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冷漠地看着奋力挣扎的我,将我铐到了一个刑床上。
[我救了你的命,你这是恩将仇报]他看着手腕刚刚被我咬出的伤口,[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放屁,你们这是犯法的,凭什么抓我?!凭什么把我留在这!!草你妈!如果不是你们,我现在应该活的好好的,我死也不会放过你……]我尽情地谩骂着阿山,骂着高刚,仿佛把所有的怨气都骂了出来。
我越骂,阿山嘴角的笑越深,眼神也越冰冷。[看来得给你点颜色看看]
他拿了一条蘸着盐水的鞭子,唰唰地抽在我的身上。
我紧紧咬着牙关,因为怒火和不甘,一向怕这怕那的我第一次这么硬气。蘸着盐水的鞭子所到之处皮开rou绽,伤口血淋淋的。
我不怕疼,我奋斗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克服了晦暗的过去,好不容易混到了社会中层,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有些爱我的人。
只是别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全都没了。就如同八年前那个夜晚。
毁了我一次还不够,还要毁第二次吗。
就因为你们有权利,有财力,有势力,就可以随便决定别人的命运吗。
为了忍受疼痛,我把嘴唇咬得斑驳的都是血迹。阿山打累了停了下来,我全身也没一块好rou。
我奄奄一息地挂在架子上,闭着眼睛,身上没有一处是不撕裂般的疼痛的。我可以向阿山求饶,但是我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憋着那一口气,硬是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他靠近了我,有些着迷地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
我蓄了口唾沫,含着血吐到了他脸上。
阿山不怒反笑,用胳膊擦去了脸上的唾ye。
[很好,有种,希望你待会也能跟现在一样]。
他把我放在原地离开了,过了好一会才回来。回来之后他手里端着一碗水和一把刷子。
这是要搞什么,我一时间没明白过来。阿山吮吸着我的伤口,然后用糖水刷上。
等他刷完每一道伤口,我已经面色惨白了,他想吸光我的血吗?
我还是太天真了,身上感觉有点粘粘的,当他又取来一个装着土的透明盒子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过来。
我瞪大眼睛,看着阿山将盒子打开,靠近了我的手臂。我疯狂地在刑架上晃动着身体,却还是难以避免地让蚂蚁爬满了每一处杀伤口。
曾经看过书上说,长时间服用致幻剂后停用,会有一种难以忍受的蚁走感,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蚂蚁不停地往我的血rou里钻着,啃啮着我的躯体,如果手是自由的,我现在就想亲手掐死自己。
没想到还有更狠毒的。
阿山见我虽然状若疯癫却还不愿屈服,便拿着刷子靠近了我的下体。
[不要,不要!]太晚了,阿山将糖ye刷在我的gui头处和屁眼。我惊恐地看着一对蚂蚁向我的马眼处行进。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哭喊着,阿山看我还不愿求饶,冷哼了一声,关上了门,将满身蚂蚁爬行的我独自留在了冷寂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