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来了……嗯……拔了……”前后的两个洞都被插入,尿道和后xue带来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他在最后一波猛烈的冲撞后终于昏了过去,眼前炸开了彩色烟花,他只记得如歌在最后拔了银棒,前列腺ye尽数泄在她的手上,还有后xue被滚烫的ye体填满,他满足地浑身发抖。
睡着的师傅像小孩一样呜咽着不愿离开如歌的怀里,如歌得意地抱起他,哄他睡觉,师兄狠狠瞪了她一眼,认命去准备温水给师傅擦拭身体。师傅头发中已经出现银丝,这代表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怀里的人儿偶尔还喘不上气,徒劳大喘气,她只能拍背让他好受些,她的医术没有办法医治师傅,他太虚弱了。晚上师傅发起了高烧,伴随全身痉挛和抽搐,两条白腿纠缠在一起,他虚弱的没有余力吞咽口水,任由顺着嘴角流满枕巾“痛……肚子”
他的肠鸣阵阵作响,柔软的小肠拧成一团,他痛的忍不住用力,后xue除了肠ye什么也拉不出来,如歌哭着给他揉腹,把肠子揉开,师兄则压住他痉挛的四肢把药给师傅喂下,喝下的药又被吐了出来:“呕”
晚上吃的晚饭都没有被消化,米饭颗粒分明。幸好还有些药效发挥了作用,痉挛也停下了。师傅疲惫地靠在枕头上,突然,又一阵肠鸣,他颤抖着找天问:“如厕……嗯……憋”
天问拉出床下的痰盂罐,可师傅用力了很久,什么也拉不出来,肚子反而又痛了。如歌抚摸师傅的肚子下了结论:“不行,师傅肚子里都是结块,看来只能灌肠了。”肠子里包裹的硬块隔着肚皮都摸得出,可师傅的反应突然很激烈,他挣脱了他们往床里面缩:“不要灌肠……别……”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别来……歌……”
如歌眼神示意师兄去准备工具,师傅已经便秘多日,毒素都淤积在肠道里,不能再拖下去了,自己则哄师傅从角落里走出来:“师傅乖,肚子还疼不疼?如歌给你揉揉好不好?
“别灌……”
“好好好,听你的。”
她用被子裹住师傅让他叉坐在自己身上,好轻啊,师傅那么瘦的吗?药里安神的药效让他昏昏沉沉,在徒弟的安抚中终于抵不住困意睡着了。两人见师傅睡死过去,安静但迅速地开始灌肠,牛皮管被插进深处,温热的水混油随着牛皮袋的挤压被灌进后xue,师傅发出不安的闷哼,无力躲避水流,足足挤了两袋水,然后用肛塞堵住给他按摩肚子,让水浸润每个硬块。房间里只能听到师傅的呻yin,两人只能看着师傅痛苦,半睁的眼睛露出白色的眼白,口水shi了如歌的衣襟,她丝毫不嫌弃,把师傅抱的更紧了。等肚子里的硬块被软化彻底,他们两人护住师傅,让他坐在痰盂罐上,随着肛塞的拔出,一大股ye体冲后xue,噼里啪啦的声响后天问 抱起师傅安放床上,给他包上纸尿裤后和师妹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