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监狱一般的深宅里,囚犯可能只有我一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夫人好像对我有点意思,凭着这畸形的胸和tun部,怎么可能。
我也不敢相信,但是夫人一些暧昧的举动让我不得不心疑,我不可能和夫人有什么关系,她真是个好女人。
她很温柔,对所有未知的事务充满了好奇心,同时还是一个很有思想的人。她几乎是我见过最好的女人。
但是我不敢想象接受夫人的心意会发生什么,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而现在的我只能仰仗别人的鼻息生活。
苏梅依然每天深居简出,每次看到我都会露出不忍的神色,她未想到当年那个还算意气风发的男人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不知道她是否会有点愧疚,但是刚哥干我总是会特意避开苏梅,以免刺激到她。
而盼盼,每天似乎都很忙的样子,她如愿以偿地有了钱,权利,男人,宅子里好像只是留了一个她歇脚的地方,看得出刚哥很重视她。
我无法信任,依靠,倾诉,向这宅子里的每一个人。
我的心里很孤独,只能靠每天的性爱来麻痹自己,刚哥虬劲的肌rou,火热粗大的阳具 ,雷霆的手段,和事后那一点点的温柔,正是我迫切向往需要是。
那种被人完全掌控的感觉,让我安心。
我默默地等待着时间流逝,等着自己衰老或者被使用到不能要的程度,再被扔掉。
自由,我已经没那么渴望了。这样的身体,走到哪里不是监狱。
想来我也是个见一个爱一个的人,盼盼,王耀民,汪兰,上司,毛昀,再到刚哥,甚至是刘文阳,我不是什么深情的人,当然也不配什么深刻的爱。
刚哥喜欢控制我射Jing,用微弱的电流刺激我的敏感点,喜欢我被鸡巴干的六神无主的样子,有时候他还会用鞭子,是那种散鞭,不留疤,只会把屁股打的红彤彤的。
直到有一天我被绑在天花板上爽得休克了,被送到医院之后做了全身体检。
这是我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出去,我问刚哥,可不可以让我看一眼我的父母和孩子,远远地看一眼,刚哥没同意。
医生说我营养不良,中度贫血,需要好好调养,适当运动,不要剧烈运动。
我跟着夫人学起了瑜伽 ,天气好的时候在花园里,或者在泳池边。
我现在食量变小了,为了方便被干,平时吃的都是流食,黏糊糊的营养ye。因为实在难吃所以每次吃到一半就扔掉了。
现在我可以在厨房里给自己留一份饭,等他们吃完之后我再吃。
其实也没太大胃口,一开始因为吃了太久的流食,胃忽然受刺激,肠胃炎发作又进了医院。
管家将我送到了医院,输了一天ye,第二天又回到宅子里,刚哥的表情好像在质问我,你怎么比女人还多事。
[你可以去看一眼你的父母]刚哥皱着眉头道,[但是不要多事]
我惊呆了,没想到有这样一个转折。感激涕零地跪下亲了一下刚哥纯手工定制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