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脑子有些空白,也只能照做,怕打shi裤子,我把裤子和鞋完全脱掉放在路边,只穿上衣一瘸一拐地往路对面的河岸浅滩走。刚走了两步,就被一跤踹在屁股上,“赶紧爬过去!”那人已经收了刀子,但表情更嚣张了。我不敢多看,立马跪下往前爬,他也跟在后头。虽然是夏天,河水很清,但高原地区昼夜温差大,河水刺刺的,我一脚踩在浅滩里就感受到了。水不深,浅滩里有大大小小的鹅卵石,不容易站稳,我只能半蹲,一手舀起河水往鸡鸡上浇。刚还肿胀刺痛的鸡鸡一碰到冷水,就有种发麻的感觉,让我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浇了几下,那人上来又是一巴掌,我差点没蹲稳栽河里,只等顺势跪下,冰冷的合适一下子沾shi了发烫的大腿内侧,让我更慌了。“你特娘的洗雀雀不用肥皂啊?”他一手揪住我的鸟用力往上提恶狠狠地说到:“来,爷爷教你洗雀雀。”我正一脸茫然哪里来的肥皂,就见他另一只手捞起一块拳头大的鹅卵石,按在我的gui头上就是一阵硬磨。他磨得毫不留情,就像做菜刷土豆丝一,感觉半根几把都要被揉成rou末了一。我痛得想叫又不敢太大声被其他人听到,声音卡在喉咙,只剩下一些带哭腔的啊额之类的声音。也不记得他磨了多久,可能是硬拽我几把的手累了,他停下了磨我的gui头,而拿石头从我胯下往上朝蛋一砸,我马上痛得把大腿夹在一起,冷河水一激,衣服shi了大半,蛋淋了冷水,似乎也痛麻木了。我几乎是颤声音,惨叫了一身,就听见他问:“怎么孙子,会洗雀雀了不?”我连忙喘气说“会了爷爷,会了。”他把石头一扔,说“会了就自己捡个肥皂洗”
我随手捞了下,捞到一块比较小的石头,就往鸡鸡上搓。自己弄自己根本不敢用力,我也知道糊弄不过去,正见他又把刀掏出来,心一就听见他说:“冷水里洗了这么久,爷爷请你喝点热乎的。”说罢另一只手开始掏裤裆。我猜到他要做什么,但都觉得?所谓了,只能配合得张嘴迎上去。天太黑,看不起他的鸟什么,只知道没硬但比较粗,刚一靠近,就闻到一股混泥,草和酒的sao味。我闭了口气,只能配合含在嘴里。他好像不太习惯,直接叫我嘴巴张大,等,就开始酝酿。感觉很等了一会儿,他的鸟在嘴里抽动了一股伴酒Jing味儿的sao气就灌进嘴里。只听他说:“全部格老子接稳了,漏多少,老子就给你放多少血。”我一听,赶紧含稳,用力吸。不能说兴奋,当然完全是害怕占据了大部分,他的尿有十来股,每股都会停顿一下,让我换气咽下去。我完全没有记住那尿什么味道,只记得肚子很涨,像喝了很苦的药。可能是怕我咬他,他的刀从开始尿,就比在我的脖子上,好不容易尿完了才收去。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竟然还裹他的鸟舔了几下,像是舔干净。他察觉到后似乎有点惊讶,给了我一巴掌,说到“贱皮子还喜欢吃男人的雀雀哦。”我这才反应过来,又羞又愧的捂脸。
他也没说别的,拎我的耳朵把我拽回马路边,让我跪好,问:“孙子,学会做人了没,还装不装逼?”我连忙回答:“学会了,爷爷,不装了。”他这才拉起裤子拉链,一边跟我说“还不谢谢爷爷,弹自己的蛋”我立马叉开腿,啪啪啪地自己弹,这时候,蛋已经缩成一团,冷冷的没有感觉,那弹起来的啪啪啪声比第一次都要响,一边说:“谢谢爷爷教我做人。”说完,只见他掏出手机,打开了闪光灯,直直的从上照我,说“现在,打飞机,弹蛋,认错,最后把自己射出来的子孙吃了,老子今天就放你有”接下来的十来分钟我已经记不清怎么度过的,只记得我右手撸刺痛的半软的几把,左手还在啪啪啪得弹自己的蛋蛋,嘴里说“爷爷,我知道错了,孙子以后再也不装逼了”之类的话。在他雪亮的闪光灯下被录相。那时候,鸡鸡除了痛根本没有一点快感,只为了早点解脱,用力撸,最后终于射了一些,接在手心舔吃了,还磕了几个头。他似乎也折腾满意了,让我去穿裤子滚蛋。临走时,还拆下我一只鞋的鞋带,狠狠地勒在我的几把根部,像要勒断它一,还打了死结,才骑电瓶车离开。而我,就shi半身衣服,穿有一只没有鞋带的鞋,被绑鸟一瘸一拐的回了寝室,很长断时间回不了神。
事后解开绳子花了很长时间,也检查了下自己的鸟:gui头和外皮破了好几处,马眼也被撕裂了一点,蛋和Yin囊肿肿的,我偷偷涂了些消炎药,用矿泉水瓶敷了好久。本以为,这事终于完了,没想到,过了大半月,我又接到了他的电话,另一场噩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