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真丝流满鲜血,看着都慎人,只是叮嘱着他不能再过度床事了。
初娮显然才刚及笄,并未有过行房之事,况且第一次便闹成这幅模样。
昏迷了两日之久,热烧让她浑身难受不停发出痛苦呻吟声,褚瑜没敢离开过她身边片刻,只是他也毫无自责之心。
明明就是他的人,居然还敢逃婚,如果这次的教训能让她长些记性,那倒也无妨。
已是夜深之时,醒过来的小人看着榻边坐着的男人,恐惧赶忙往角落里挤去。
微小的动静却让他醒过来,睁开黑色眸子直勾勾盯着发抖的她,穿着朴素贴身衣物,小脸煞白,唇瓣打颤。
“我有这么可怕?”他笑着支撑起胳膊,朝角落里的她慢慢逼近。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发抖声音成了筛子,哭腔瑟瑟颤:“求你,别过来啊!”
比逃跑的那日还更加害怕他了,他重新露出之前她喜欢温柔的笑意,伸出手指去剥她耳边搭肩的碎发。
“娮儿……”
“呜滚开啊!”
那手臂用力将他拍开,清脆一声,却激起了他心中欲望,因为怒而产生的性欲,怎会让她好到哪里去。
他气笑发出一声抖擞闷哼。
“娮儿可知,这么做的后果?”
“别忘了你的小穴,可是被我捅出血,若是你想再来一次,我自然会满足。”
她惊悚眼神里,只能看着男人一件一件脱去衣物,而她恐惧想要爬下榻逃跑,却被他一掌拉住朝着角落里甩,紧接着欺压而上,重新压倒身上噩梦,再度来袭。
没有第一次那么惨烈出血疼痛,可一样不会好受,她被换了姿势,双膝强行跪在坚硬榻上,羞辱如同狗畜撅起臀部,被那根巨大棒子一下又一下,抽肏在身体里面。
初娮扬头嚎啕大哭,双臂朝着前倾,身体想要摆脱,试图往前爬,腰上的手勒的她动弹不得,强行又拽回来,更残忍把棒子穿透过她的小腹里。
“痛,我痛,救命……救命,救救我。”
“我的娮儿,谁会来救你?”褚瑜好笑问:“你要生生世世都在这里,谁让娮儿这么愚蠢,懂得讨我欢心,我便温柔点肏你。”
她剧痛摇着头,小手扒着腰上的手,可笑试图拽下来,身体要裂开了,这生不如死感觉,从小尽受疼爱的她,从未体会过,也阻挡不住来势汹汹男人,不断把她撞击,口中吐出各种呻吟。
褚瑜陶醉射入她体内一刻,所有液体都被她吞噬的感觉,无比美妙,全身玷污着他的液体,成为他的人。
被囚禁多日,已过了春夏。
初娮反倒越来越怕他,她知道出不去这个屋子,不聪明的小脑袋甚至还想跟他玩“捉迷藏。”
听到开门声,她总会钻到房间角落里躲起来,开始的几次真被她吓到,差点打开门出去找她,后来他对这种小游戏也乐此不疲,可显然只有他一个人是开心的,每当找到躲藏在角落发抖的小人。
袒裼裸裎抱住双臂,青痕布满胸前哆嗦哭泣,看见他伸出手要抓她,就会一个劲的朝角落里拼命爬,哭嚎着喊叫,用沙哑声音念着救命。
褚瑜搂住她的腰,将她从角落里拽出来扔在榻上,望着那脏兮兮双脚和膝盖。
“下次再爬去那么脏的地方,娮儿可就要受到惩罚了。”
“呜……呜。”她牙齿打起哆嗦,拼命摇晃着脑袋,小脸布满惊恐之色。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纯洁小脸蛋往上抬起,眼球里倒映着他邪佞笑:“我的世子妃,要是干干净净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