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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痛苦的表现,便知道自己是插对地方了。
“遥遥的小逼真短啊,爸爸插的你舒服吗?”
“不舒服……不舒服!”
“嗯?”一声冷执的反问朝她臀部抽打惩罚。
她痛的双腿拼命在床上抽搐,大声说着违心的谎话:“舒服,爸爸,我舒服!”
“小逼,绞的这么紧,是生怕我射不出来?我的遥遥怎么这么骚呢,这逼穴到底是遗传了谁的,又紧又嫩,天生给我肏的性物。”
榅遥哭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扯着嗓门,因为口交而受伤的嘴角也崩裂开,隐隐的血味传到嘴里面,让她惊恐不已的挣扎:“爸爸!爸爸,求求你了出去,呜啊出去!”
“出去?”
正操上头的男人抓住那一头湿润的发,带着芬香的洗发水味道,声音蓦地阴沉:“你是想让我操死你吗!”
“额……额!额!”小手伸出在半空中无力的挣扎,她脑袋被迫往后仰的很高,眼皮也随着往上拉起,悲哀哭着朝空气伸出手,没人可以救她,
榅遥不敢再说了,要么乖乖挨操,要么就是被他毒打一顿,她只能配合,屁股也扭的淫荡,随着撞击,不大的奶子都在一前一后的晃,幼女的身体开发起来格外容易,也异常的好吃。
“呜啊,呜,呜呜啊,呜。”
她哭的不省人事,男人的手插又一次插进她的嘴里,榅遥知道不敢咬,拼命张大嘴巴,他的两根手指随心所欲在她嘴巴里面玩弄,口水绷不住的往下流,脸上绯红一片的润色,宛如在高潮边缘折磨身不由己的妓女。
“唔……”哭声停止,卵蛋啪啪响亮,不停进攻让肚皮上面鼓起来抽插,挤压的阴肉每一次都会被翻出去,这让她疼的生不如死,咽下口水的心情也没有了,被手指插进嘴里一直干呕。
“爸唔,爸爸,不,不要。”
郭保友将她身体翻过来躺平在了床上,见她歪着头眼神淫荡的销魂,天生丽质也难自弃,乌黑水灵的双眼是勾人情色,樱桃唇无意识的嘟起,宛如在索吻。
他暗了眸,将她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疯狂撞击,胸前未发育完全小奶子在前后起伏弹跳,看起来也有几分滑稽。
“真是勾引人啊,骚贱的小东西。”
笑着将手指拔出,放在了自己的嘴中,舔着指尖上她的口水。
俯下身,含住了那双幼齿的唇瓣,有力而大的舌头搅拌在香齿中。
男人下巴上扎人的胡渣在刺痛着她,这让她的理智有了几分清醒,嘴巴里的舌头被带动着互相吞吐口水,她意识恍惚,懵懵懂懂望着男人的脸。
双腿之间塞入的疼痛,折磨的她阴道已经不少的伤痕了,虽然每天晚上都会被爸爸折磨的崩溃,将她身体玩转成他喜欢的姿势,解决他兽性大发的欲望。
可榅遥想起来,接吻是只有属于喜欢人之间的事情,这不是惩罚,更是不可以跟爸爸的。
冲刺的精液完全射入了子宫中,他放开她的嘴巴,爱意的亲吻着脸颊:“遥遥,全都射进去了,怀上爸爸的孩子如何?”
就算挨了打的恐惧,她也如此抗拒他的提议。
她的初中生活,完全在男人支配下进行,除了上学便是跟他做爱,以前告诉她插进身体里只是对她的惩罚,可后来,他却口口声声的说爱着她,这是爱意的表现。
榅遥却总在床上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他不许她把这件事说出去,甚至会威胁她插烂她的嘴巴。
上了高中的榅遥,接触的朋友多了,性知识才在她懵懂的意识里越来越开阔,知道爸爸那样做对她是强奸,精液射进肚子里,会怀孕生出孩子。
于是她拿着零花钱偷偷摸摸买避孕药吃,藏匿许久对他的抗拒爆发,不愿再跟他做爱。
曾经对她皮肉之苦的挨打也不管用了,郭保友有些掌控不住了,榅遥甚至自己申请了住校,周末也不回家,吵架中甚至会离家出走,她就算没钱,也在硬着头皮跟他抵抗下去。
怕这件事情败露,他总心惊胆战的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过分的对待她,榅遥对他的讨好也视而不见。
周末待在学校宿舍里,室友离家远,也总不回家,倒是好奇她:“经常来学校看你的人是不是你爸爸啊?他好像每次都劝你回家。”
“我才不回去。”榅遥靠在窗户上望着不远处校园里的操场,有人在打篮球。
“你跟你爸爸关系很差劲吗?我看他对你挺好的啊,每次来学校要么给你钱,要么就是给你买东西。”
榅遥撑着下巴,眉头拧皱的很凶,那张小脸上也鲜少有生气的表情,嘟起来的脸颊萌意也化解不了她的怒气:“你不了解他,他就是个……是个。”
禽兽不如的东西!
“啊…我不问,不问啦,你别生气。”
她明明受到了伤害还不能说出去,曾经跪在他身下的屈辱,舔着那根男人的鸡巴,吃的津津有味,被他亲自教导着口交的办法,做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