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老子舔狗吗!现在给我舔了它。”
面前高昂的肉棒竖在眼前,倪依眼睛眯成一条缝,睫毛被尿液淋湿,她颤巍巍的伸出手扶着那根依然湿硬的鸡巴,往嘴里塞进来,小巧的舌头轻缓舔舐,像一根羽毛挠在心尖上,惹得全身一颤,灵魂都要被释放。
晏浩余不禁扶住了一旁的水泥钢管,看着她胸部从被衣领中拽出来,也滴上了他的尿,头发全都湿了,让他无从下手,只能晃动着胯间,一抽一插的从她嘴巴里进出。
“牙齿不准咬住啊!”
在她嘴里擦干净了肉棒。
他们做完,学校里面的人已经快走空了,倪依用校服上衣遮挡住,跑去了卫生间里清理身子,满身的骚味有些令人作呕,用冰凉的水冲洗在自己身上,大量精液还在小逼中抠不出来。
回家的路上,精液也流了一路,晏浩余送她到家,他站在楼与楼缝隙中间的阳光下,光打照在蓝黑色的头发上,十分耀眼。
“下一次继续,炮友。”
这样的关系他们保持了很久,做爱也越来越狂妄。
倪依甚至跟着他学会了逃课,两人总在没人的教室里面一遍又一遍的做爱,空荡荡的教室角落里,地上流着淫水和精液,浪叫声总是憋的难受。
刺激的环境下,她高潮很快,那些精液有时候会被他恶劣的堵在里面,让她去上下一节课。
倪依坐在教室里,每分每秒都在感受着精液,从双腿间滑落,染湿校服裤子,甚至有时候还会把凳子给弄湿。
而坐在后面的晏浩余,总是会撑着头欣赏她一脸难受又高傲的神色。
身旁朱航都开始诧异他:“晏哥怎么突然想来上课了?”
“无聊而已。”
自此他的兴趣,只有倪依。
不用他调教,也是个骚货,叫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大,做爱也越喜欢被内射和灌尿,有时候在男厕中,他们才更加的肆无忌惮。
将她浑身都染上骚尿味,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有时候让她脱完全身,再被尿从头射到脚,浑身上下每一个缝隙都不放过,头发丝上散着浓浓尿味。
倪依甚至也学会了随身带着沐浴露,清洗自己身上,以此来掩盖住被“标记”的味道。
高三的下学期,因为长时间的无套内射,她还是躲不过怀孕。
看着两条红杠,若有所思的出神。
她还是将这消息告诉了晏浩余,在无人的楼梯道里,他操完她后。
晏浩余看着那根避孕棒,瞧了她一眼。
“老子刚才那么用力,你说它会不会被老子给操死?”
倪依捂着肚子,没感觉到有什么异样。
“老子可没钱给你打胎。”
她有些委屈站在那里,胸前的衣服被扯拽不像话,刚才还拉出来奶子看了一眼,上面全都是被他亲手捏出来的淤青,已经变的不能看了。
“我知道,我们只是炮友。”
“嗯哼。”他继续瞧着她的反应,姿态慵懒倚靠着身后墙壁,想从口袋里摩挲出一根烟来的欲望,还是止住了,沁满手心的汗液摩擦在指腹上。
“那,我,我会去把孩子给打了。”
“我倒是挺想让你大着肚子被我操。”
她犹豫,捂住腹部:“可是。”
“不是快高考了吗,上完高中就别上了,把你关起来,老子天天操你。”
倪依惊愕抬头看他。
“怎么,你不愿意?”他猖獗挑眉,吊儿郎当的样子仿佛一点也不想负责。
“不愿意。”
“不愿意不上学,还是不愿意被我关起来?”
“后者。”
“切。”
晏浩余伸出手,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低下头,食指蜷起挑起她的下巴,傲慢肆意笑着:“反正老子考不上大学,那就只能出去打工养你了。”
“我们不是炮友……”
“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说。”
倪依歪了头:“那你为什么不说?”
“少给老子装出来骚味!养你还不乐意了!”
“我不要你养。”
“还怕老子养不起你?大不了就回家继承我爹的遗产呗。”
倪依被他惗好衣服,拉着走出了楼道:“回家换身衣服,咱们去医院做个检查。”
“等,等下,还在上课。”
“哦,忘了我的女朋友还是个好学生呢。”他笑的明明放浪,但却莫名的给她安全感:“放心,老子请了假,给老子把这个孩子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