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停下来取笑,意味深长地“嗯——”,麦姚一下子整个人恨不得跳起来,想开口骂人,又怕一张嘴就发出娘们唧唧的叫床声,屁股里不知道是痛还是爽,汗流了一脖子。
他只顾着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对于被人上这件事还生疏得很,当然也没察觉到自己肠道里软肉都要被压在身上的秦司捅开了,要被日得彻彻底底,吃得一丝不剩。但他的身体却是天赋异禀,健壮有力,后穴第一回开苞偏偏遇上的是秦司,秦司活好不好另说,但那根鸡巴的确大得离谱,粗壮热硬,顶端还带着绝妙的上翘,他被那样粗的性器插穴,却没感受到多少疼痛,还很快地品到了些许乐趣,只是忍着没说而已。
被老婆操爽了这种事......
怎么可能告诉别人!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麦姚不敢张嘴,秦司就一边插一边可劲bb,大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意思,他以前被麦姚喷得有多惨,现在调笑得就有多厉害,比如——
“药哥你听见了吗?有水声哦~”
“你流了好多汗......很刺激吗!”
“有没有觉得自己松了一点?我现在可以整个都插进去了!”
“啊胸好硬哦,放松一点嘛,我喜欢软软的胸......”
等等等等,平时说出来只怕是被要怒吼的下流话。
秦司简直享受极了“欺压”麦姚的感觉,身体快感与心理满足大大助长了年轻男人在床上肆意妄为的气焰,于是志得意满的年轻人开始无限膨胀,以至于信心满满地说出了“药哥把手机拿出来嘛,咱们打游戏吧!”
“我们开全队语音,告诉别人打野被辅助骑了!”
——特别像得到了宝贝就要向天下人大声宣布的小屁孩。
“......???”
“傻逼滚!”
正想着“他被老婆给上了”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别人,在家里被上了就上了,但在外面他还是老公——的麦姚猛然听到秦司恨不得昭告天下的,仿佛羞耻play一样的屁话,气急攻心地把“不能像0一样叫床”这件事都给忘了,骂完之后也没来得及闭嘴,秦司正坏心地狠狠往前一顶......
麦姚:“!”
“哈!”虽然他很快地紧闭上嘴,黑夜里也看不见通红的脸色,但秦司当然是听得清清楚楚,他一边笑一边还特地要说出来让麦姚尴尬,“......唧——是什么意思呀?”
“是说弟弟的鸡鸡很大?”
“还是特别舒服,舒服到学小鸡叫了?”
全然不顾麦姚羞愤欲死的神情,他硬生生撬开了麦姚闭得和蚌一样紧的嘴唇,径直把舌头塞了进去,算准了麦姚不会下口咬他,两人舌头勾缠,啧啧作响。
麦姚在他刚把舌头伸进来时已经做好了狠咬一口的准备,还想怒斥小娇妻不要得寸进尺,结果小娇妻香软的舌头一勾,他就有点犹豫,昏昏沉沉不知怎么想到了秦司和他说话时,若隐若现的嫣红舌尖。他当初变态地盯着秦司的舌头,直楞楞地就是移不开目光,而现在那嫣红舌尖正在亲着他舔着他......
他喉头一滚,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不知是自己的,还是秦司的。
嘴被撬开之后,麦姚先后发出了“夯”“吱”“哧”等等从唇缝里飘出来的音节,秦司爽得很,插穴就越猛,顶开堵在前端的软肉之后,他终于能够尽情地全根没入。麦姚的后穴应该很适合他,只要捅顺了捅开了之后,他整根没入之后龟头便正好可以顶到一块软弹的嫩肉,他每插一次,那处嫩肉就会夹住他的龟头,暖暖柔柔地嘬一口,仿佛在拥抱并且迎接他回家一样。
秦司的阴茎很敏感,对于快感的反应当然更加热烈,他的呼吸渐渐开始变快,脊背从他插穴的时候就麻麻的,似乎有小电流一样一路从肩胛骨麻到头皮,脸上也泛起艳丽的薄红。情欲的快感让他的脑海暂时变成了一边空白,简称上头了,只会闷头掐腰往里顶,往前撞。麦姚被插得狠了就会拿穴夹他,自从发出了奇奇怪怪的声音之后(他拒不承认这是叫床),主要是他想保持男人的尊严秦司也不让,百般玩弄他的唇舌,他也就破罐子破摔不忍着了。
秦司插得慢一些,他就挑衅“没用,不如让我来”,秦司插得狠,他吼,“赶着去投胎?不如让我来”,秦司咬他的乳头,他也骂“没出息,不如让我来”......
间或夹杂着被快感逼出的几嗯嗯啊啊,一开始他能中气十足地挑衅,不小心叫了床还会欲盖弥彰地清清嗓子,跟秦司说“那不算!”
一个小时往后他说话的声音就渐渐弱了,有一段的时候他不仅一声都不出了,身体还颤抖,伸出手要把秦司推开,只是还没碰到就落下了,攥着身下的床单狠力又抓又挠,过了会才渐渐出了声,只是骂人的声音气弱了不少,还会“呜”了。
秦司没见到他的样子,麦姚一边抖一边挨操,他也以为是因为插到了G点,后来听到麦姚气得直喘才意识到什么,他伸手一摸——
“嗯——前后都湿了呢。