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子死死得推住门似乎是真想试试把门关上。我低头抵在墙上,只能眼睁睁地看自己的gui头陷在门缝里,连疼痛感都渐渐麻木起来。另一个人似乎也来了兴致伸手捏住我的鸟,往后扯了扯,确定夹稳了,又伸下去握住我的蛋,越收越紧。我感觉蛋蛋一暖,越来越疼,正要喊疼,那矮个子说了句:“艹,关不上。”便收了手,伸出一只脚来,说到:“给我舔。”我一见不用再被夹几把了,便赶紧退了身子,跪在地上。那握住我蛋蛋的人,似乎有点不舍,又用力揉了揉才松手,我便赶紧趴下,去舔那矮个子的鞋。那是双破旧的运动鞋,灯光太暗看不清颜色,只是鼻子刚一靠近,一股酸臭夹杂一股泥土味铺面而来。我闭一口气,伸出舌头舔了舔鞋尖,舔了一嘴沙子一般。那矮个子抬起了脚尖,示意我继续,我便只能拿牙齿刮了刮舌尖的沙子,轻轻吐掉,又埋下头继续舔。还没舔几下,刚刚那个揉我蛋蛋的便沉不住气了,说道:“先让他给我爽爽咧,等下嘴里全是泥。”那快递的没什么反应,之前那个抵我屁股的笑说:“XXX,就属你娃尿最黄,想泄火得很了哇?”那矮个子也俯下身,拎我的耳朵说道:“听到没。先去给你的XX叔叔爽爽雀儿。爬进去。”说罢,拉开了厕所门,示意我进去。我只好乖乖往里爬,也不知道是谁,在我后面踢了踢我的屁股,催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