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海绵体其实是个承受力很的东西,抗拉抗压,可惜不抗剪。我那根二十年来都没怎么发挥作用的海绵体,今天雀体验了一次自己的极限:习惯了连续几十次的拉扯后,竟有些感觉不到疼了。之前的疼感随根部的rou传到大腿内侧,再传到Yin囊后面会Yin处竟有了点快感,让我下面微微有了点反应。快递的几乎很快就察觉到了,停下手,一把抓住我的鸟整个往上一提,狠狠地说到“Cao,贱雀儿居然还有反应了”,这次跟之前不同,纯粹是撸鸡鸡一扯的是皮,伴随被揪住的一小撮毛,一阵毫?防备的刺痛感让我忍不住大叫了几声。“草,这几把毛真特么烦”送快递的似乎觉得我的Yin毛影响了他抓我鸡鸡の手感,便对旁边的一人说到“XXX(藏族名字,听不懂也记不到),把你打火机给我下,老子把毛给他piao(烧)了。”我完全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下面有股热,只有一秒多,到那种贴rou的刺痛感给我带来?比的恐惧。这次我几乎是用出了吃nai的力气来挣扎,紧接鸡鸡另一边又传来那种灼热的吃痛,我身子努力挣扎,最近叫到“爹。爹。求您别烧了,儿子回去剃了给你看吧。您叫我做什么都行,求您了”可能是坐我胸口的人真怕坐不住了,快递的也不烧了,掐起我左边的蛋蛋说到“这颗,重弹20下。”说完便坐回了沙发看我,似乎是想休息下,其他人也坐在一边或站,等我“表演”。我也不敢说什么,想哭也哭不出来,只觉得脑袋莫名其妙地越来越热,便依旧躺在茶几上,在那几个陌生人面前,卖力地岔开腿,一手掐住自己左边的蛋蛋,一手对它“啪啪啪”地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真怕极了他们不满意,叫我重新弹,我弹自己的蛋竟格外用力,弄得那几个一边看的人似乎对送快递的更加佩服了。弹完后,还没容我喘口气,那快递的便指我另一颗蛋说到“那颗,20下。就这轮流来,还有180下。”我一听,立刻傻眼了。赶紧爬下茶几,跪在地上连连磕了几个头,说到“爹。求求您了,儿子弹好痛,弹那么多下就废了,求求爹了,废了就没用了,求求爹,求求叔叔,不要废了我”快递的似乎也有点没玩,伸过一只鞋放在茶几上,说到“没用了?你特么那根贱雀儿能有什么用,有用是吧,拿它把我的鞋底擦干净。”我听了一愣,问到“爹,这个怎么擦...”快递的没说话,另一个就说到“这都球不懂?拿你那根当鞋刷懂不?拿你雀儿头来给你爹和叔叔们刷鞋,快点。”说罢,也坐在沙发,翘腿,放在了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