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的出去。”
男人冷漠询问,眼底一片凄凉。秦白更害怕的往后躲避了起来,小腿在床上往后蹬着一边退:“哥哥,不要,呜呜不要,求求哥哥。”
秦黎孟本想指着她的脸,再多说一句便扇上去,可他却临时改变了主意。
微微一笑,表情虽然并不怎么和蔼,却让单纯的她看到了希望。
“出去可以,不过你得为我生个儿子,作为我的继承后,我才允许你走。”
她胆怯捂着脑袋,恐慌的表情变得有些懵懂:“怎,怎么生?”
她不会,没人教过她。
“从这里生。”男人大手掩盖上她的肚子,眼中流露着狡黠:“用我射给你的精子灌进去,就能生出来,妹妹来了初潮,当然就能生孩子了。”
“那,哥哥说的,是真的吗?”
“只要生了儿子,就可以,放我走……”
“当然了,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他笑歪着头,有那么一点和蔼可亲。
她毋庸置疑,秦黎孟心中冷笑,手放在皮带上叩开:“那就现在开始吧,只要不停的给妹妹灌精,迟早就能怀上,你也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秦白没敢说话,她心中泛着小悦雀,已经开始期待离开哥哥后,她能每天过上不用被肏的生活。
可前提是,她得生下一个儿子。
每日每夜的挨肏,灌精,从开始的一天一次,到一天三次做爱,身体每天劳累到极限,总是撑着一口气便昏了过去。
他的“宝物”,果然还是长大有了翅膀,居然开始想逃离跑走了。
望着她昏睡汗水的脸颊,秦黎孟眼尾挤压着浓郁煞意。
原本以为让她受孕要很长时间,起码一年,或者是两年更多。
却没想到三个月的时间就怀上了,大概是身体太小又来初潮的缘故,这个孩子能不能保住也是个问题。
他找来了各个名医专家,在她怀孕期间每天对她的身体检测,补充营养。
十月的怀胎之久,在她十六岁生日的那天,生下了一位健康的男婴。
秦黎孟想都不敢想,老天爷这是在帮她,看来有意要让她离开。
不过怎么会呢,她的命,得有他来做主。
“秦爷,您真的要这么做吗?后果是不可逆的。”
他站立在大床前,冰冷眼神瞧着他。
“我这人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
医生颤巍巍拂去额头的汗水:“是。”
从药箱里面拿出准备好的药剂,来到女孩儿身边,撩开白色的被褥,擦拭过小腿青筋表皮后,将银色尖锐针头刺进了她的血管,缓缓推入液体。
生产后累昏的少女,睡倒在香甜的梦里,沉醉美梦幻想。
等她醒来,一切都变了,右腿被针药废掉,肌肉萎缩站立不直,没有知觉,她以为只是普通的麻掉了。
可一天,两天,三天……
当她知道真相后崩溃嚎哭着,瘸腿摔下床,趴在地面上冲着门口逃跑,她的一举一动,都被门外的男人看在眼中。
“呜啊啊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呜呜,呜呜!你说过的,会放我走,我明明生出来了儿子!”
他上前踩住她的手背,居高临下俯瞰,面对着她的渺小,不堪一击。
“蠢货。”
“你是我的,懂吗?”
“不是,我不是,不是你的啊!”崩溃已久的人举起拳头朝着他腿上砸!恨不得也将他的腿废掉,喃喃自语不停的念:“我不是你的,呜呜我不是,我不是啊啊!”
这句话却让他来的莫名恼火,弯腰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提,血盆大口的朝着她怒吼。
“我说你是!非让要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人吗?好啊,我让他们都知道,看你以后还想怎么逃出去,谁敢接近你!”
他一气之下将她摔在地上,而就在两天后,举办了一场香港里前所未有的盛大婚礼,秦家中空前绝后的热闹,商业和政界人士纷纷见证。
而他们却都闭口不谈这里面该有的禁忌,坐在轮椅上的少女被盖着头纱,所有人皆不知这看似完美无疵头纱下,被胶带封着嘴巴,裙下脚镣捆绑的腿和胳膊,将她老老实实固定在轮椅上动弹不得,走完这场庄严的婚礼。
被男人推入大宅门的那一刻,她透过头纱缝隙,绝望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自由,外面的世界。
背后大门被人推着重重关上,耳畔落下男人阴森冷声。
“你永远都不会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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