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不知要如何应付这种局面,只能恼怒又窘迫地被自己的徒弟按在床上亲得嘴巴都合不上,被迫张着嘴任对方恣意品尝他唇舌的味道。
太过了……
那吻实在太激烈,攻城掠地间仿佛连他的气息都要一并夺走。霜迟渐渐感到呼吸困难,颧骨飞上不正常的chao红,眸中锐利的愠色随着意识的模糊而渐趋消弭,而与此相反的,是才得到发泄的情欲又勃发了起来。
热。
被程久一吻再吻的嘴唇在发热,和程久紧密贴合的身体在发热,而最热的,莫过于被强行暴露的下体。
霜迟全身的注意力都不由自主地用来感受程久对他做的一切。程久充满侵略性的深吻,程久饱含情欲的揉弄,还有程久剑拔弩张地抵着他的性器。
好热。
他无比清晰地感知到,来自另一个男性的rou棒正亲密无间地紧贴着他的雌xue,那么热,那么大。滚烫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的身上,他觉得危险,却又无法挣脱,只能头皮发麻地忍着,受着。rouxue像一朵娇嫩多汁的花,在这缓慢而磨人的碾弄中,似乎被烫化了,压坏了,极不情愿而又无可奈何地,瑟缩着一点点地渗出腥黏的汁ye。
不仅仅是花xue,霜迟觉得整个人都要化了。他宛如置身于一个密不透风的狭小空间里,汹涌的情欲从四面八方包围了他,如烈火,如浪chao,烘烤着他的骨血,侵蚀着他的意志,要他软化,要他臣服,要他成为一头发情的野兽,扭腰摆tun地去迎合另一个男性的挞伐。
这种感觉,发情的感觉,他其实已经不陌生了。
但是这一次,只有这一次,和以往那些都不一样。
他今天已经高chao了两次了,他本不该这么快就再次兴奋起来,而事实上,他却实实在在地发情了:Yinjing勃起,雌xue流水,无可辩驳的罪证。
这是不应该的。
这是没道理的。
霜迟心如擂鼓,来不及吞咽的涎ye从他闭不拢的嘴角淌下,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迹。他重重地喘息着,终于在程久身舌去舔他颊边的水渍时,抓紧机会撇过了头,粗喘着道:
“够……够了!”
当性欲的萌发不再只是单纯地起因于身体的畸形本能,而是掺杂了别的因素,由程久的爱抚,亲吻和挑逗而引发,这其中意味着什么,霜迟无暇,也不敢细想。
他只是本能地觉得危险。
程久充耳不闻,又继续亲吻他,炙热的唇舌痴迷地勾缠着他的,柔腻,shi润,亲密到了极致,
霜迟的胸膛急剧起伏,一面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一面硬着头皮,断断续续地艰难吐字:
“够了,小久……程久!别…唔,别亲了……”
别亲了。
不要再亲了。
再亲下去……
他几乎心尖都在颤栗,心跳狂乱到了极点,为了避免事情向他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崩塌,他不得不在程久又一次吻过来的时候,狠着心闭合牙关,在那软韧的舌头上重重一咬。
程久吃痛,眉心一蹙,终于停了亲吻,眼眸微睁,似是在看他,然而眸光迷离,又像是还未清醒过来。
霜迟一动不敢动,心跳如雷,喘着气和他对视,好一会才哑着嗓音低低地说:
“够了。”
闭了闭目,又道:“程久,你清醒一点。”
程久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只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低垂着,把所有的光都挡了去,眼瞳因此显得格外漆黑。
霜迟被他看得无端不安,皱眉道:“小久?”
程久眨了眨眼,揉着他胸口的手忽然往下摸到了他的雌xue。
霜迟一颤,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却苦于程久就卡在他腿间而无法做到,只能呵斥道:
“你做什么!”
程久慢条斯理地揉了揉他软乎乎的雌xue,动作yIn邪,下流。霜迟被他揉得浑身发热,心里不悦,却抵不过身体的反应,当下低低地呻yin了一声,小xue一热,又吐出shi滑的黏ye。
程久摸了满手的yInye,眸中划过一丝暗芒,又揉捏起了他的Yin蒂,轻声道:
“师尊好shi啊。”
霜迟的脸便轰地一下,红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