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唇已经肿起来硕大,流出鲜血就算被手指插进去,也能挤出大量的红色。
拽开黑色四角内裤,把还未硬起来的鸡巴匆匆插入进湿滑骚味的阴道之中。
“嗯!”他销魂舒爽。
陶琴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承受阴肉烂开摩擦疼痛,被操弄了三十多下,血阀打开,滚滚下流,黑色的床单被血染成褐色一片。
“啊……呜啊,白煦,白煦嗯。”
“舒服吗宝贝?”
“好舒服,好爽啊嘤!”
她的手慢慢摸去了枕头下面,抓住冰冷刀柄,用力揽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抬头,突然抽出来的那一刻,银色刀刃在窗外投进白光之下,反射出闪耀刺眼的镜面。
男人握住了她握刀的手腕,胸腔里发出暗暗低笑声。
“宝贝,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
陶琴僵硬瞪大狰狞瞳孔。
他的手慢慢往上移去,轻而易举从她的手指中抽出了那把刀子,扔了好远,落地声哐当清脆。
“我好伤心,你亲口说的爱我,我可都听着呢。”
恒白煦放开她脊背,把那只手放在嘴边亲吻,压低眼皮的妖邪,轻啄着手皮上的嫩肉,下体连接的肉棒,反倒越发膨胀。没有惊诧和愤怒,他像是一早就知道了。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重生了,在你第一次说爱我,骗我的时候。我明明都相信你了,可到头来你又这么对我,让我心里好难受啊。”
陶琴的嘴巴抖的不像话,颤颤嘴皮在疯狂动起来。
“你一直在骗我的对吧?”他看起来并不生气:“我将计就计,对于这场表演,你还满意吗?”
“呜,呜……呜啊,呜啊啊啊!”
她发疯在他身下踢腾,抗拒的双手用力拍打在他肉体上,哭的肝胆俱裂,发红怒斥双眸要将他吞没吃掉:“为什么,啊啊为什么啊!”
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为什么不能摆脱这个男人,为什么不让自己杀了他啊!
“你爱我的啊宝贝!”男人摁住她的肩膀,猖狂咧嘴大笑,他瞪大的眼睛里倒映着她的疯癫:“你爱我的!你是我爱我的!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不是你吗?每天亲吻我,被我干的人也是你啊!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呢?是因为想让我变成你的人吗?哈哈哈,你跟我一样,一样的!”
“不是,啊啊我不是,不是啊!”
她疯狂摇头,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重生一开始没有逃离他,走上老路,这辈子直接自投罗网,彻底失去了逃脱的机会。
“不是这样的啊,我不爱你,呜呜我不爱你,我不爱啊!”
“你分明就是我爱我的!分明就是,别说谎了,你爱我!”
他重新压倒上她,晃动胯下血淋淋肉棒,陶琴不断为自己证明,可她已经做不到了。
大脑里为自己洗脑灌输的爱意,疯了一样席卷而来,甚至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事实,许是为自己心理暗示的太过强烈,现实和欺骗,融为一体的后果,她变得疯癫,恒白煦的脸在自己面前不停变化,他温柔的笑容,粗暴的拧眉,一幕幕如同幻灯片一样闪烁不定。
到底是爱他,还是恨得想要杀了他,到底是哪一个,她究竟爱不爱面前这个男人。
可又为什么会被用力压在身下,没有反抗的强操,强行灌精。
“呜呜救命,不是,不是的啊……救命,救救我。”
“说你爱我!陶琴,宝贝,宝贝!”他吼着命令,看着她哭的撕心裂肺。
把逼摩擦烂开的阴道,血流不止染湿了整根肉棒,穿插在子宫里残忍毁掉她的身体。
思想的互相折磨,让她痛不欲生,交缠的爱与不爱,在被他强迫的做爱里,终究对自己失望到底,浑噩放弃了挣扎。
恒白煦抱着她,身体侵入畅快感,远不比他重新获得宝贝的幸福。
“终于,我不会再让你走了,我的宝贝,你逃离不了我了。”
上一世,他被她自杀后折磨到疯,三年里,他的精神病反反复复发作,终究也跟着她一块自杀,就是为了能下地狱找到她。
可没想到上天却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从他重生第一眼起,他就看到她是骗他的,恐怕也跟他一样重生了。口口声声说着爱他,身体又沉浸在她演技之中,想着一同与她沦陷下去。
他本想这一世好好对她,不愿意再失去第二次,可控制不住,陶琴每次说爱他,都让他可以把命毁了,永远不想逃离,只有继续压着强迫,才能让他真切实际感觉这不是一场梦。
“宝贝,我的宝贝。”
数次强暴之下,她两眼空洞发白,躺在床上,扭曲的身体满身淤青,胸前被掐的到处留有紫痕,歪着头,唾液也在嘴边流出。
恒白煦指腹摩擦上她的脸,瞧着完美的她已经成为行尸走肉傀儡,他已经幡然醒悟了。可被自己洗脑,疯掉的她,也弥补不回来了。
他坐在床边,病态面容朝她歪头一笑:“没关系,你永远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