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月言还挺喜欢和杨青稞待在一起的。
在她想要装作是个正常人的时候，只有杨青稞会毫不在意地让她释放本性，也从未在他眼中看见过害怕。
“闭上眼睛。”杨青稞挤出洗发水，在手中搓揉出泡沫了才弄在月言的头发上，手指插入柔软的发丝间，动作合适、不轻不重地揉着。
月言坐在小板凳上，闭着眼睛微微仰着头，模样格外乖巧。
杨青稞感叹道，“还是这种时候你看着乖。”
安静的月言与往常就是两个样。
月言闭着眼睛伸手，准确地在他半勃起的下体上捏了一下，疼得杨青稞吸冷气。
“松手松手！怎么还攻击我呢！”杨青稞动了动腿，躲开去。
杨青稞拎起花洒，热水冲掉了头发上的泡沫，再又去转身弄了沐浴露，将月言浑身上下都洗了个干净才抱进浴缸里泡着。
月言趴在浴缸边，脑袋歪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赤裸裸的杨青稞，他身上还有些月言弄出来的痕迹，Jing瘦的腰线上有着捏红的手指印。
“会疼吗？”月言伸手摸了摸。
“这个？”杨青稞低头看了下，“你不说我都没发现，这有什么好疼的，还没你弄我的时候有感觉呢。”
“我弄你的时候，你什么感觉？”月言问道。
杨青稞愣了一下，脖子都红了，闭着嘴不说话，简单往身上搓了两下就挤进了浴缸里，似笑非笑地看着月言，“怎么？二次发育了？好奇心这么重？晓得‘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么？”
月言动作自然地歪进他怀里，脑袋靠在他的胸口，捉着他的手指把玩，“只是突然有点好奇。”
“我还是不明白，张耀分明很舒服，为什么却要拒绝我。”
杨青稞手指动弹一下，反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嫩滑的紧，“你再和我面前说别的人，我可真生气了。”
“为什么？”月言呆愣愣，看起来的确想不明白。
“……”杨青稞眉头挑了挑，怀疑月言是故意想惹怒他，“我要是在你面前提起其他人还描述我和其他人做爱的细节，你难道不会介意？”
“不会啊。”月言摇摇头，神色认真。
杨青稞撇了撇嘴，心里不是滋味，“你有病。”
“你骂我？”
“骂你了怎么着？”杨青稞觉得月言或许是天生的情感缺陷，在某些事情上格外迟钝。
月言捧起他的手，在手指上咬了一口。
“嘶。”杨青稞眼角抽了抽。
月言没留情，在手指上留下个牙印。
杨青稞觉得自己被咬过的肩膀都又疼了，这孩子怎么一言不合就咬人呢！
“你看，被咬了是会疼的。”杨青稞竖起手指，手指上一个明显的齿痕，他的声音低下去，“你说那种话，我心里也疼……”
“什么？”月言没听清。
杨青稞笑着摇摇头，不打算和月言讲这些道理了，“总之，下次不能和我做的时候提起别人了，不然……不然你就失去我这个食物供应商了。”
食物还是很重要的，月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