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身体的冷笑,他刚停下来不久,又发了疯开始进攻,一边抓着她的臀肉,嘴里还不停的骂着脏话,根本不把她的身体当成一个女人,是为他特意准备的容器,血刚止住的阴道又流的更多了,顺着两人交合的性器,从白嫩的大腿根一路往下滑。
整个屋子里交杂的血腥味和她哭啼声,囚禁屋内的女人生不如死,他掐着她的脖子压在床上,给她窒息,暴怒的烈火在鸡巴中,戳的她阴肉外翻,阴唇涨裂。
宋青婉睁大了眼睛,看着墙壁上价值不菲的壁画,里面有一个金丝鸟笼,让她压抑无法喘气,整个身体被操的神魂颠倒。
宋青婉将脸埋在了床上,发出压抑闷沉的哭声。
“给我闭嘴!老实点让我干,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我不想听从你嘴里面说出来我们之前有多恩爱,你越是这样说,只会让我觉得你越是无情。”
背后深沉的呼吸声正在有节奏的喘息,他撞入啪啪乱响,一手搂着她的腰不让她倒,另一只手绕过去掐住垂下来的奶子,五指在上面留下青紫的痕迹,疯了一样的甩啪着。
直到楼下的大门响起声音,宋青婉才敢重新睁开眼睛。
“呜呜饶了我啊,我会死掉的,季钦!”
她的身体被腾空翻越起,弯曲着腿弯让她跪在了床上,后入的姿势更好的将她一插到底,宋青婉痛不堪忍揪着身下床单大吼,惨痛尖叫。
随即,他就把她的身子翻平在了床上,将两条腿架在肩头,那张原先斯斯文文,温润如玉的律师男人,现在表情变得就如同魔鬼,愤怒让他失去理智,狰狞挤压眼角,抽插肉棒模糊的速度,不断将鸡巴顶起来进入她的身体。
看到里面的衣帽间,她扶着墙壁走了进去。
他表情显然是愣住了,竟然一时间忘记了措辞。
她感觉到了血珠滑落的痒意,可这都没季钦带给她的剧痛来的残忍。
她没明摆的说出口,季钦还是懂,结婚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被他给插过,他还天真的以为他们没有孩子,就是没做过爱,或者那男人有什么隐疾。
“救救我,救我,呜谁来救救我!”她两手扒着床面,艰难往前开始爬动,啼鸣嘶吼,憔悴不堪的脸庞上,眼珠里都带着无尽的血丝,她曾经一脸的水灵模样,长的动人,现在的眼睛光泽早已消失,除了一张还有少女时期的脸孔身材,其他早已不再是当初他认识的婉婉。
他拉开衣帽间里面的抽屉,随手拿了一块表带上,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狼狈的女人,拿起外套走出了卧室。
“呵……呵。”
“我在呢,真开心你能这么心急的叫我名字。
床上的血迹还没有收拾,在她两腿中间下面已经染红了大片慎人的鲜血。
“说话啊!他妈的!”愤怒的人一巴掌抽在她娇嫩屁股上,把她给打的惨烈痛叫!
只要不停的讨好他,说不定就能看她可怜放过她,让她从这里出去。
“我们不要这样了好不好。”她抓住他的手臂,泪如雨下的哭抖:“你之前明明很疼我的,根本不舍得让我受伤,你说过会让我一直开心。”
“呵,原来这些婉婉还记得,记得我是怎么疼你,怎么宠你的,那个时候,我有多喜欢你,我还以为你全都忘记了。”
“高中的时候,我每次上体育课你都不舍得让我长跑,你害怕我累,还会帮我替补成绩。”
周围挂着的全部都是男士衣服,抽屉里摆放各类名表,领结,
“你这是强奸,强奸啊!”
男人正屹立在床前,一件一件的穿着衣物,洁白衬衫套在他肩头上,系上纽扣,紧接着是皮带。
“没有,我没有忘记!怎么可能忘记啊。”她露着十分牵强的笑容,嘴角扯开弧度僵硬,眼看着他暗色翻涌的眸,变得愈发不对劲。
“季钦,季钦。”
只差一点,就能把她给操死。
“我没——
“你的丈夫也插过你身体不少次吧!嗯?他的鸡巴有我大吗,能把你给插出血来满足你吗!婉婉,你背叛了我,身体也给了别的男人,凭什么!凭什么让我放过你!”
“我在问你话,回答我!你的逼是不是被他给插过了!”
她忍着双腿间撕裂的剧痛,艰难从床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姿势看着可笑又悲哀,走到门口前拧了拧,门锁果然是打不开。
“既然没忘了我有多疼你,那你是怎么敢跟我提分手的!我一个人身在异乡的时候,知道我失去了精神支柱吗,而你无缝衔接做的可真不错,刚分手就有了新欢。”
她耳朵开始发鸣,逐渐听不清了声音,就连眼前都笼罩起了一层洁白的纱雾,终究还是昏过去。
“该死!该死,婉婉,为什么要让别的男人操你,为什么!”
“啊!啊啊,我们结婚,结婚好多年了。”
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清晨。窗外,她看不到城区里的高楼大厦,只有连绵起伏的大山,和茂密的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