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懵懂地站在浴室的瓷砖地上,我跪在他腿间,急不可耐地吞着散发着雄臭味的大鸡巴。
他推拒着我的肩膀,嘴巴呜呜有声。
装什么装,我给了他一巴掌,阿山不敢哭了,小心翼翼地捂着脸,害怕地看着我。
我很无语,虽然我恨不得阿山马上脑溢血死掉,但是欺负一个傻子有什么意思。
我叹了口气,收起自己的邪念,将他身上打上沐浴露冲洗干净,扶着他回到了床上。
没想到下午的时候,日常推他去散步的护工小姐姐红着脸过来找我,说他在轮椅上自己……
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我面上一僵。到了外面,果然阿山掏出了棉质的病服下自己一周没有疏解过的大鸡巴。
但是因为不得要领,摸了半天,反而越来越硬,不上不下。
阿山的表情急得仿佛要哭出来,看到护工带着我过来,意识到护工向我告状了,害怕得捂着自己的几把偷瞄我们。
因为天生的母性对阿山的同情,和看到阿山壮实的身体上隐约可见的旧伤,护工对阿山现在是爱意混着崇拜。
可惜她不知道阿山正常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这点我最有发言权。
我把阿山推回病房,脱下了他深蓝白条纹的裤子露出黑蓝的纯棉内裤,这次没有用嘴。
从背后环抱着他的腰,一只手抚慰着蛋蛋,一只手将屌对准前方,上下撸动着。
我舔着阿山的耳垂,听着他呜咽的声音,心里 燃起了点难言的施虐欲。
故意在他不上不下的时候掐住他的gui头阻止射Jing,有种东西叫gui头责,就是边缘控制,阿山可谓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被用的多了,自己也学到了一些。感受着手心大鸡巴的青筋颤动着,要射不射,最后Jingye逆流回睾丸,弱智版的阿山被作弄的哭声阵阵。
我假仁假义地亲着他的脖颈,耳廓,心里坏笑着想,你也有今天。
正在我小人得志的时候,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了,平常只有我和护工照顾阿山,医生定期来一次,现在护工下班了,也不是医生的时间。
我颤了一下,手下一不小心没控制好,阿山一泄如注低吼着朝着半空中一抖一抖地射出了一发浓Jing,然后瘫软在我的怀里。
我还愣愣地握着他软掉的大雕,看着推门进来的人。
是之前住在宅子里的一个男人,长的有点像蛤蟆,我一直叫他明哥。
[明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做坏事当成被抓获让我震惊地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
阿山倒好,也不怕我了,射完之后好像明哥是块树桩子一样,心满意足地换了个姿势,靠在我胸前打起了呼噜。
[没想到阿山过得还挺不错的]明哥促狭地笑了笑,脸上又没来由地带上了点悲伤。
[我一定会全心全意照顾山哥的]我赶紧表忠心,把阿山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找到纸巾擦手。
[哎,跟我走吧,他不用你照顾了]明哥叹了一口气,[为什么……]我怔怔地看着明哥蛤蟆脸。
我恍然明白,之前阿山说的可能是真的,我现在还活着,就是因为他的庇护。
现在他傻了,刚哥刚好可以找机会杀了我。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刚哥一定要让我死……]我困惑又痛苦地看着明哥。
[老大怎么想的谁能猜到,可能是因为你睡了我们前嫂子,老大现在这个小情人心里还对你念念不忘吧,你想想,哪个男人受得了]
我呆滞地张着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现在的小情人?是盼盼?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我扑上去死死地抱住明哥的腰,[明哥,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求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把我放了吧。求求你了]
明哥心猿意马地回抱着我,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小宝贝啊,不是我不想救你,这回我是真做不了主,不过……]
[这个无非是大男子主义作祟,要不你把屌剁了,可能有一线生机……]
他目光yIn邪地打量着我,[要不,你让老大把你当女人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