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
还未来得及从床上逃离，他抬起一条长腿将我用力摁了回去，坚硬的膝盖顶在脆弱平坦的腹部上，往下一压，我呼吸困难抓住他的腿，张着嘴巴，艰难的连话也说不出来。
“不然你想等到什么？”男人高大的身躯在我面前蹲下来，明明没有笑意的脸，嘴角硬生生扯出一抹冷意，“还惦记着你那婚约吗？可千万别再痴线妄想了，你父亲给你的忠告，不是教导你言行谨慎吗？”
不堪入耳的话，我羞愤红了脸，只能不甘心的抓着身下白色丝绸软被，手指挑开未曾有人进入过的深处，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身体十分排斥，夹紧着往外推。
男人冷漠垂眸瞪向我，“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听你哭诉，我要的目的向来只有达到，跟不跟我，我最后再问你一次！”
“果然是个雏，还没发育好的小逼，可真是有够嫩的。”
“呵，不会我教你。”修长的指尖在大腿侧边来回抚摸，他轻而易举挑开我的底裤，轻松脱下。
他眼底噙着一丝笑意，我胸前裸露的光景暴露无遗，在稚嫩的皮肤上划过，修剪整齐的指甲，用力往下一压，微小的疼痛从胸口蔓延至全身。
【婚约无效，言行慎重，保重身体】
他收走我手中的东西，大手落在头顶上问，“你已及笄？”
委屈的泪水涌进眼眶，我低着头仓促的抹泪，滴在黄色的纸张很快浸湿。
我抹了抹眼泪，低下头接过笔，颤巍巍在最后一栏上，写下我的名字：陶希。
少户人家，结婚是两人愿意的？陶小姐现在不同意没关系，不出一天，你便会来恳求我了。”
门口有一名军阀，他走去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便关上门落下沉重的锁。
“啊不，不不！”
肚子上的膝盖压得更加沉重，腹部气体全部都被挤压出来，男人不耐烦的压低眼皮，扯开纽扣，猛然往地上甩下，我模糊的眼泪里，看到他全身的肌肉上都是各种刀疤和慎人的伤口，哭的声音无力又仓促。
“呜……”
他一本正经，我羞愤的抓紧衣角，“去年五月。”
“知道这叫什么吗？”
“你若是再哭，今天不止是对你破雏这么简单，老实点！”
我忽然一惊，看着外面还是天色泛白的光线，他迈着大步朝我走来，正一件一件褪去黑色的腰带和军装。
“刚才你亲手签下了婚约书，现在便是我夫人，夫妻之事，看来你似乎是懂，那也省的我教你了。”
阿爹曾经给我希望的名字，现在却毫无希望可言。
膝盖松开的瞬间，我仿佛重生般得救，哪还能有什么反抗，只是用力将我压住，就能让我生不如死这么简单。
信从来之前，他早就看过了。
我根本没有退路，他已经给我下了死刑，违抗了他，我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好过，更何况阿爹只是一个副局长，哪怕世家都做官职，在他面前，只同一个喽喽般碾压在脚下。
“我不要，你放过我，我不要！”
此刻的他就像个变态，力气那么悬殊，我拼命摇着头。
可非但没达到作用，那根手指兴奋的往里尽情插入进来，搅拌在泥泞的小穴里，不知名的液体越来越多，甚至很快染湿了我的大腿往下流着，湿润的好难受。
我一时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突然想起几日前三姨娘送了我一套红旗袍，我那日穿着跟她一块去集市，那天坐的便是黄包车。
“呜我说了我不要！你放开我……额！”
掀着眼皮冷漠看我，低沉声下命令，惊恐的眼泪刹那间流的比刚才还要凶。
“有葵事？”
他甩下我便要出去，我预感到他要做什么，腿软的跪下来，姿态狼狈不堪抱着他的皮靴，“陆先生，呜，算我求求您……”
“呜……呜呜。”
“三月及笄。”
“我本以为这么弱小的身子，经不起我的一根手指，没想到看样子还真是，你这副清纯的模样，跟那日在黄包车上看到的，可真是一模一样啊。”
不出一个时辰，阿爹那边寄来了信，字迹潦草中带着急躁，只有寥寥一句话。
男人修长的手指解开着校服裙衣，我捂住脸哭的无助，冰凉的指尖触碰在皮肤上，全身猛然一震，抓住他的手腕，又什么话都不敢说。
他突然揪起我的长发，猛地抓向嘴边，闭着眼陶醉般用力深吸一口，嘴角笑容弧度扯得越来越大，“是这个味道，看来是从小被牛奶喂养大的小家伙。”
另一栏上他已经签好了名字，刚硬的笔迹写着陆青初，我果然没猜错，他是陆大帅的儿子，按照年龄推算，已经二有五年。
“现在，现在就要吗？”我红着眼抬头问。
察觉到门外的脚步声，我赶忙用力擦掉眼泪，他进来只是面无表情递给我两张婚约申请书。
“会叫吗？”
“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