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以后我晚上就不大出去疯了,没事就在公司里面加加班,到点了就回家老老实实的睡觉,过上了清心寡欲的生活。既然已经是病了,那就不要再出去伤害别人了。再者我也突然觉得没有意思了,医生的那句契合的伴侣对我的冲击很大,我觉得那就等吧,该来的缘分总会来的,何苦强求呢。我要为我未来的老婆洁身自好!这样我到时候才能坦然的虐他!
帅,长的很有压迫性的外国男人在客厅里面胡搞。刚开始我在我哥家住着的时候,这个男人就经常会来。我哥和我说这是他的合作伙伴,也是他的好朋友,叫埃文。我不疑有他,只是因为他深邃的面孔和高大挺拔的身材太具有攻击性,加上他来的过于频繁而对他印象比较深而已。直到那天晚上,大概是因为他们太久没见了,至少我是一个周没有见到那个男人了,睡觉之前他也不在,又或者因为太晚了,我的房间又有卫生间,他们觉得我半夜一定不会出去,又或许是二者兼而有之,总之那天晚上,他们就在客厅搞起来了。
那之后他就搬了回来,我哥倒是一连好几天对我避而不见,大概是不好意思吧。也是因此,我和埃文更快的熟络了起来,很感兴趣的问了他很多这方面的问题,更加帮助我确定了自己的性向,我对他还是有蛮多感激的。不过后来的这些年他和我哥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总是分分合合,到现在都是纠缠不清的状态,我也搞不清楚。有一次我发现埃文又搬出去了,我问我哥他只是冷着脸让我少管闲事,我只好跑去威胁埃文说他要是对不起我哥我肯定拼了命也要让他好看。
我也不知道我那天为什么会醒,可能是听见了外面有响动吧。就在我开门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了为什么家里的洗漱用品,马克杯,拖鞋等等都是一对一对儿的,我哥却每次都要给我另准备一套,因为那些东西都有主儿了啊。
就是这样洁身自好了一年多,我没憋坏,到是把我父母憋坏了。他们总是催我,这不最后急了眼直接给我挑好了送眼前来了。我强忍着没有发怒,安顿好了那个小男孩儿,回家跟父母坚决的表了态,告诉他们我早晚会找另一半的,让他们不要再操心了。我爸气的骂我不知好歹,母亲满脸担忧的说他们只是
埃文听完之后苦笑了一声,摇摇头说到“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对不起他的,可问题是你哥他不要我啊。”之后没多久两个人就又和好了,然后又分开,分分合合,乱七八糟,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了,不过我这边都出柜了,他那边还没弄明白呢。不知道等到他也出柜的话老头子会不会晕过去。还是他会按照父母的希望结婚生子呢?我不敢细想,只能希望老哥一定要幸福(最好是跟埃文在一起,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挺帅的)。
我不小心看见我哥的秘密后其实没有太震惊,我之前就隐隐约约的感觉自己不太对劲,不是很喜欢女孩子碰我什么的,这下只是证实了我的猜测而已。但是我哥修长的身子被一个充满侵略性的高大男人压在身下掠夺,平日里显得禁欲无情的薄唇牢牢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想要忍耐住哭叫声的样子却给我的冲击很大。我满脑子都是他那总是牢牢的扣到顶端的衬衫被色情的解开堆叠在胸膛上,细长的白腿被埃文架在手肘处狠干的样子,结果不小心把门弄出了一声轻响。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看见我哥和埃文受了刺激的原因,我迷恋上了那种柔弱和刚硬之间绝对力量的对比,喜欢那种绝对征服和掌控的性爱。我发现普通的性爱根本满足不了我,也可能父亲粗暴的性格对我也有影响,我在做爱的时候根本控制不了我的施虐欲,我要对方必须在我的胯下雌伏,必须在我的鞭挞和玩弄中对我绝对的顺从。有时候我做爱的时残忍在我清醒时连自己都觉得可怕,只能多给人家一点钱了了。我去看了医生,医生告诉我说这是先天性格遗传,再加上后天所受外界刺激所形成的性癖,不好戒,最好的方法就是做一下控制,然后找到和自己契合的恋人,互相适应磨合,达到一种平衡。
再说回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就是去s市出差之前,父母看见我这么多年了也不谈对象,就给我张罗了一个男孩儿。父母就是这样,就算出柜了你也还是逃不过被逼相亲。
他很坦然,把他和我哥的爱情像对朋友一样讲给了我听。原来他根本不是什么我哥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而是一支世界顶尖雇佣兵的头目,不过他表示为了我哥的安全,他已经决定洗手不干了,以后就做做生意什么的,最近就在准备这件事情,所以有时候会离开的比较久(嗯……也就比较容易小别胜新婚什么的……emmmm干柴烈火……)。还替我哥解释到是因为怕我受影响才瞒着我的,希望我不要怪他,又说他很爱我哥,会把我当做亲弟弟,像我哥一样疼我。对此我跟他表示不必了,他只需要对我哥好就可以了。他都讲完了以后问我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我告诉他暂时没有了,只是和他说我爸可不好对付,让他做好准备。
我听见我哥尖叫一声儿,大概是射了。我赶紧把门紧紧的关上逃也似的上了床。我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见男人轻声哄着我哥。又过了一会儿,埃文把我哥安顿好后敲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