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下个月去也闹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结果?来,说不定还?得被人家反过来举报一句,威胁恐吓,暴力执法。”
秦安撇嘴, 就他审讯风格一事, 魏其琛都不知道拿出来说过多少遍了, 每次都是语重心?长,苦口婆心?,有时候念翻了还?得敲他两个脑蹦子, 而秦安自己也不是想不想改, 可回回看?见犯罪分子?就坐在自己眼皮子跟前,他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再拧头笑呵呵的去和人玩推拿, 打太极。
魏其琛是如何做到在二十六岁的年纪就谨慎老成到这般模样,之中的原因秦安并不明白,他也不知道自家队长的身世背景,诸如什么?刑侦世家,父亲现在还是省厅的刑侦专家等等.................这些事儿他要是早知道,那也不至于一天到晚还?琢磨这些有的没的,只要魏其琛他但凡敢站出来说一句话,秦安就敢说,我要是从小接受您家这种教育熏陶,那我也能行。
只可惜秦安现在并不知情,于是他只能虚心?请教一句,“魏队您是怎么找着他软肋的?我看?您也没说什么?呀,不就一句三年以上七年以下,这就把人唬住了?”
魏其琛说,“他的软肋不是三年以上七年以下,而是害怕买卖儿童会给自己招来麻烦,因为怕这件事情给自己惹来牢狱之灾,所以在我们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这才走了死不承认这一条路,所以我们只需要告诉他,徐林这件案子?,他哪怕是承认了,也并不会给他带来麻烦,充其量是没个养子罢了,你?看?他和徐林现在的关系,徐林大了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他这养子有也跟没有一样,承认了对他而言没有损失,但是他如果?不承认,那就是妨碍警方执法,后期案子?一旦坐实,这罪名扣的头上,少说三年起步,如果?事儿摊在你头上,你?说还是不说。”
“说了没事,不说指不定招什么?麻烦,如果?是这样,那我当然说了。”
魏其琛笑着点头,随即伸手拍了拍秦安的肩膀,“孺子可教。”
话毕不等秦安开口,魏其琛手里这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低头一撇来电显示,跟着转过身去按下接听键,自己便顺着楼梯下了楼去。
“我这边还说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再说这种见父母的事儿你们长辈觉得可以就可以了,干嘛非得要我来,我对她男朋友一点兴趣都没有再说我又不是什么?心?理学家,我还?能一眼看得出来那小子?靠不靠谱?”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让人摸不着头脑,秦安莫名其妙的顺着楼梯旁的扶手往下望了望,心?里只琢磨着,‘魏队这是跟谁打电话呢?什么?玩意儿就见父母了?’
要说魏其琛也是无语,以前家里那帮子?没事儿做的脑子?抽抽了,非想要撮合他和陆小圆这事儿他都不想吐槽,结果?人陆小圆现在好不容易交了个男朋友,又非得要他回去看了点了头才算通过,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啊?说难听点他又不是陆小圆的爹,合着人姑娘自己的事儿自己不能决定还?要他魏其琛点头?
每天五六个电话追杀问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漳州,大家好约起来一块儿见面吃个饭,魏其琛现在听见手机铃声就头疼,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他要是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去,还?至于天天蹲在外省愁这案子?该怎么解决吗?
和魏其琛一样烦躁的还?有陆小圆,知道自家老爸为了等魏其琛回来还特地把饭局时间推后了一周,本来脾气就不太好的小姑娘登时不管不顾的就冲进了局长办公室里大闹一通。
“凭什么?呀?凭什么?非得等他回来咱们才能吃饭呀?他是个人才他多牛逼啊,合着所有人都得要配合他的时间,那是不是以后我结婚也得先给他打个报告申请,求求人家一定要把那天时间空余出来屈尊参加一次我的婚礼?”
反正撒泼打滚倒地胡闹这些法子?现在都没什么?用了,看?陆小圆吼完闹完,陆局也就轻飘飘的来上一句,“你?和其琛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数学成绩差,人家免费来家里帮你补了多少课?再说咱们两家关系又好,要不是你自己不争气,说不定以后过年俩孩子还?能一起回来呢,现在事已至此,人家其琛看?不上你?爸爸也没有办法,可他怎么说也算是你半个哥哥,谈恋爱见父母这么?重要的事儿,他怎么能不在场。”
反正魏其琛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反正拿魏其琛出来说事儿只有自己挨批的份儿。
陆小圆眼见讨不着便宜,于是只能自己哼唧一会儿又灰溜溜的从局长办公室给逃了出来。
贺言昭这几天和魏其琛一直有在联系,不过对方因为实在是太忙了,所以每次交谈都是匆匆挂断,唯独空余下来的夜间时间也因为秦安时不时会来敲敲魏其琛所在的洗手间的门,而折腾的贺言昭胆战心?惊。
答应了陆小圆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和魏其琛说,想到自己一定会挨骂心?里还?有些胆怯,可是看人家女孩子?拽着自己的袖口哭成那个样子,又实在没有办法坐视不理,贺言昭为难极了,连带着这几天心情都跟着不好了起来。
这孩子肉眼可见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