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臀不知廉耻去迎合一个女人的肉棒,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给对方奸淫操干。
“哈,对,就是那里,好深,好大,要破了,又要撞破了!”
被频繁深插的一处感觉要裂开一道肉缝,严琚心里害怕,身体却臣服于欲望,只觉得那一处越来越软,越来越松,数百下冲刺后,关卡终于松泛,龟头进入到更深更狭窄更紧致的地方。
斐轻轻被惯性弄得止不住,整个人都倒在了对方身上,肉棒噗嗤顶到了淫壁,怀里人又惊又爽叫了声后,开始狂乱抖动,所有淫性都被激活了般。
“到了,到了,还要,好痒,痒死了,老公,老公!”
他迷乱摆动着臀部,对胸口乳头又抓又挠,眼神里再也不复清明,全都是欲望之海沉沉浮浮。
斐轻轻隐约知道了什么,笑了声:“操到子宫了,对吗?”
“子宫?”严琚有些迷茫,他有子宫吗?子宫能有什么用?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斐轻轻趁着他还在胡思乱想,身下突地加快速度,对着从未对人开放的境地横冲直撞。子宫本来就小,肉壁柔软敏感,轻轻碰触就能泛出水来,痒意比阴道高了无数倍。
起初斐轻轻还想控制力道,偏偏那肉壁比阴道还会吸,宫口卡着龟头,不让它逃脱,始终叼着肉冠,用力吸吮挤压。操了数十下都没法挣脱后,她索性扛起了男人双腿,直上直下对着小小宫腔撞击起来。
很快,灭顶快感击碎了怨天尤人,严琚在情欲面前毫无招架之力,抚着肚皮,感受到那雄壮肉棒在子宫内跳动的脉搏,用碾压姿态将肉壁每一处都挑逗起来,摩擦起来,无数快感刺激着肉体,血液沸腾,骨头酥软。
暴风骤雨下,汹涌快意直达头顶。
“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丢,丢了!”
男人剧烈颤抖着,肉体控制不住在女人身下辗转迎合,力道之大,攻势之猛,整个人彻底化成了欲望野兽,除了快感还是快感。
高潮的子宫腔壁内急速蠕动着,吸着啜着咬着入侵的肉冠,斐轻轻根本控制不住,索性放松闸口,任由喷涌精液灌满宫腔。
灼热体液冲击着淫壁,严琚再一次扬起头尖叫,四肢抽搐着,手指无处落地,只能抱着对方裙摆下的身躯,将对方凶悍肉体紧紧黏和在自己阴部。
子宫高潮持续了足足半分钟,所有力气随着快感随风而去,男人瘫软在皮垫上,体内肉棒终于射干净后才挣扎出宫腔控制,缓缓从阴道中抽出。
很快,浓稠白浊也顺着淫水滑出来些许,在颤抖绯迷的阴道口处彰显着存在感。
斐轻轻难得得喘息起来,第一次在子宫内射精的感觉非常新奇和难忘,让她有些意犹未尽。
她抹去男人额角汗珠,在对方微微启开的唇瓣上轻轻啄着,失神的男人终于偏过头来,主动张开嘴,探出舌尖给对方吸吮。
“宝贝儿,你真棒。”斐轻轻赞叹道。
严琚眼中迷茫凝聚,他压着自己的腹部,喃喃的问:“我会不会怀孕?”
斐轻轻反问:“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吗?”
想吗?说实话,有着异样身体的他压根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后代。
男人嘛,哪怕在床上喊着我要,我还要,下了床,理智回笼,说过的话,许过的愿全都是过眼云烟。
斐轻轻不在意对方的后悔,只亲密的一下下吻着对方:“我们会结婚,会逐渐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我们是男人也是女人,哪怕身体异常,谁也无法阻止我们获得幸福对不对?何况,孩子出生后如果也像我们一样有特别的身体,那么你可以选择替他只用一种性别生活,或者,等孩子长大了,让他自己选择是要成为女人还是男人,或者也像我们一样,终于自己的身体,掌握自己的生活。”
严琚许久没有说话,大半赤裸的身体就这么敞露在女人身下,任由对方去摸索探寻,好半响,才问:“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喜欢。”斐轻轻说,“这是与我契合度最高的身体,我很爱它。”
“如果,我生下一个怪物,你也会爱我吗?”
斐轻轻挑起眉头,在对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现在就很爱你。如果我们的孩子是怪物,那我们是什么?怪物的父母吗?别这样,宝贝儿,我喜欢我们的身体,也会喜欢我们的孩子。”
严琚似乎被安抚了,伸出双手:“抱抱我。”
靠近门边的坐垫已经被水淹了,斐轻轻抱着人在散乱书堆里找落脚地,最终还是跌落在靠窗的软垫中。无数颜色亮丽的软枕散落得到处都是,懒人垫抵在了书架前,半赤裸的男人躺上去后,所有艳色都被白透肌肤压制,沾着汗水的碎发都散发着慵懒气息。
此时的严琚,俨然是名画中最圣洁的神邸。
斐轻轻着迷般低下头去,在唇边啄吻着,她的爱恋如此明显,取悦了男人。对方用膝盖磨蹭着她的腹部,暗示意味十足。
斐轻轻提醒他:“我们离开很久了。”
“不管他们,反正也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