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始终蔑视着她的渺小,翘起嘴角:“你不应该反问,我为什么到现在才扇你吗?”
“呜啊啊!滚,滚开啊!”谭语想试着站起来跑开,他拿着掉落在地上的性具,用皮拷将她的双脚绑在了一起,用力拉紧皮带,紧紧束缚着她。
“从今往后,给我跪在地上爬!没允许你站起来,敢违背我的命令,你的脸上就多几个巴掌印。”
谭语恐慌至极,从来没见过这么慎人的他,拽着秀发便朝外面拉。
“啊我痛,我痛你放手!”双脚被铐着,她只能跪在地上,以屈辱的姿态往前爬,拖着那被紧紧勒在一起的脚,哭的汹涌震撼。
拽到他的卧室里,下一刻能发生什么,似乎是显而易见了。
关上门,她拽不开带锁的皮扣,坐在地上两眼泛泪望着他的接近,没有理由,没有防备,巴掌再次抽在她红肿脸上。
这一掌直接将她抽爬在了地上,拖上床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头皮似乎是要烂掉了。
穆和清跪在她的身体两侧,把她衣服当成破布撕烂,暴露的露脐短袖在他手中成了两半,谭语在身下嘶嚎,别墅坐邻郊区空寂,她难听的嚎叫让他伸出巴掌,没等她躲避求饶又是一掌!
“你可千万别以为我有什么好脾气,再敢发出这种难听的声音,我会把你嘴巴抽烂!”他嚣张指着她的鼻尖,五官紧皱在一起的脸孔怒目而视。
不是温柔的人性情大变,而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以为掌控着他,却早已掉进了准备的圈套。
他将她的短裙内裤撕下,把并拢的双腿往上抬,男人一手按着她的腿,挺直腰板解开裤子,谭语哆嗦着嘴皮子颤抖哀求。
“不要这么对我,我求求你,会痛,好痛的!”
“我听话,你说我什么我都听!拜托,拜托,咦啊,啊啊!”
恐惧于身下痛苦的她,始终没瞧见男人那脸兴奋,妖孽起来,硬起肉棒,没有润滑残忍破处,强奸出来血色的湿润,他只顾着抽出来插进去,来来回回的动作撞击甩啪起卵蛋,可不会在乎她。
身体从下面分成两半,阴道里被火焰烧灼疼痛,她姿势难受又羞耻,两条腿几乎要压在了头顶上,把下体阴户暴露在男人面前。
谭语抓不住他的衣角,被操好痛,苦苦哀求着他住手。
“饶了我吧,啊啊太疼了!”
啪!
他再度指着她的脸凶恶警告:“我说过了,别发出来那么难听的声音。”
两半张脸都已经扇肿,涂抹粉底眼影精致的妆容也早已哭花,黑色眼线晕染开狼狈成一片。
身体被往右边一翻,穆和清搂住她的腰叫她跪起来,双臂只能支撑起床面,如母畜跪姿让他进入,淫乱啪响声响亮无比。
“救命,救命啊。”
谭语试着往前爬,他的巴掌啪啪啪抽在屁股上,惹得她身体不自觉抽搐,弹跳着臀部往后躲,却被那根鸡巴穿透的不省人事,直顶内脏撕裂,阴道操的惨不忍睹,谭语从未经历过这种性事。
空有一副的外貌和身体终究成为了男人手中玩物。
“贱货!死婊子,还想靠别的男人上位是吗?你这幅样子,终究也只会被他们给玩死,不如沦在我手里,做我的一条狗!”
残破发根又被拽起,他阴冷声音无比兴奋:“叫主人。”
瘦骨的手背用力凸起,她紧紧抓着被子,无言泪水疯狂掉落。
终于知道这个男人的癖好了。
“叫啊!操死你!烂逼给你干死。”
“不要!不啊,主人,求你饶了我!”
“接着叫!谁让你停下来了!”他勾翘的嘴角,满足无比。
“主人,主人,主人!”
谁知他越操越用力,恨不得把阴道抽坏,坠落在脸颊两侧发丝被臀部后的撞击而舞动起来。
谭语叫到嗓子嘶哑,吼出来的气体充斥着食管里血腥味道,他隔两下便抽在她的身体上,拿过从书房带来的鞭子,在她白玉脊背上作画,一边插一边打。
穆和清终于不再掩盖自己的暴力倾向,伪装温柔一层层卸下来露出凶恶色彩,他亢奋极了,从未有如此过畅快淋漓发泄,抽在阴道里发了疯去干她,咬碎掉牙齿。
“妈的,干死你烂逼,贱逼,操死!”
谭语痛哭流涕,将脸埋在了床上,掩盖住不和他心意的嘶吼,难听声音。
强奸持续一个晚上没有休息,精液忘记第几次内射在了她的身体里,她恐怕怀孕,四肢僵直无能为力。
被饶过的时候已是清晨,日出阳光从树林间透照进来,倾斜打在玻璃窗,折射反光在她窘态疲惫的脸蛋。
晕倦里,她看到男人神清气爽从浴室里出来,整理着洁白衬衫,一粒粒系上纽扣,与她的状态截然相反,眼底里不明笑意,看着失魂落魄的狗狗。
走在床边,他的手触碰上她青色高肿脸蛋,让她乍然一个哆嗦。
“哼。”
谭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