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处世之道了,对上毕恭毕敬,因为他没有后台,一身傲骨撑不到他坐到这个位置,他把棱角磨砺的像肚皮一样圆,才能在仕途上滚得更远一些。而诚州支队的中干力量是以夏炎为首的年轻人,很多人经验尚浅,想法又多又杂,适当的疏远和冷淡更方便管理,不然他一个指令能被顶上十句。
俩人在陈志峰墓前拜了拜,给昔日战友送去了环保型的“别墅香车”,又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才准备起身离开。当然,主要是郑兴在说,他把陈志峰全家老小的情况都说了个遍,甚至说到了他家门前那颗大槐树开始冒芽了,让夏炎切实体验了什么叫“挺能唠的”,难怪他连刘秀云都能哄好。
夏炎刚起身,就听到郑兴在身后“哎哟”了一声,他回头一看:“怎么了?”
郑兴:“腿麻了,扶我一把。”
夏炎:“……”
夏炎艰难地扶起体积是他两倍大的郑兴,把他掺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下,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郑兴就算缩小了一个型号,把一个夏炎累得气喘吁吁也不在话下。为了表达歉意,郑兴决定请夏炎去他家吃饭。
夏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