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麽?明明说好是看一眼的,怎麽又得寸进尺?」我既尴尬又气怒,心想老婆也不愿意为我口交,我实在不明白怎麽男人会爱吃另一个男人的脏肉棒。然而,刚才短短的一刹却又实实在在为跨下的那团肉带来一丝快感。
由於我俩实在投缘,所以在网上倾谈数次後决定在我的假日相约见面,地点是我家附近的咖啡室。
我无奈的苦笑:「我这东西你也有啊﹗有什麽好看?好,如果看一眼会叫你安心的话,我倒无所谓。」对我来说,男生看到男生的身体没什麽大不了,如果让他看一眼就能结束这晚的闹剧,我乐意快快的了结此事。
当我到达时已见敦厚先生坐在店里的角落,他脸带微笑地站起来跟我握手。我眼前的敦厚先生果然名副其实,看似60岁左右,一头清爽短发,一脸斑白胡子,比我略为矮小却不见半两赘肉,一派正气。
正当我仍闭目依恋刚才的一刻,就听到小哲冰冷的声音:「我们这就完了吗?」
(第一次?迷茫 - 完)
「让我看看这个,可以吗?」小哲指着我的裤裆说。
「我叫伯勇(化名),是个退了休的体育老师......」敦厚先生缓缓道出他的背景,从中我得知他离婚後曾有过一位同性爱人,却在年前不幸因病过世。
在我的网路朋友中,有一位自称敦厚先生的与我特别投缘,我们的话题不只限於性爱喜好,还涉及天文地理政治经济,总之就是无所不谈。这位网友的友善态度是我喜出望外的,我认为他是可靠的人,於是决定跟他交个朋友,也就跟他说起我的背景和小哲的事来。巧合地,这位敦厚先生的经历与我相似,只是他在跟男人发生关系前早已离婚,而女儿亦跟了他的前妻。
从小哲的眼神,我看得出他大概没有想到我会欣然同意。当我从裤裆掏出那根软绵绵的肉棒时,小哲目不转睛地瞪着,他的脸跟我的肉棒近得几乎碰上。正当我想叫他退开一点的时候,冷不防他已把我身体的分肢吞没在口中,而他又热又湿的口腔把我的肉棒弄得一阵骚麻。
小哲应该是累了,他吐出我的肉棒,改为替我打手枪。用手的刺激比用口的来得快,不一会我就感到高潮快要来临,就在我快要喷发的一刹,小哲又把肉棒放回口中,让我在他湿暧的咀内泄了人生最大的一滩浓精。
我是同性恋吗?当然不是。是双性恋吗?我可没有喜欢上小哲。也许,我只可以算是个乐於跟男人发生肉体关系的直男吧﹗
我依然没有直视他,只是一边穿回裤子,一边徐徐地回答:「根本就不该开始。」
在网路上搜寻男同志资讯的日子久了,胆子亦随之大起来。直至2011年的9月,我已在各大男同志讨论区都开设了帐户,当然,我不能上载自己的照片和真实资料,可能是这个原因吧﹗愿意跟我交谈的人少得五指也数得到。
那晚回家的途中,我不断思索自己到底是什麽?为什麽我会为刚才的脏事而有一丝兴奋?
整个约会都在愉快自在的气氛下进行,我对勇哥
忍不住要多转贴一篇!! 好看得累我今天打了两次手枪!! 如果我是他的儿子,我一定跟他干!
不知是因为初尝禁果而份外兴奋,还是小哲的口交技巧了得,我的身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奇怪的是,虽然我的肉棒早已胀红得筋脉尽现,而那两颗睾丸也在紧缩跳动,但我却迟迟泄不出精。
餐馆里静得只有风扇摩托的转动声和我俩沉重的呼吸声,在暗淡的灯光下,我看到自己的乳尖硬挺耸立,但我始终不敢低头直视小哲,只是隐约看见他的身影在埋头苦干。我一边看着风扇的扇页在转,一边心里自责:「对不起老婆...... 18年来这是第一次,也是只此一次,以後我会做个好丈夫......」
释怀
虽然我不愤小哲的所为,亦尽力掩饰那短暂的快意,但身体始终是最诚实的。
而小哲,在那晚之後也就再没有到餐馆上工了。
我低头一看,那根肉棒已经撑开了内裤的裤头,包皮也褪到龟头的一半。那一刻,我真的又怕又尴尬,心里一直在想:「我不是同性恋......我不是同性恋......我不是同性恋......」
「雄叔,你可以成全我的一个心愿吗?心愿达成後,我保证以後不烦你。」小哲带点无奈地恳求。
小哲似乎看穿了我:「雄叔,你口不对心。你口说不要,但看看那根屌,开始胀起来了。」
「是什麽心愿?」我当时猜想他希望跟我接吻吧﹗
「雄叔,就一次吧﹗没有人会知道的,让我快快替你完事,你便回家当你的好丈夫、好父亲,我保证以後不再烦你。」眼前的小哲像变了另一人,字里行间充满着诱惑。
我实在是不知所措,心里告诉自己要离开这里,双脚却有所眷恋似的原地不动。也许在我内心的深处也希望尝一次禁果,加上小哲的引诱,我竟然主动褪下裤子,任由他把那根诚实如铁的肉棒再一次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