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章法的按压在菊穴上,不得其法,陆冬声不想被看扁,咬咬牙,硬挺着塞进去一根手指,接着他发出来三十多年都没有过的放肆的淫荡的低吟声。
“嗯……”陆冬声咬唇忍耐,再多塞一根也进不去了。
祛除了眼镜的陆冬声能更好的让周戮欣赏到他的神情,颓然的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处男般的纯真。主要是,自慰成这么烂的模样,够狠,也够浪的,周戮又觉得可以了。
周戮没忍住拍了下他干瘪的屁股,沉声问他:“你就这么想被男人肏吗?”
“我,硬不起来。”陆冬声被打的本能的退缩到床头。
“所以,就找男人操,还是弟弟的男人。真够没用的。”周戮说的很难听,但是都是事实。
陆冬声难过的低下了头,尊严于他似乎是个玩笑。
从一开始陆冬声就没安好心,周戮也不是正经人,虽然不受用他干干巴巴的口交,但是被人缠个没完还是头一次见。周戮又一次放松了自己的底线,拨开他的手,倒出剩余的润滑液浇在陆冬声屁股上,啪的再给了一巴掌,陆冬声被打的满脸通红,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在何处。
在周戮的高超技巧下,陆冬声的后穴总算能塞进去三根手指,可是周戮并不打算莽撞直入,抠索良久才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那里是前列腺,能直接让男人爽的东西,周戮恶作剧般按压下去。
双腿大张的陆冬声一脸懵逼对视他,下半身的性器依旧是软哒哒的,毫无反应。
周戮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嗤笑他:“原来你是真的阳痿。白长了这二两肉。”
被试探的陆冬声也没有生气的权利,下意识的把腿收回并拢。
周戮蛮横的给他掰开了,涨得生硬的鸡巴不由分说的操进了禁地,一旦进入那紧致的快要把人灵魂吸干的肉穴,周戮就没忍住拔出来一截,又狠镶嵌进去,挺动着公狗腰,来回把人插了几十百下。
浑身是汗的陆冬声惊愕的发现自己不争气的鸡巴沉睡多年居然有苏醒的迹象,明明是痛觉,屁眼被周戮滚烫的阴茎干得火辣辣的疼,他的反应都在告诉他,他这是快感。
“唔……啊,哈……”陆冬声被撞得狠了,才压抑的低喘出几声,他不会求饶,其实他希望男人可以用把他弄死的力道,撞碎他,插烂他,怎么样都好。
两个人像是在进行一场比赛,周戮等待他高喊不要的叫床声,所以干得起劲,谁知道这直男竟然是纯粹的享受被虐的快感,鸡巴被干得一甩一甩的,到最后居然还冒了水儿。
周戮猜测陆冬声多多少少有点m的倾向。
因为陆冬声是直男,干净的要命。周戮丝毫没有顾忌,也没有戴套,直接内射进去,又进行了几个来回,过量的精液把陆冬声干瘪的肚子灌得鼓鼓的,像是怀胎几个月。
饶是体力再好,伺候完哥俩,周戮也累的直接抱起来陆冬声的干巴巴的身体睡着了。
陆冬声空窗太久,猛地被人抱着睡,不自然的僵直了身体,呼吸骤停。他从没有被人抱着睡过,一直都是一个人,男人热乎的气息传递过度到他身上,交织缠绵,让他一点点沦陷到深渊直至痴迷。
因为不自在,陆冬声一夜都没有睡好,反倒是周戮睡得很沉,陆冬声醒了他还在安眠。
陆冬声轻轻挣脱开了他的臂膀,刚一下床,屁股里的精液顺着腿缝撒了一地,陆冬声不敢捡起眼镜去看如此淫糜堕落的景象,快步打开房门去洗澡。
冲刷掉了身上的污秽,那些斑驳的痕迹却像是刻上去的,根本洗不掉,不过,陆冬声也不打算洗掉。
难得神清气爽的早晨,陆冬声走向了客厅,半开放的厨房里弟弟正在煮咖啡。
到底是少爷的命,清贫成这样还能泰然自若。不过也是,傍了个这么有钱的男朋友,似乎什么也无需在乎了。
陆夏行也不是瞎子,一眼就看穿陆冬声身上星星点点粉红的印记是谁的杰作。
“哥,你不是吧,我随便叫的鸭子,你居然也看得上。”陆夏不可思议的夸张的惊叹。
陆冬声仍旧是不动声色,身体却诚实的后移。
再回房去看,周戮已经清醒了,非常性感的伸着懒腰跟他说早。
“你陪夜,多少钱?”陆冬声想也没想就问出来了。
“什么?”周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口来了句“三万块吧。”
三万块,是周戮随便打发牛郎的小费。
这下,陆冬声沉默了,倒也不是拿不起,只是数额太大了。
“可以分期吗?”
周戮还真不缺这钱,倒也不玩他了,认真的说:“不要钱,我也看心情的。”
这句话不可不谓打脸,陆冬声窘迫的抬了下眼镜,这才明白,原来弟弟在耍自己。
周戮丢开了昨晚还抱得亲密的人,简单冲了个澡,换了一身板正的西装,一口刁住陆夏行喂过来的三明治。
“你跟你哥说了什么?”周戮嚼了两口,亲了下陆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