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委屈屈的蹲了回去,照常从怀中掏出小电脑摆弄了两下:“我可是黑进了他的电话,赠送给了他一套全方位无死角、特别贴心的叫醒服务,然后他的手机屏幕上会自动显示这里的位置,他只要跟着路线来就行了。”
“卧槽?”他说到这,忽然脸色一变,紧张兮兮的说道:“他该不会是蠢到半路被人发现,来不了了吧?”
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应声。几乎就在同一时间,那道小门处传来了细微的声响,紧接着一道人影快速的闪了进来。待到关上门之后,对方长舒了一口气,不过似乎是没有料到这里面如此的黑暗,以致于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眼睛在短时间内根本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他只能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在那黏糊糊的墙上摸来摸去。
咔哒。
一声轻响,紧接着便是一道不算亮的光束直接照在了他的脸上。廖家良下意识的用手去遮挡,被光刺的眯起了眼,很快那道光就转走了,他这才看清了门后面的情况。像是死胡同一般的地方,正前方的那面墙前方不大的地方,蹲了整整五个人。
这个场景要如何描述呢,他脸上的肌肉微微的抽动了两下,神情复杂。明明是那些人以一个狼狈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但是见鬼的,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像是关在笼子里的猴子,而那几个是看客呢?
他迅速的将萦绕在心头的那种诡异的感觉挥去,彭一山也关闭了手电筒,狭窄的空间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廖家良嘴角抽了抽,凭借着刚刚的记忆,小心翼翼的上前两步,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电话屏幕发出萤火般的亮度,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了口:“谁干的?”
“什么谁干的?”罗奇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无辜的发问,过了两秒钟后却自己先绷不住了,无声的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他打开笔记本电脑,随便按了两下,嘴里边还问道:“难不成你指的是这个?!”
话音刚刚落下,对方手中的电话就发出了一阵接着一阵的鸡叫声,咯咯咯咯的不绝于耳,还伴随着嗡嗡嗡的震动声。好家伙,那叫一个热闹。
冷不丁又来了这么一遭,廖家良在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吓得差点把手机给扔出去。在电话震动停止之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国骂咽了回去:“我求求你们做个人吧!如果这案子一直不结,我早晚被你们给玩死。”
他抬起手按了按不停跳动的额角,发誓这句话是出自真心的,他觉得游轮上短短这几日,简直比自己做了整整一年的卧底还累。
对此,言宇的反应是挑了挑眉:“不是说明天游轮会停靠在港城,那里应该就是你们收网的最终地点吧,今晚你还睡得着觉?”
“……”廖家良只觉得一口气哽在了喉咙口那里,不上不下的堵得慌,最终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再次迈开腿往前走了两步,蹲在了蒋冰和彭一山之间的缝隙里:“真到了这时候,反而没有什么真实感,我现在就觉得啊……这一年的时间好像一场梦,就这么结束了?”
“话又说回来,凌晨两点多,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他开始不满的嘟嘟囔囔:“同样都是卧底,我怎么没见你们去找阿鼠啊,简直是厚此薄彼。看着我脾气好吧?觉得我好欺负是不是?”
“谁让你的DNA出现在了死者的身上?”叶竹开了口,算是反驳:“你自己不小心,自认倒霉吧。”
“……”廖家良嘴唇动了动,最终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估计是正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关键这件事,他左想右想就是想不通,自己的DNA怎么就跑到死者身上去了?天地良心,自从上了游轮,他连见都没见过受害者,要么说好人不长命呢,与对方见面有接触的明明是阿鼠,可是怎么最后不走运的却是他自己呢?
“你那天是怎么受的伤,我们需要听详细的过程,最好一丁点的小细节都不要放过。”叶竹压低了声音,表明了大半夜的把他叫过来的最终目的:“千万不要再隐瞒了,这不仅仅关乎着你自身的清白,还关乎到你同事的命。”
“该知道的你们都知道了,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廖家良面上有些尴尬,弱弱的替自己之前的行为辩解了两句之后,这才皱了皱眉,开始仔细的回忆起那晚的细节:“那是我发现尸体的前一个晚上,因为这回出来,万鵬的主要目标在港城,最大的交易地点也定在了那边,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沿途这十几天会闲着,游轮上还有着不少的散户。说是散户,但是要货量也都不少,不然这些人冒险登船买一丁点的话,还不值一个回票价呢!”
“当天白天,我们达成了几笔不大不小的交易,有的提走了货,有的则是敲定了日后的供货量预付了定金。总之一切都很顺利,所以万鵬便决定当晚让他手底下的我们这些人好好的放松一下,事先在一楼的那家面积较大的夜店定好了位置。我记得最开始的时候,阿鼠也去了,我们两个不合已久,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那晚我们也只是互相怼了两句,所有人都习以为常了。”
“后来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