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每插一下,都能被吸的整个阴唇翻出来。
少年的眼没了光芒万丈的阳光,沉于性爱中粗暴虐凌着一切,夏婉婉握住脖子上的大手,一阵难受的哽咽,看着他暴力的进攻,啪啪啪甩打淫乱的声响让她羞耻的面红耳热,仓促的呼吸跟不上下体狂妄的节奏,她的脸憋得几乎就要爆炸了。
不行了,要不行了。
“好爽,好爽!是我的东西了,老师,我的肉棒插在里面好舒服,你怎么一直夹的这么紧。”
“额啊……啊!”羞耻的话令她不由出手,抵抗着他的胸膛,就连被迫压在他肩膀上的腿也开始强烈的挣扎。
“我不是说过不准动了吗!”
爆发的吼声让在她心中原本阳光的少年,变成拉入地狱恶魔的存在,她急忙停下挣扎,看到他满头的大汗,手指越发掐紧脖颈让她窒息,唇瓣打颤。
“额,插死你!插死你!”
“沈爻……”她想安慰他,满脸拧眉的痛苦,莫名的难受让她看起来心疼:“呜沈爻,慢点,慢点……我不跑的,啊!”
脖子上的手渐渐松开,他沉重喘了一口气,垂眸凝望着憋涨起来的小脸,短发被汗水粘在侧脸,任由摆布柔软的样子,第一次在音乐教室里见她,他就好喜欢这种软弱,青春期少年懵懂的只有一个念想——将她占有。
“啊啊!”
硕大的龟头,冲进了子宫。她抓着身下软被,痛的想要不断往后撤退。
“我说过不让你反抗的!”
他抽出那根性物的同时,将她身子有力翻转在床面上,跪在床上,撅起臀部,屈辱的姿势入了身体,插进来的同时,巴掌鞭打在她的屁股,挥舞的啪啪作响!
“说了不准!不准!你动什么动!想跑吗!我可以把你的逼插烂,你信不信!”
“呜我信……”夏婉婉颤着腿根,短发从脸上滑下,将自己的脸埋在床里,哭泣声愈发闷郁,讨好着他安慰:“我不动了,我不动,你慢点插,我不动。”
“操你!操死你,逼明明吸得我好紧!好紧,啊紧死了!”
她从未被荤话对待,也第一次在性事上,不知道该如何让他的情绪冷静下来,只能咬紧被子,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大概能使他缓和。
啪啪!啪啪!
不仅仅是卵蛋狂妄的拍打,还有他的巴掌不断挥舞在她的身体上,白皙光嫩的肌肤,被他有力的掌心抽打的紫红,明明已经痛的不行了,她还固执的不躲也不叫,只有眼泪很快浸湿身下的布料。
沈爻粗暴扯开了她的内衣,逼着她前半身也抬起来,抓住那对奶乳在手心中折磨,他手法异常的重,打篮球的手掌摩擦出茧子,在薄嫩的皮肤硌得生疼。
“呜啊,呜啊……拜托你,轻一点,好痛,呜乳房痛。”
沈爻在身后舔着她的耳根,整齐的牙齿又咬上去折腾她:“乳房?这明明是两对贱奶!”
说着挥落的巴掌往上面扇了上去,垂下来的两对双乳,互相撞击着在空中蹦跳,她哀叫任由他来折磨。
“沈爻,呜沈爻……”
“老师的身体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吃,在教室里每次看到你都会硬起来,就像这样冲进你的逼里面,夹的我欲仙欲死!”
“别说了——啊啊!”
短发在他手心中往后扯,她的头逼不得已的抬起来看着天花板。
“为什么不能说?老师这么骚还不允许我来说吗,下面插两下就出水真是好淫贱哦。”
“说你骚不骚!”他故意啪啪啪往阴道里重力操,以征服者的姿态,在她耳边歪头调笑:“嗯?骚不骚?”
夏婉婉抿着唇瓣,哭泣点头:“骚。”
“老师好乖。”
但并没有因此放过她伤痕累累的屁股,还把奶子上抓的全是指印,夏婉婉顺着他的心情来,不躲不跑,两个小时的做爱,她像是放在刑罚房里被虐待了一整个下午。
插得阴道冒出血丝,白嫩的脊背大片全都是抓伤,肩头咬的密密麻麻口印,屁股抽出来皮下的血肉,已经扇出来流血的迹象,垂在空中的奶子,没了开始的白玉,像两对馒头一样的干净。
冲进来精液,灌唰了整个子宫。
女人的身体软到像棉花,抱在怀里轻的可怕,他一遍遍亲吻着身体的伤疤,将累睡着的人抱在怀中。
“老师。”
她无意识哼出声,带着婴儿稚嫩的语气,软绵淌在心上。
沈爻抱着人,还将肉棒堵在身下不许精液流出,头埋在脖颈,用力吸吮着锁骨上的皮肤,咬出淡淡的血水,吞入腹。
“好爱你。”
周五最后一节的音乐课,在音乐教室,她坐在琴凳上,纤细的指尖快速跳跃在黑白琴键,弹奏着朗朗上口的音符,篮球队的队员们跟着合唱,声音浑厚响亮,即便音乐教室里隔音,也传在走廊上,整个都是他们的歌声,以至于女声完全消失了。
她笑,敲击在指腹下面的音节,多了些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