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壁炉旁的柜子上,找到十几米的粗麻绳,吴幼倒在床上疲惫看着那东西,知道又来了。
“嗯是!六,七,八哈!”
吴幼绝望的胳膊撑着地面,眼泪啪嗒嗒在木地板上落下水滴,鼻涕粘液混合着一同往下流,她疼的从没这么心死过。
他喜欢绑着她,不仅仅是用铁链,还有激情过后,将她全身五花大绑,绳子勒过胸口,圆滚的奶子捆绑的充血膨胀,粗糙麻绳绕过下身,把夹子在阴蒂上取下来,勒在通红的阴唇中间。
双腿往后蜷缩,将双手绑在身后的脚踝上,把她吊在两米高的房梁上,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
从箱子里拿出的东西是一串粉红色的钢珠,掰开狭小的菊穴,一点点往里面塞入,冰凉的珠子摩擦着肠道,越来越深,异物侵入相当难受,她仰起头,瘦弱的脖颈用力凸出几根骨头,终于全部没入,一串银色的吊绳垂在外面。
“疼,啊好疼!要裂开了!饶过我吧,主人主人!”
做完好一切后,他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慵懒的
“自己数着我插了你几下。”
男人将她拉在了床上,并不刻意去收拾从她下面流出来的精液,把手指和鸡巴上,粘着她淫水的东西,全都放入她嘴里,让她舔的一干二净。
噗呲!
“是主人。”
“还有这个没放进去呢,今早走的时候就忘记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逃不出去的其中之一。
水流的够多了。
“好了,把舌头缩回去吧。”
“想挨打?”
身后人冷哼,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驾轻就熟,操弄着她阴道深处的敏感,对她身体已经极其熟悉,所有的高潮和喷水,都掌控在他手里。
他口说着温柔的话,下手却残忍摁着粗大的假鸡巴往她子宫里狞入戳进去!
他突然停住了,吴幼喘着气,泪眼婆娑还没反应过来,臀部被用力摁住,紧接着那根假鸡巴往右旋转着像是电钻一样,嗡的冲进子宫深处!
吸了很久,痴迷的陶醉失了魂一样,下身修长的手指也没停下,握住按摩棒的把柄,用力插进去再拔出,反反复复,听到噗呲噗呲的水声,动听极了,阴蒂上夹住的链子也在不停的抖。
不仅是一副美景,美人吊在空中晃晃悠悠,满足了他内心极大的空虚感!特别是中间骚逼还往外流着他射进去的精液。
“哦~”他恍然大悟,“我忘了你还是个老师呢,把我一瞬间就勾引到的,为人师表的教师!口中怎么会出现母狗这个词语呢,既然还是没认清身份,那不如我从头教你!”
“屁股对准我。”
他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
“啊……一,二,三…”
假阳具抽了出去,她以为终于结束了,却不曾想那根真的鸡巴直接插了进来,没有片刻喘息的机会,比假阳具大上两圈的巨物,渗透光滑的粘液,全部刺入了阴道里!
一顿热淫水流的发大洪用力往下涌出,紧拧住脆弱的媚肉没有怜悯,阴道的用力挤压反噬着那根假鸡巴,泡水开始膨胀,吴幼痛苦捂着腹部往前爬,身后传来不咸不淡的警告声。
你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东西。”
抬头仰望着她淫荡的脸,痴迷笑起来,用手指抚摸着青紫的奶头,已经快烂掉了,破碎的好可怜。
“水可真多啊,流了主人一手,待会儿要给我舔干净。”
“啊啊!”
她早已经被羞辱的没有人格了,从踏进这里的那一刻起。
吴幼哭着低下头,重新放回嘴里,舌根上还带有他口腔的唾液和温度。
“不,不要!”吴幼哭的悲惨发疯摇着头,“我知道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母狗啊!是主人的小狗,别再打我了主人!”
手掌拍打了两下略青的臀部,这几天没抽,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就是下面这穴估计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红的能滴出血来,两瓣花唇用力往两侧互相拉扯,中间漆黑的假阳具,把它们撑的惨不忍睹。
男人停顿住猛操的动作,抓着她的齐肩长发往后拉着,眼睛不禁慎人瞪大反问,“你不是母狗?那你是什么东西?”
“轻一点,轻一点操啊……我不是,不是母狗!”
吴幼含着泪光,攥紧拳头,拼尽力气的忍耐下,呜嘟嘟哭出来,失控的口水,顺着舌尖往下滴落。
“呜~”
他垂眸,卷翘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折射出小扇阴影,凑近含住了舌尖,用力往嘴里吸吮,直到将她嫩红的舌头吸的通肿。
她急忙停住步伐,呜呜啜泣,汗涔涔,双腿抽搐不止,那根鸡巴一直顶到了子宫口才停下。
她奋力猛勇的往前爬着,脚腕上的链子却扯到了尽头,只能爬这么多,再往前链子用力缴弄着她脚踝上脆弱的皮骨,逼不得已重新撤回来。
高潮后的身体疲软塌在地上,奄奄一息一根手指也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