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会有无数的男人来这里上厕所,看着他被操,或者是亲自操他。
谁来救救我,江晏……哥哥……救救我……
石安双眼流出无助的泪水,沾湿了蒙着眼的布,在这毫无人性的奸淫之下,他发泄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江晏抓着石安肉感十足的蜂腰,凶狠的一下又一下的将自己的肉棒撞进那诱人的肉穴之中。
他看着石安光滑的脊背生气极了,自己好不容易把事情处理完赶回来,结果自己的男友不见了。还招惹了江佑明,他看到那录像的时候头发都要气炸了好吗!
越想越气,身下更是用力的顶弄着石安的敏感点。湿热的肉穴一层又一层的吸附挽留着给它带来快感的凶器,江晏被吸的魂都要爽飞了,他身下的花穴都兴奋的直淌水。
昏沉的石安根本就察觉不到,那落在他屁股上,大腿上的异样水液,就算察觉到了,也多半会以为,那是自己被操出来的淫液。
将肉棒埋在石安嘴里的江佑明轻轻的动着胯部,他已经将性器插到了底,石安的舌头都已经舔上了他的囊袋,他轻轻的拍着石安的头和背,在正面的他当然知道石安哭了。
他不是粗暴的人,只是让石安随着身后的撞击有一下没一下的,把他的肉棒来回含着。他没想把性器完全插进去的,他怕石安受不了会受伤,只是抽插着他喉口的部分。
但江晏的动作太大了,一次用力的狂操让石安整个身子都往前顶,再加上他的这个角度刚好,斜着往上一插到底。
他摸了摸石安因为含了根肉棒,粗了一圈的脖子,他想他是操进石安的食道里了。他把肉棒退出来了些,没有流血,就又插了进去,反正已经操开了。
石安把他的肉棒吃进身体里了。
这个想法让江佑明的脑袋都热了,在即将要射精的时候,他用力的压下了石安无力的头,将性器再插进去一分,灼热的液体直接灌入食道里,石安被刺激的两眼都上翻了。
看到哥哥射了,江晏也抓紧的冲刺了几下,最后狠狠的抵上石安的前列腺点将精液射了上去。
石安再一次被操射了,但是他的肉棒自己什么东西都射不出了,无力的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被粗暴的打开了喉咙和后穴,操干了许久的两个地方没有了肉棒的堵塞,一时半会都闭合不上,精液倒流而出。
看着趴在地上被蹂躏的凄惨的美人,他眼睛上的遮挡物已经被取下,美人的眼中的碎光已经完全消失了,他的身体还在因为过渡的高潮而颤抖着。
喉咙里逆流出液体的感觉非常奇怪,但是石安此时已经做不到吞咽,呕吐了,只能看着眼前的地面上堆积起从嘴里漏出的白色精液。
厕所的臭味,精液的味道,奶水的味道混合在空气中。
喉咙开发过渡,但他的后穴根本就还没满足,他渴望着更加粗暴的对待。
只是奸淫一次石安并不是他们三个计划的目的,他们要将石安属于男人的自尊打破,剥掉坚硬的外壳只能露出最柔弱的姿态,这样他就会留在他们身边不会跑了。
强奸的剧本还要还要继续演下去,挺着没有发泄出来的肉棒的石铭出声了。
“骚货已经射空了,兄弟还没满足呢,把骚肉棒和奶头堵起来吧。”
变了声,那本来因为情欲低沉带着沙哑的声音,变的有些奇怪:“他上面和下面的两个洞都含不住在漏精了,前面两个洞也应该一起漏,让他高潮射不出精液,只能失禁。产多少奶水流多少奶水。我刚才就想到让人带东西来了,他们应该快来了吧。等他们来了,再一起肏他。”
地上的男子屈起身子,他知道他已经无法避免接下来的性虐待了,双手还住自己,好像就有了安全感一样。
江晏和江佑明也调整好变声器,开始演着各自的剧本。
黄毛男说:“东西带来了,路上还遇到了大哥,我把大哥也带来了。大哥你看,这个就是我们的骚母狗。虽然已经被操开了,但以大哥的雄风想必还能给他的骚洞开扩一番。”
江晏套好一身特制皮具,他装扮成了一个大块头的胖子,带着变声器,他的声音变得粗哑浑厚:“他的嘴都合不上了,嗯?还流着精液,射的很深吗?还有这么多的奶水,可惜都喂给地板了。”
陌生的声音似乎很远,沉重的脚步声走来,他的下巴被一双肥胖的大手托起,男人的手劲很大按压着他的双颊,让因为朝向闭合起来的嘴巴,再次张开。
“没有受伤,看起来很耐操,男人的屁股我不感兴趣我就干他的嘴。”
一道审视的视线由上而下的打量着他,石安感觉自己犹如一样货物似的被男人评估。男人站的位置正好是背对着公厕的小天窗,石安模糊的视线里只能看到男人庞大的身子,他看不清男人的模样,只知道这是个胖子,他马上就要被胖子干嘴了。
石铭说道:“大哥,先别急,等我们把他的眼睛蒙上。”
江晏停下拉扯裤腰带的手,假装不解的问:“为什么要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