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不慌不忙地抬头,只是道:“宫中人员调动,也是没有法子的事。”
太子闻言也收回了视线,目光也不再盯着一个看似再寻常不过的小宫女身上,只是命宫人收好桌上的东西,起身离席,走路时跨的步子也大,风风火火地,带起了衣袖的翻振。
我也不敢抬头细看,只是低着头。
桂嬷嬷似乎在跟太子宫中的一些人在交代事情,不过也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已完事了。
桂嬷嬷在返程的时候将其他宫女都支走,只留下我跟着她。她带着我七绕八拐回到了我所待着的地方,如此看来我这地方确实荒凉又狭小,除却那隔壁的破败阁楼有些高度,依稀可见些华美的旧影。
不过今时今日尚且能吃得好饭穿得好衣,不用干些体力活,还是值得的。
桂嬷嬷将我送到了就转身离开了,祝冬站在我身后,喊了声:“连枝公子。”
我提着裙摆,尚还有些别扭地转了身。
祝冬表情不曾变过,只是低下了头不看我,“方翰林已经到了书房了。”
我被祝冬引着回了房间,细细地卸妆,换衣,祝冬也贴心地喂给了我些糕点,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个自称是我爹的人,问道:“我是不是也是皇子?”
祝冬神情一变:“连枝公子可不要说这种话……”
我有了些纳闷:“可我与太子这么像,难道我不是?”
祝冬低声道:“世界上相像之人如此之多,这滔天富贵真正得到的人也不过凡几。陛下不承认的事,就是不存在的事。”
我自嘲一笑:“也是,我不过是一个小倌,竟然妄图染着皇室血脉了,是我痴人说梦了。”
我慌忙抓住祝冬的手腕,意识到自己说了胡话,“你不要跟其他人说……”
祝冬低头帮我整理了衣领,笑得一脸腼腆,“我是公子的人,怎么会害公子呢?”
祝冬将我领到了那书房门口,我突然想起了件事,我尚未复习昨日的功课……
方夺玟拿着戒尺站着俯视我,不近人情地道:“可有复习。”
我硬着头皮点点头,却在他的考察下头越来越低。
“手伸出来。”我摇摇头,手这两天被打得够多了,脸上的红印尚且未消,我一时急中生智地道:“打别的地方可以吗?”
方夺玟见我这副怯懦的样子,冷冷哼了声,不做驳斥。
我又说:“打屁股吧,我先去小解一下!”
方夺玟似乎是默认了,我立刻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些绵软的衣物塞到裤中,事急从权,我的手已经肿了很多处了,只能另辟蹊径。
我转身返回书房,伏在桌案上,将tun部对着他,他却突然伸手一抓我的tun部,似乎发现了我的把戏,直接狠狠地隔着那层衣物打下,即便有东西遮挡着,依然有了些疼痛。
他冷冷哼出声,直接一个粗暴的动作将我的下裤全部扯下,我顿时感到屁股一凉,半天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你!”我转过头,眼睛瞪圆地看着他。
他却有些好笑地提起了我裤中所藏的那堆衣物,眼神无意间总是看到了些隐秘的地方,之后就会不动声色地移开。
方夺玟将那些东西甩到我面前,伸手按住了我的背脊不让我起身,俯身凑到我的耳边,与我耳语,即便是凑得这么近,也依然感受不到他的体温一般地让我发寒。
“你这么敷衍我,就要做好受罚的准备,连枝。”他的吐息喷在我耳边,却让我感到一阵鸡皮疙瘩竖起的感觉。
他的手顺着我的背脊向下游走,我感到脊背每处都被细致地轻抚,这使得我不自觉地开始战栗,一阵酥麻之感从背脊升起游走全身。
我忍不住他的触碰,轻轻地哼声,却只引来他更加放肆的动作,皮肤温凉仿佛一条冰冷的蛇。每每触碰,每每心慌,每每沉醉。
我感到有东西抵着我的tun部,一戳一戳的,我抓住他的衣袖,他的衣物依然整齐,并不曾过分凌乱,我转头就看到他拿着戒尺时不时戳戳碰碰。
他表情并不曾有半分地改变,连眉毛嘴唇的弧度都不曾有过变化。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几分可耻起来。
仿佛自己只是个发情的动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