当然了!”他欣喜开怀大笑起来。
第二天,就把人给带回来了,折磨的依然满身是伤,嗓子干哑叫不出话。
看到她双腿间里流出的精液,不难想象昨晚又在他身下发生了什么,江季瞻气的直接脱下衣服,将她扔上床操。
江年也慢悠悠的走进来脱裤子。
两人对视了一眼,除了她的哭饶声,默契的达成了一致。
后操前塞。
她身体里容纳着父子的两根肉棒,前面江年粗物插得她嘴角撕裂,干呕,后面江季瞻把她子宫重新翻绞。
靳芸感觉没有比这还要更恶心的事情了。
所以她不断的挣扎,反抗。
可在力气悬殊里,被压制的死死,他们用性事上的折磨叫她臣服的再也爬不起来,把她制服的服帖。
他们一直在内射,甚至打赌着她会怀上谁的孩子,像个玩具一样被摆弄在中间,靳芸哭着挣脱嘴巴里东西,又被狠狠摁下去!
“再敢不吃它,以后就别吃饭了,每天都让你含着肉棒!”江年凶狠说道。
“呜——呜额。”后面臀部被拍打一阵脆响,江季瞻抓着她的长发往上提,一边加速耸动胯下。
江年死盯着他们的交融,有些嫉妒,把她的嘴插的越来越快。
“谁的肉棒大,插得你最舒服,嗯?”
她哭着摇头,明知道不敢说,而江季瞻也问了相同的问题,掐着她的奶子折磨:“说啊!谁插的你舒服,这么贱的小逼还感觉不出来吗?”
利与弊的权衡下,她选择了操她最疼的江季瞻,呜呜咽咽说道:“你的,呜你的大,舒服……”
“呵,还算你识相。”
“妈的!老子插得你不爽吗啊!我插你浪叫的时候,你话是这么说的吗!你个贱货!”江年大吼着揪她秀发。
“操你妈,除了被男人插逼你还有什么用,就是用来被插的贱货,操死你,喉咙也给你干烂了!身上两个洞就是给男人准备的!”
他羞辱她,不把她当做人看,在两人的争风吃醋中,她夹在中间被虐的体无完肤。
靳芸经常被两人夹击操的痛哭,父子体内流着半分相同的血液和基因,施虐在她身上毫不留情,让她渐渐迷失着自己,没有身为做人的尊严。
她不能反抗,一旦这样就失去了钱,更失去了给爸爸治疗的机会,她忍受沦陷在痛不欲生生活里,失去自我,变得麻木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