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好骚。”看着神情迷离的季韵清,太子被充分勾起了情欲,他痴迷地赞叹道。
“哦?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不放过我。”
“清儿这可不是尿了,而是长大了了,你不是一直都想真正地长大吗?让皇兄来教你。”太子暗叹: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这个皇弟如此可怜可爱,真是可惜。
看着季韵清的骚浪样,太子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抚摸季韵清胸前的奶子,在乳尖上色情的揉捏掐弄,直把这红豆大小的乳头揉弄得肿大充血,双手各自捧住两端的乳肉,一手一个,亵玩着季韵清的大奶子,比赛似的揉捏起来,饱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泄出,在浑圆上留下一个个鲜明的指印,色情极了。
“莫非清儿不是皇弟,而是皇妹?”太子不禁逗道。
太子迅速扯下季韵清的亵裤,分开他的腿根,果然,如玉的玉茎之下不是鼓囊的囊袋,而是幽幽地开出了一朵静谧的小花。
季韵清面色通红,羞愤欲死,还以为自己在太子面前出了个大丑,眼里涌出泪来,可怜巴巴地看着太子。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才不是女人!”季韵清软绵绵地反驳道,身材娇小,长相精致的小皇子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说他长得像女人。
展现在太子面前的便是这样一副美景,薄薄的布料下遮挡住的不是什么狰狞的伤口,而是弹出了一对跳脱的大奶子,鼓鼓囊囊的一对小白兔在夜风中颤抖着瑟缩,小小的奶尖在太子灼热的视线中不由自主地挺立。
“啊哈......好痒.......哈......摸摸我.......快......”
虽然母妃叫他不要让人看到他的身体,但他那时候还小,完全不懂得是为什么,用白布裹胸也只是因为年少时为自己这硕大的“胸肌”感到烦恼,还有那骚浪的奶尖,如果不裹住,便会在衣服上激起色情的凸点。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本能的羞耻还是让他做出了遮挡的动作。
初夏的夜风吹来,吹得太子殿下浑身燥热难耐。他火一样的视线落在季韵清的身上,从精致的小脸,修长的颈脖,浑圆的的胸部,到稚嫩的小花以及白皙的大腿。季韵清感觉体内有一把火在不停地燃烧,并且愈演愈烈,烧得他奶尖阵阵发痒,烧得他骚穴直流水。
季韵清双手环胸,企图遮挡住太子的视线。
“我警告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季韵清色厉内荏,强撑着威胁道。
看着季韵清脸色苍白,双眸含泪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这种情况的,怪不得之前听说小皇子有个怪癖,从不让人伺候自己沐浴。
“啊啊啊啊!!尿了!!我尿了!!”季韵清挺起胸膛,仰起天鹅颈,小鸡巴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就直接射了出来,这骚浪劲着实惊到了太子,让对双性人有所耳闻的太子也不由感叹双性人果然够骚够浪,不过这也正和他意,能和这小骚货好好玩玩。
季韵清闭上眼睛,黑夜之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每一丝欢愉。虽然闭上了眼睛,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太子低下头,双唇含着自己肿胀的乳尖,唇舌之间的温度灼烧着奶头,细细密密的痒意从奶尖传递到四肢百骸,太子用舌头卷住肿胀的肉粒,用牙齿细细研磨,直把原先红豆大小的奶尖吮吸成紫葡萄大小,挺立在布满指痕的奶子上。
脱下全部的衣服,太子却发现季韵清的胸前还裹着一层白布,他一边扯下这最后一层布料一边暗想:难道是受伤了?伤在了难以启齿的地方所以不让人看?
他不紧不慢地脱下衣服,太子的身材穿着衣服看起来瘦削,但这不过是他为了装病而特意营造出来的病弱感,脱下衣服才显示出身上的肌肉来,薄薄的肌肉覆
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被情欲折磨良久的身体,身下的肉棒早已高高翘起,顶端分泌的淫液在还没脱裤子前就已经打湿了前端的亵裤,股缝早已湿透,中间的两个骚穴饥渴地蠕动,层层的褶皱挤出多余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滑落,又滴落在地面上。
这才算得上尤物,一举一动都能勾起人的欲望。
说起来惹人笑话,堂堂太子殿下至今居然还是个雏儿,虽然有皇后派来教导人事的宫女,但太子心中一向只有大业,自然忽略了儿女情长,再加上平时以病弱示人,自然不近女色。而季韵清生母早逝,贵妃面甜心苦,对他是能不搭理就不搭理,也不会教导他这些事情。生在富贵窝里的两个皇子,却不过是初哥对决。
“不要......不要.......快放开我.......”季韵清最大的优点便是能屈能伸,看着太子不为所动,他只好苦苦哀求,浑然没有什么宁死不屈的气节,却改变不了太子殿下的决心,反倒越发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太子早就听说过民间有一种罕见的双性人,外表是男人,内里却和女人一般长着一朵小花,这种双性人多被权势之家收为禁脔,因为他们敏感多汁,淫荡过人,越是接触情欲便越是诱人。真没想到自己的弟弟也藏着这样一副骚浪的身子,真是天生该给人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