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他:“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滚啊!”
“你怎么敢骂我的!林荍!跑了三年长本事了!”他抓住那一头凌乱的发丝往上强行拉起,揪头发根她的脸皮往上扯,眼睛也逼不得已的变形,另一只手在她的双腿间揉搓阴核,然后手指插入,模仿性交。
“呜……啊狗东西!”
“骂人的话不如省省力气,你看我怎么玩死你!”
眼底的阴鸷,他迫不及待,司机将车开到了一栋楼房前,显然是崭新的别墅,朴素的外观里面,却是华丽而又简约的家具,像是为了关住谁而一早准备的。
林荍整整骂了他一路,嗓子早已发干,他不恼反笑,把她拖上那还未有人躺过的一张簇新大床上,一边脱下自己衣服,一边告诉她。
“你接着叫,谁会来救你林荍,知道为什么那老头会把你的地址告诉我吗?”
这也是她疑惑的,恐惧往后退缩时,她随手抄了一个枕头就要往他身上砸去,却听他说。
“从你刚开始来我家就是他一早准备的了,特意给我准备的玩物。”
他越发变态的笑容,生长极好那张清秀的脸,跪在床上逼近她,这一回答让她一时忘了反抗,痴呆表情看着傻气呆萌,气喘吁吁呼吸也停止了颤抖。
“他一直都愧疚我失去了妈妈,所以他把女人给我,想让我尝尝他口中性虐的滋味,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怨恨他了。”
“我后来知道的这件事,你已经跑了,但现在不晚,我应该知道他口中的乐趣了。”
霍圾摸上了她的腿,手指认真的往上抚摸,漫不经心动作,他口中在喘气,显得颇有诱人,可却阻挡不了手指间的狂暴,扯开了一身衣物,随着她的挣扎,那些衣角被撕的破裂。
在她走之后,霍圾染上了性瘾,对着片子撸了又撸,幻想着躺在身下的女主人是她,把她身体折叠翻转折磨的一轮又一轮,可到头来只有自撸的空虚感,结束后他躺在床上全是负罪,憎恶着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把她给抓住。
寻找了整整三年,他的手也为自己撸泄了三年,插进那被他手指破雏的下体里,是他一直想做的事。
而现在他如愿以偿了。
被撕破的衣物挂在娇嫩裸体,胸前哭泣起伏的奶子颤抖不停,她双臂唯有挡住羞人的胸部,手掌推着他精壮的胸膛,就连双腿被举起来,挂在他的肩膀上也无力反抗。
“我拜托你……”染上哭腔的声音,在这满脸潮红诱人的清纯中,格外动人:“我什么都没做错,别这么对待我,我只是想好好生活,求你了啊。”
“好好生活?”他弯起的嘴角荡漾出月牙弧度,嘴边呲起牙齿,殷红的舌尖舔过下唇。
“我会让你好好被我操。”
一鼓作气,将硕大龟头塞入紧闭缝隙里,因肉体摩擦而穿透,深陷进阴道深处,干燥肉体伴随着挤压,牵扯出嫩肉腐败的疼痛,仿佛被千刀万剐一般,剧烈如刃。
他不再拿刀了,下面的性器,就是他身上最好的刀刃。
“嘶嗯……嗯!”过于粗长的物体,他皱着眉头要强行的怼进去,直到深处,他有自信可以到达她的子宫内部,看着她浑身香汗,惨痛憋气导致红了脸,双臂还一副遮挡住隐私,娇羞的挡于胸前。
终于知晓,这性事上的痛苦,对于男人来说有多么诱人,性虐是穿透血液的重合,产生想将她玩死的想法,一个没有生命不会说话的洋娃娃,躺在身下任由进出,也是一件美妙而幸福的事。
父亲曾把母亲给活活性完死,也是这般如此兴奋。
“哈啊……”
陶醉,快活。在他脸上的情绪格外动人,生性有几分妖孽的他,闭着眼畅快淋漓昂起头舒展呼吸,耳边咆哮的绝望,他无视彻底,只顾于自己,享受其中。
“真要命啊,不知道自己有多紧吗,还敢这么夹,把你活活给操死才肯放松?”
两行泪在她面颊滑落,干巴巴喉咙扯出撕声:“我痛,救命……别这么对我,痛啊!”
她已经顾不上遮挡胸前的隐私,伸出手就想往他脸上抓,男人一举撞入,生生裂开阴道被操出滚烫的鲜血出来,她疼痛不已,脸皮都变了形状,手重重跌落在了床边,扬长了脖子抬头吼出闷叫。
“啊——啊!”
毋庸置疑,这是强奸,把她往死里强奸。
嗓音就像手指抓在石膏板上,发出滋啦刺耳的响声,指甲划过白道,她的嗓子从一路叫过来已经裂开了,就如同下体被操烂那样。
“血,哈这么多血!”他暗暗汹涌,声音都变了个调,这鲜红的一幕刺激神经,操起来的速度更凶猛快速,把整个身体的精力都释放在了这根充血鸡巴上面,阴肉翻出来,她的肚子开始绞痛,失了音的喉咙只能张大嘴巴,也叫不出一句话了。
“爽不爽!老子的大鸡巴,三年前没插进里面,三年后老子让你天天插!”
这句话成为了现实。
酸疼阴道麻木收缩,她恐惧看向腹部上那根异于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