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开始,两人话题减少,感情在日渐凋零,但他一直在拼劲想要发展好这段关系。
可没过多久,房言单方面对他宣布分手了。
只是很简短,一句再简单不过分手的话,他迟迟没有回应,不敢回,也在绞尽脑汁,该用什么办法挽留。
直到两周后她的朋友圈中多了一个男生,她谈了大学里的第一个恋爱。
张京奕便知道了,这段原本以为刚开始的感情,早已面临结束。
他把那张两人合照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想不明白自己比不上哪里,可他又懂,似乎每个男人在她人生里显得都没有那么重要。
她是自由的,美丽的。
浪漫恋爱对她来说如同喝水换个杯子一样简单,而他也只不过是其中一个杯子罢了,那段自以为是,自我重要的“哥哥”身份,只是一个虚头,发展到一定的关系,他就会被轻而易举的丢弃。
但这段关系,他花了很长时间也走不出来,根本无法走出,他只能看着,在她的朋友圈中,多了一个又一个新的男人,不断换着新的杯子,再继续丢弃下一个。
房言喜欢恋爱,她在关系中也从来不会把对方姿态放最低,她享受,并且认真对待着每一段爱情,每一次的离开都有给对方体面,同时也足够绝情,即便他们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
大学四年,她的成绩也一直保持的很好,后来的考研成功上岸。
学校为她引荐了工作,不过她想自己尝试着去寻找,就像恋爱,自由,开心且好。
她义无反顾的选了自己并不熟悉的领域,想在近些年来,商业中混的风生水起一家贸易公司做翻译。
但顺利入职的第一天,她被公司的司机带到了郊外一栋洋楼里。
里面家具显然是刚添新,干净地方貌似还不曾有人住过,进去之后,大门便关上了,黑白一体的家具,只有玻璃茶几上,放着的一副红色项圈,格外扎眼。
房言环绕着周围落地窗外花园,不敢轻举妄动,她放下手中的包,抚平白色裙角坐在了沙发上,静静等待着房屋主人的到来。
而令她没想到,从二楼下来的人,异常熟悉,而又扎眼。
没有几年前那般腼腆青涩感,他西装革履更加成熟,眼中暗藏着浓厚心机之色,男人一手插兜,迈着长腿步伐稳健踏着楼梯,一抹矜贵之气,无声高傲浓浓压迫。
他淡漠瞧着她,房言不明白:“为什么,你在这里?”
“签了入职合同,没好好瞧瞧你的老板是谁吗?”浑厚嗓音,踏实的一塌糊涂。
房言朝他笑,他面无表情的一步步逼近,告诉她:“带上桌子上的项圈。”
“我想我们现在是老板和下属的关系。”
“签了那份合同,可就是我的人了。”
不等她答不答应,张京奕拿起那条崭新红色项圈,亲手带在了她细嫩脖颈上。
冰凉皮质接触着皮肤,她有些恐慌,情不自禁咽着唾液。
连接着项圈的那条铁链,在他手中握着,蓦地向前拽了一大步。
她猝不及防前身往下爬去,双膝跪在了地上,惊愕抬头看向男人那双冷漠的眼。
“为什么?”
“我说的话,需要你有疑惑吗?”
房言大概知道,他想要与她有身体上的关系,她并不会反抗,因为两人之前也有过。
不过这次,似乎没有她意料中的顺利,男人让她跪在冰冷大理石地上,铁链缠绕在他的手心,而他跪在她的身后,解开皮带,滑开裤链。
连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都没有,他强硬硕大的巨根直接顶没了娇嫩的花穴,让她一阵娇痛,趴在地上不由往前爬动着躲避。
皮质项圈用力锁着她的脖子,逼得她昂起头难受干呕,男人胯下猛一耸,全根没入,阴道朝着四周四分五裂,干涩通道这分明就是强奸!
“额痛!我痛,张京奕!”
“我是不是要感谢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嗯?小骚狗。”
她依稀记得第一次与他在床上翻云覆雨时,最爱说着骚话将她称呼为畜生,可现在不一样,这满满都是羞辱。
“今天无论我怎么对你,都要给我受着。”
他阴鸷耳边低语完毕,一阵热流窸窸窣窣灌进了身下。
房言反应了很久很久才知道,他射进来的是一股温热的尿流,灌的她下腹胀满凸起,骚味顺着在皮囊之下蔓延而出,满满的尿液,激烈拍打进她的子宫深处,那暖和热流,此刻她就像一个免费的尿壶,被他灌满。
“不要!不要!”
房言破声尖叫往前爬,禁锢她自由的项圈在拼命往后拉扯,她连叫声都被勒的发不出来。
“呜啊,出去!我不要,那是尿呜呜啊是尿啊!”
“是尿怎么了?”他反问,甚至还含着笑,十分阴冷:“骚狗的小逼,就是用来接尿的。”
“我不是狗,我不是!”她从未被这么羞辱对待过,不明白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