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掉落的更多了,失去光的滋润,在这么下去,翅膀迟早会掉完,我不会再飞翔,将永久的待在这座地狱里,日夜接受他的灌洗。
翅膀的挣扎渐渐平复,羽毛的脱落,已经露出里面白色的皮翅,彻底无法展翅了。
他挥舞着丰满羽毛翅膀朝我而来,担忧紧紧将我抱住,忍耐了几月之久的黑暗,我失控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你走!呜呜滚开!”
头顶又再次传来熟悉的呼喊声,我艰难睁开憔悴的双眼,拉紧黑袍往上看去。
冀帕拍哄着我的脊背,哭声变得断断续续,他侵入而来的舌头悉数堵住了这场永不停歇的哭声。
“呜,我不吃,我要离开这。”
“Angel,我要灌给你了。”他手臂发紧力道将我搂抱住,温柔侵蚀着口舌,却如此强势做着进攻的姿态,狠狠捅开了周围的嫩肉,刺痛蜷缩起脚趾,尖锐的叫声。
陷入进内壁的巨根,小腹往上凸起,我恐惧发出磕磕绊绊哭泣声。
他离开了宫殿,寂静的空间只有浅浅呼吸声在放大,不得已抓住身上这件披风,给予我最后一点温度。
“呜啊,呜,呜呜啊……”
头顶那束光,才是我想要的。
从他灼热的瞳孔里,我看到里面憔悴的自己,黑发凌乱压在身下,眯起眸,充斥着绝望,痛苦额头大汗,他不时的抚摸,想要来抚平我的急躁和疼痛,一遍遍亲吻,将他的唾液运渡给我。
我恨透他了,竭诚希望他去死掉,这个恶魔!
而脊背上的翅膀,我用力抖着,虚弱耷拉下去,没有任何力气可以再度展翅,周围地上,掉落全是我的羽翼,原本充满光泽丰满的羽毛,已经渐渐变成了灰色。
从他身体射入的液体,击打在脆弱的内壁周围,不断灌射进子宫,三番四次的射入,可能离受孕不远了,我看着头顶离自己遥远的光芒,难过的掉泪。
“
食物,对我来说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乖乖地,今日等我回来,会给你带些好吃的。”
憋红的脸蛋对于他满是厌恶和恐惧,我恨透他了,可在这地狱里,他又是我唯一的依赖。
我全身发抖,哭泣声嘶哑更大,害怕推着他的胸膛不停的让他离开我的身体。
起身坐直,看到那只脚上原本的枷锁没有了。
那是只有上位天使才能被神这么称呼。
他很喜欢欣赏这一幕,而我却深知不觉,眼泪已经夺走了身体大量的水分,冀帕带回从天界摘来的仙草给我,闻到熟悉的味道,他却笑。
“呜呜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啊!”
“那不吃的话只能饿着了。”他一副无奈,却总说出残忍的话,我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蜷缩起来,哭的提不上呼吸,只能哽咽喘息。
很久,我都一直承受着他的侵犯,不知道对我灌入了多少次的精液。
他连纱衣也不肯给我穿了,每次当他回来的时候,我总是害怕往柱子后面躲,明知道这没什么用,还会撅起屁股让他看着那些精液从我双腿之中往下流出,狼狈的姿态哭嚎。
他手中拿着尖锐的钝器,不断敲打着玻璃发出刺耳的声音。
“别哭,我的天使。”他尽力安慰着我,耳畔里念叨着低磁声响,令我身体哆嗦流出不明粘液。
“哈,Angel。”冀帕深情亲吻着唇瓣,捧住脸含住舌头用力交织:“我爱你,好爱你。”
“嗯……”
“因为我爱你啊!”冀帕露出那令我恐惧的邪笑,狭锐眼睛眯起。
我艰难撑着身体坐起,系上黑袍的绳子,看到玻璃敲碎掉了两块,紧接着天窗被完全打开。
还未来得及兴奋,我却想到了他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我已经飞不起来了,所以才会如此放心的松开。
巴利提担忧望着我:“我很快下去救你,你别着急,我马上就来!”
“怎么比平时哭的还要厉害了?”
又一句句喊着Angel。
而当我想把脚缩回来时,发现少了些东西。
他显然是感知到了,那件纱衣也给不了我任何保暖,他脱掉身上沉重的黑袍,掩盖住冰冷的裸体,我发抖抱着双臂,被他放在恶魔石上。
“别乱动,你明知道我不想让你受伤。”
“不要了啊!啊饶了我,好痛,呜呜痛呜啊!”
“Angel,再这么哭下去我会很心疼。”他将那些仙草在手中轻易磨得粉碎,汁液灌进我的嘴中,强迫仰起头吞咽,我不甘心用手推着他。
“额!”
翅膀的羽毛最终还是逃不过掉光的命运,只剩下稀稀落落的羽毛还在支撑,这让我变得很冷,很冷。
“郗安斯!”
“郗安斯!”
逼不得已之下挥动着背后的翅膀,那脱落的羽毛在周围挥舞起,如同白色的花瓣,散落成一片片的雪花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