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照旧未得清闲。杏妃养了批白狗,整日以各种ru名唤着。薛凌海也怕这大狗伤人,前几次杏妃宫里唤他他都没应,今日午膳时分,杏妃特地屈尊,迈着碎步前往他的寝处。
留了个白眼,哼了声,端着架子走了,来去匆匆。
当时薛凌海口中正叼着芹菜,被杏妃搅得咽也不是跪也不是。倒是连累得小贺子与他一同担惊受怕。
纵然早知杏妃脾性不定,像今日这一出,薛凌海也是头次见。小贺子抖着问他能不能继续吃,薛凌海朝门外望了望,安抚小贺子,让他把心放回骨头里。
薛凌海用完膳后仔细漱口,确保口中无异味后才赶赴杏妃宫殿。宫女引着他朝红罗帐暖的寝室去,路上未见着狗。
“薛公公来了啊。”
女人饱含懒意的声调,末尾藏钩。宫女早早退下,薛凌海扶了扶臂。
“进来啊,还在门口杵着守夜吗。”
他俯身进门,未等靠近,犬类警戒的喘息声让薛凌海脚步一顿。
“娘娘记挂着奴才,是奴才的福分。只是娘娘的爱宠,好像不怎么欢迎奴才。”
“狗蛋,去,出去玩吧。”
杏妃拍了下狗腚,白狗反倒转过身蹭了蹭她的掌心。从薛凌海身边经过时,白狗压低声朝他汪了声。薛凌海倒是不怕狗,只是觉着被狗恐吓了。
这回没让杏妃催,他快步走进屋内,反关上房门。屋内浓重的麝香味一早揭示了yIn靡的性事,熏香的味儿呛且廉价,但杏妃偏爱这种气味。
他是没敢抬头,规规整整朝杏妃行一大礼。
杏妃白洁玉体未着丝物,掌心托着颊面,翘着条腿,侧卧盯着薛凌海瞧。她下体净是泥泞,身上还沾了些许狗毛。就这么晃着腿,看薛凌海行礼。
待薛凌海起身,还未等人站稳,她伸出手,勾着薛凌海的颈后将人拥入怀中。杏妃的rurou算是薛凌海服侍妃嫔中的翘楚,薛凌海的手覆上rurou时,杏妃已放开对他的桎梏,仅是空起掌心,让指腹在薛凌海衣物上打转。
来前用竹片修整过的指盖圆润,不会刺痛妃嫔的肌肤。薛凌海的指腹在ru下揉搓,掌根遮住小半ru晕。待他伸出拇指,左右拨弄ru首时,杏妃朝他的颈间探出手。
用与薛凌海相似的指法,窥探薛凌海的喉结。她的试探带着顽劣,薛凌海不由回望她的颜面。杏妃的眼神始终挂在他身上,刚入门时上下打量,现今已牢牢锁在薛凌海脸上。
侍奉的奴才俯身含吮她的ru尖,手上功夫始终没歇。不同于刚开始温柔的触碰,薛凌海细长的指骨探向ru根,将丰ru捧于掌心,施予力道的揉搓让微微泛红的rurou更加舒爽。薛凌海的牙关轻阖,仅叼着ru孔的rou粒搓摩。舌尖的抚慰已让杏妃呼吸加沉,无法控制上下耸动的腹部。
待薛凌海的含吮结束时,杏妃的胸前起了层薄汗。她的指尖没入薛凌海的发根,刚想为非作歹一番时,薛凌海的掌心覆住她的另侧rurou。ru尖与掌纹的摩擦令她情chao涌动,一呼一吸间,杏妃抽回了手。
她的rurou丰腴,想从胸前得到快感,须不短时间的抚慰。薛凌海的揉捏令她小幅度抽动腰肢,待薛凌海的双手揉搓至腰身时,杏妃才调整为靠坐。
被温水打shi的方帕覆上她的下体时,玉足踏上薛凌海的肩。
“不要用混用的脏布擦本宫。”
“娘娘,这是您宫里的东西。”
见杏妃似还有话说,薛凌海避开了Yin蒂,细致擦着旁侧粘腻。待杏妃发完了牢sao,他才将洗净的方帕抵上硬籽。方帕做工细致万分,但娇嫩敏感处仍经不起布料摩擦。薛凌海隔着方帕,以指盖在Yin蒂周遭打转,反复四五次后指腹重重挤压那处。杏妃被他逗弄得双腿里外张合,夹了两次他的手,才缓缓打开双膝。
将花xue中涌出的yIn水擦净,薛凌海这才跪下身,舌尖探向Yin蒂。唇rou碰上已有些翘起的Yin蒂时,杏妃膝窝搭上他的肩。与胸rou的揉搓不同,刚把Yin蒂含入口时,薛凌海便以牙尖叼咬着那寸软rou。此时Yin蒂未红未肿,仅遭方帕揉搓一番,还未硬得完全。薛凌海的指尖在xue周打转,牙关将密密麻麻的触感递送给杏妃。待xue口极速开合吮吸时,指尖顺势挤入花xue。
薛凌海在此时松开牙关,舌尖抵住Yin蒂,唇口重重吮吸。仅探入半指,指尖便抵着腔壁打转。寻着令杏妃嗓中泄出yIn调的rou糜。
凝聚成滴的细汗自他颈间滚落,正昂首浪叫的杏妃探出指腹,半道碾去那粒汗珠。她抬起浸着水ye的柔荑,点上薛凌海的眉心。
她施予的力道不重,薛凌海倒是顺着她的动作,被推得头颅向后。他忽而明白,为何起初皇帝想唤她艳妃。一双杏眼,此时格外勾人。
尔后宫妃的掌根攀上他的后颅,将xuerou送进人之唇口。
殉艳官做的皆是腌臜事,薛凌海服侍她歇下后,取了些温水清理指上残垢。走前替杏妃熄了刺鼻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