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去没有之前那么疼,反而多了细细麻麻的酥痒感。
李星锐羞耻地想要推开黎笑,身体却诚实地产生了一阵一阵快感:“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逼我的,你还没够吗?嘶……”
“被迫这里也会流水吗?”
黎笑戳破他的口是心非,把他按在了两个人身上,突然的动作引起了三个人同时的惊呼。李星锐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床沿,却还是差点嘴唇都碰到两个人的胸口。
“别弄……压到了,唔!”
钱易南迷迷糊糊溢出一声呻吟,被压在了最下面,温白言也闷哼了一声。
李星锐反手撑床就要坐起来,正好被往后一捞,肛塞被抽出来,性器“噗呲”一声滑了进去。
黎笑一边搂着李星锐的腰,从后面干他,一边腾出一只手顺着钱易南的股缝摸过去,摸得钱易南一个哆嗦,大腿的软肉紧紧地夹着他到手就往上面蹭,后穴里面的按摩棒因为套子的骤然紧缩而发出沉闷都嗡动声。
温白言挪了挪身子,他正好在李星锐的下方。
眼前的双腿有点摇晃,腰部是熟悉的手,中间隐隐能看到充血暗沉的囊袋,结合处溢出淅淅沥沥的淫水。
在李星锐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温白言突然伸出手,扶住了他的大腿,低下头,凑在了两个人的结合处。
“温白言,你疯了!”
李星锐的声音顿时拔高,懊恼冷漠的眸子顿时闪过气恼、愤怒、羞耻等等情绪。
他最看不起的就是温白言,简直是不可理喻、自甘下贱,比钱易南才让他无法理解。只知道讨好黎笑,现在居然、居然还做出这种事情!
仅仅是凑近,下体被一双眼睛不到几厘米的距离注视的感觉就要把他逼疯。
然而因为羞耻而刺激到的身体却无法克制的、难以抑制地传来快感。
在李星锐被撑开的腿试图夹住之前,温白言的舌终于向前一探,碰到了龟头。
紧窄结实的臀顿时一僵,接着就是痉挛。
菊穴一缩一缩地几乎让黎笑无法挺动,黎笑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一个小了一号的鸡巴套子紧紧箍着,下面还有一条灵活的舌头穿过李星锐的会阴,舔在他的囊袋,时不时被他撞得不小心碰到结合处,引起肛肉更加剧烈的收缩。
仿佛同时肏两张嘴的快感让黎笑倒吸了一口冷气,搂着李星锐腰肢的手不由下滑,拽住了温白言的头发,干脆抽出性器,从李星锐的腿缝中间穿过去肏温白言都嘴巴。
“唔、唔”
被干了一下舌头的温白言下意识张开嘴巴,被肏得口水连连。
李星锐就惨了,正好被夹在中间,贞操锁也被摘下来了,黎笑粗大的性器触感就特别明显,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烫伤,凸起的淫筋摩擦过去,就像是要磨破皮似的。
饶是他算得上全身都锻炼得比较好,大腿内侧的皮肤也算不上特别结实。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
强烈的摩擦快感让黎笑忍不住更加用力,像是要把两个蛋蛋也挤过去一样,狠狠地从这个窄窄的、紧绷的通道穿过去,肏进温白言的嘴巴里,囊袋打在紧致结实的腿肉上一阵啪啪作响,伴随着温白言舔的啧啧声,说不出都刺激。
李星锐也像是被前后围攻一样,羞耻、难堪的情绪伴随着摩擦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飘飘忽忽升到了大脑。双臂下意识卡在了温白言的头顶,按在床上,死死地咬着唇,避免溢出呻吟。
被遗忘的钱易南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用按摩棒抽插起来,迷迷糊糊用脚踢打着,整个床单都乱成了一团……
等黎笑在温白言嘴里射出来的时候,钱易南已经后潮一次了,菊穴湿漉漉地吐着淫水。一直被摩擦着大腿内侧的李星锐虚脱似的弓着身,撑着床的双臂直打颤,明显有些酸软无力。
黎笑把他推开,重新拔出钱易南菊穴里面的按摩棒,让已经失去意识的钱易南在自己身上骑乘,一只手揉捏着温白言的屁股,另一只手也捏住了李星锐的。一白一棕,一肥腻、一紧绷的两个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被扇得啪啪作响。
场面一片淫靡,几乎不知今夕是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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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戴着墨镜、身穿正装的黎征风尘仆仆地步下舱门,身后的助理正拉着皮箱与公文包,不远处接机的人很快迎上来把东西接过来,侧着脸始终保持着微微低头面对黎征的姿势。
此时的黎征没有平时温文优雅的一面,显得干练而冷漠,真正显露出酷似父亲的财阀面孔。
然而周围的人不仅习以为常,认为这是“乃父之风”,甚至认为他行事比过于冷血独断的父亲更加周全,这也是他能够迅速建立起自己势力的原因之一。
今天太阳有点大,黎征有些不适地调整了一下墨镜,只是朝着接机的人微微点头,算是示意,就任由对方拉开车门,自然地迈开长腿坐了进去。
“小少爷的情况怎么样?”
他的神情终于出现了细微的变化,不曾刻意抿起却毫无起伏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